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为我着想也不能将她往我房间带,”沈淮与坐在沙发上,胳膊肘触着膝盖,放低身体看他,平静地问,“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顾乐乐挺直胸膛,言之凿凿:“三年抱俩五年抱仨!”
    沈淮与说:“明茶还在读书,她还小。”
    顾乐乐说:“得了吧,你要是觉着她还小干嘛还看上人家。一天恨不得看人家八百遍现在和我说嫌人小?”
    沈淮与坐正:“再说作业就加倍。”
    顾乐乐哼了一声,委委屈屈捂嘴巴。
    “下次别做这种事,”沈淮与不轻不重敲了下他的小脑袋壳,“去洗澡,小狗崽子。”
    为庆祝邓老先生祛病的晚宴持续到晚上九点半才结束。
    邓斯玉在不久后过来,低着头,脸上补了厚厚的粉,妆容比来时要重很多。
    杜明茶眼尖,瞧见她裙子上有一处污垢。
    就像被人自后踢了一脚。
    后来邓老先生无意间听闻沈二爷也在,忙拉着杜明茶的手,要带她去看看未来的干爹。
    可惜没有成功,侍应生说沈二爷喝醉、回房休息了。
    邓老先生心下不安宁,打电话过去,听到对方浓浓醉音后才作罢。
    杜明茶主动安慰:“命里有时终须有,您别强求。”
    “这个干爹你得认啊,”邓老先生神神秘秘地说,“我特意请大师算过,他说你这辈子一定会叫二爷爸爸,你命里有这个爸。”
    杜明茶:“……嗯。”
    做生意的、上年纪的人都迷信,邓老先生算是双重buff叠加,迷信最中之最。
    “您还算过什么?”杜明茶好奇地问,“有那么灵吗?”
    “当然灵了,”邓老先生在她的搀扶下上车,“我还替你算了算,大师说你这辈子前面有片苦水,淌过去就全是甜。”
    说到这里,隔着窗子,邓老先生看到沈少寒。
    他没有上前,只遥遥站着,若有所思。
    视线始终在杜明茶身上。
    邓老先生顿了顿,强调:“你放心,有二爷做靠山,你以后吃不了苦。”
    “就那个沈少寒,”邓老先生着重开口,“前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有他叫你姑姑的时候。”
    杜明茶在红旗下长大,沐浴着社会主义的阳光,不信这些鬼神命运之谈,只笑笑,不置可否。
    不用再去医院后,杜明茶也没能松懈。
    随着春晚日期越来越贴近,她们的排练也越来越紧张——
    已经有好几个人被校艺术团的人换下去了。
    说到底,这个节目面向人群不再是学校,而是更为广阔的大众。选拔机制也更加严格,长时间的排练让人有些受不住了,有些因为脚伤,也不得不退出。
    比如姜舒华。
    她那天只是崴脚,虽然有膏药及时治疗,但身体坚持不住这样密集的训练,后面几天疼的跳不动,脚腕处肿起一个大包。
    收到被换掉通知的那天,姜舒华长长伸个懒腰,笑着和杜明茶说:“真好,我终于能好好休息了,辛苦你了,还得继续在这儿受罪。”
    杜明茶知道她心里难受,只用力抱她:“好好养伤。”
    姜舒华满不在乎:“哎呀,你放心好啦,我这几天一定要把前几天减掉的肉全吃回来。”
    姜舒华独自出了酒店,外面雪花很大,接她的车还没来。
    她坐在台阶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手被风吹的发红,憋的气都要喘不过来。
    一把伞撑过,在她头上,挡住倾斜的风雪。
    姜舒华抬头,只看到江玉棋悠闲坐她身侧,伞被放在两人中间,微微向她倾斜。
    江玉棋旁若无人地点了一只烟,递给她:“小哭包,要不要试试?”
    姜舒华眼中还有泪花,吸着气:“根据禁烟条例,在户外吸烟,要罚款二百。”
    “唔,”江玉棋将烟盒合上,随意开口,“那要不要去我房间抽?我订了房间,就在楼上。”
    姜舒华眼下还挂着泪珠:“除了抽烟不做其他的吧?”
    “做不了八级震荡,”江玉棋眯眼看她,眼中尽是促狭笑意,“咱俩都姓江,可不能搞同姓恋。”

章节目录

手拿甜文女主剧本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凡人书只为原作者多梨v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多梨v并收藏手拿甜文女主剧本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