上怎么问了这么个怪问题。原来是这个意思。不知道母亲想让我做什么?”
    “这贸易可大可小,就不知道皇上的心有多大。若是开了海禁,那才是条发大财的通路。”
    庆国公吓了一大跳,明朝海禁极严,皇上就算想重商,只怕也未必会开海禁:“这风险……”
    老太太忍不住摇头道:“你不趁着皇上还没想到,先下了手花上几年经营起来,难道要等到真开了禁?这么多的王爷,哪个不缺钱?这么大块的肥肉,你能抢得过他们?!”
    游姨妈听了不免拍手叫好:“正是呢,前明郑和下西洋走的福州长乐港,不知道带回多少稀奇东西。福建最不缺水手船工。咱们先把船队慢慢建起来,到时候海禁一开,别人再现准备哪里抢得过咱们?!”
    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她,示意她不必太过激动:“这事儿我先跟你们说好了,具体怎么办,你们兄妹几个自己商议去,我是一分不要。只是这消息可是玉儿那丫头给的,可怜她一个没父没母的,你们这做舅舅姨母的,就给她一成干股吧!”
    投资海船可是要掏家底的,庆国公略皱了皱眉头,倒是游姨妈立刻一口应道:“母亲不说,我也要提的。虽然我才来没两日,可我瞧玉儿这丫头见识气度都大着。我看说不得哪天,她进宫见着皇上,这海禁开起来,比咱们想的都要快呢!”
    庆国公见妹妹同意了,便不好再言语,只得点头同意。
    老太太不放心,又叮嘱道:“这事只管悄没声地做。不许在外张扬去。”
    林红玉当然不知道,她一分钱一点力不出,就被老太太整成了新唐未来最大商船队的大股东。
    她正在忙着筹措资金,赶在政令下达前,赶紧多买几间商铺。这自古以来,什么也没房地产投资稳当。
    所以第二天吃过早饭,她就让春枝找人把她带来的所有家当全清点了出来。
    肖溪、郑守泽、游葭和郑守梅来看她时,就见屋子里小山一般到处堆满了东西。
    “妹妹这是要做什么?”肖溪心头一跳,莫不是妹妹又闹着想回苏州去吧。
    林红玉笑道:“哎哟,你们来得可真是时候,见者有份,一人挑一件,送你们了!”
    郑守泽皱着眉头:“好好地,做什么送我们东西?”
    游葭跟郑守梅却不跟她客气,立刻跑过去查看,见也有不少漂亮的金银首饰,便问:“这些也可以吗?”
    林红玉豪气地一挥手:“当然!只管挑!”
    肖溪只觉心里不安,再追问:“你快说说为什么呀?!”
    林红玉坐下,招待他们喝茶,自己端了杯热姜奶慢慢地喝:“中秋节呀,我送了老太太一件东西,也送你们。”
    肖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游葭和郑守梅便都笑道:“那我们岂不是要还礼?”便也不客气,挑自己喜欢的捡了。游葭拿了一套蓝宝石耳坠。郑守梅拿了一个赤金盘螭缨络圈。
    郑守泽看了看,挑了一本书。肖溪便也跟着随便捡了一本。刚拿到手上,还没来得及翻看,就见焦嬷嬷进了门,手上拿着一张白纸单子。
    焦嬷嬷见一屋子人,便笑道:“姑娘要的单子我是找来了,是这会子给姑娘,还是待会儿再来?”
    林红玉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不想叫肖溪他们瞧见自己在做什么,难得解释,便道:“你先收起来,回头我再叫你。”
    焦嬷嬷便笑了笑,准备退出去,可见着肖溪,便走过去行了个礼,打了声招呼:“溪哥儿哪天回去呢?”
    肖溪正在为这事烦恼,还有三天就是中秋,总没有赖在别人家里过的道理。他姐姐今天已经说了,明日就要送他回去。听焦嬷嬷上来就提这茬,不免老大不高兴,不想理她,一偏头,却瞧见她手上拿着的单子,上头写着好几个某某当店某某典当。
    他大吃一惊,可一想,若是现在就叫出来,未免叫人瞧轻了妹妹。便忍住了,想着一会儿单独问问妹妹到底怎么回事。
    焦嬷嬷见肖溪不理她,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只得讪讪地走了。
    郑守梅便问要不要再去打捶丸。
    林红玉听说这东西极像现代的高尔夫,也很感兴趣。看看还是上午,天气也凉爽,便一口答应了。
    五个人到了捶丸场,就见三姑娘和盈姐儿正玩得起劲。
    七个人分两队,不免一队人多,一队人少。
    林红玉便往旁边一坐道:“我只怕也玩不动多少,你们分好了,我再选一队吧。”
    三姑娘和盈姐儿便笑着来扯郑守泽:“我们还一队。”
    没想到郑守泽一甩手:“做什么次次都是我跟你们一队。这次我要跟葭妹妹和七妹妹一队。”
    肖溪心里有事,也没工夫计较,便道:“两位姐姐要不嫌弃,我便跟你们一队吧。”
    三姑娘和盈姐儿正闹了好大没趣,听他愿意,自然就顺坡下,还瞪了郑守泽一眼:“哼,那才好呢!咱们赢了泽哥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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