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中。
    杜明茶一直排练到晚上九点,手脚累到几乎瘫软。
    令她意外的是,姜舒华还在等她。
    两人并肩上了地铁,这个时候地铁虽然拥挤,但还好一些,不至于挤到下不了车。扯着拉环,姜舒华沉思几秒,忽然和杜明茶说:“明茶,我母爱变质了。”
    杜明茶:“嗯?什么?”
    “我现在不再是江玉棋的事业粉了,”姜舒华说,“我靠我要变老婆粉了怎么办!!!”
    杜明茶:“啊?”
    “不过他真不草粉,”姜舒华碎碎念,“我还以为真会有什么言情剧情结果真是抽了一根烟……还真他妈的难抽……”
    杜明茶:“啊?”
    今天姜舒华说的话,她怎么完全听不懂?
    更听不懂的还在后面。
    舞蹈教练在接下来的两天内,又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去除掉两名舞团成员。
    迄今为止,杜明茶所在的舞蹈团队,18个人,只有10个是法学院原成员。
    剩下的全被替换成C大大学生艺术团的人。
    “……是艺术团一些人想要能上镜的机会,贿赂了你们现在的那个教练,”霍为君隐晦提醒,“这种事情也算是潜规则,毕竟出了校门就是社会,不可能跟学校一样,这也没办法找导员主持公道……”
    杜明茶沉默不言。
    “我前些天听人说邓斯玉今年也要上节目,已经坚持减了半个月的肥,”霍为君悄声说,“我托人打听了下,邓言深给你们舞蹈老师送了好几次礼,准备再换一个人下来,你小心。”
    杜明茶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明白霍为君的意思。
    平常的市春晚算不上什么,偏偏这是帝都。
    能在帝都市春晚上露面,哪怕是个伴舞,也不一般。
    有些人家,手段伸不到春晚舞台,就把主意打到市春晚上。单独出节目自然是天方夜谭,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往其他节目里塞人。
    譬如伴舞,那么多人,塞几个进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众人心里清清楚楚,时至今日,如果再有人被换下,杜明茶势必首当其冲。
    毕竟她是学院内公认的贫困生,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好拿捏。
    下午练舞时,舞蹈老师果真频频看向杜明茶。
    她收了邓言深的一份大礼,要把邓斯玉塞进来。
    礼物还是邓言深和沈少寒一起送过来的,舞蹈老师对邓言深印象不深,但清楚地知道沈少寒背后的靠山——沈淮与沈二爷。
    这次舞团的所有训练费用和舞蹈费用都由沈淮与名下的公司赞助,说他是整支舞蹈的金主也不为过。
    如今金主的孙子朋友要塞人进来,舞蹈老师哪里敢不让进?
    虽然对方没有说要换掉谁,但已经有人在老师耳侧吹风,提醒:“杜明茶没什么后台,换掉她也没影响。”
    杜明茶美则美,但这支舞跳的的确有些情绪不对,没有展现出那种欲望。前些天还好,这些天又差了点意思。
    而邓斯玉虽然相貌身材不如她,动作也僵硬,但她眼神中能看到欲望。
    杜明茶没有。
    两相权衡,舞蹈老师决定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也想给自己低头找一个不那么难看的理由。
    舞蹈练习到一半,舞蹈老师将杜明茶叫出来,严厉地指责她:“……不是说了让你要充满感情跳么?你的欲望呢?激情呢?”
    批评一阵后,舞蹈老师看了看表,才说:“你自己在练舞房好好琢磨一下,一小时后,我过来验收成果。要是还不行……我这边也只能换人了。”
    如今酒店正值旺季,客流量大。练舞的场地并不在酒店,转移到另一处刚建成不久的艺术厅中。
    这艺术厅暂时未对外开放,东西也没运进来,也是沈二爷暂时租借给她们使用。
    杜明茶未尝过男女之情,就连亲吻,也是在心慌意乱头发昏的状态下失掉,在持续几天后,她仍旧会偷偷回忆亲吻时的细节,反复重温。上次那种悸动、不安和渴望,如果能够再度尝试,说不定能跳出令老师满意的欲望之舞。
    杜明茶忍不住想到一个人。
    淮老师。
    如果他今天也在的话——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刚滑过,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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