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断绝了毒品来源是会让一些吸毒者发疯和丧命的。如果香港目前不能立即解决毒品的短缺问题,则社会就有可能发生比较大的动荡,那么,他们来香港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就把香港弄乱了,回去怎么也不能跟中央交代的,解决的办法是立即向香港提供足够数量的毒品,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平抑毒品的价格,才有可能使那些发疯的瘾君子回到常规的理智。可是怎么才能解决这个供货渠道问题哪作为平龙社是没有可能去经营毒品的,如果那样,老首长肯定会找人来把自己“毙”喽

    早饭以后,几个突击队员在单独的训练房里训练去了。仉踉坐在沙发上外表看着很悠闲的抽着香烟,其实他是在仔细的想着解决问题的办法。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烟头已经快满了,萧斌偶尔路过的时候看到老大在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就知道仉踉在思考问题,没敢打搅。电视里反复的在播放着一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特区政府附近抢劫的实况镜头,记者在那里煽情的说着,

    “点解依家的抢匪甘大胆为什么抢匪这么大胆为了满足毒瘾他们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其实,他们是想通过明显的犯罪入到戒毒所,那样,他们还多少可以免费得获得少少的毒品,现在在香港,毒品的价格已经是黄金的25倍,这个价钱的毒品还能有几个人食的起”

    仉踉突然开窍了。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缺毒品的,自己销毁的不过是毒品世界里的沧海一粟,根本就动摇不了香港的毒品市场,原来的供货渠道还在那里,不过是自己突然的袭击使供货的锁链断裂了,市场上环节的断裂不过是暂时的紧张,而这种紧张只能给那些善于投机的人更大的机会。那么,只要把断裂的锁链再接上就能解决这里的毒荒,而连接这个锁链最好的人选就是洪兴的老大钱伯,看来是有必要同这个老狐狸见面了。

    仉踉掐灭了最后一支香烟,他拍了拍落在衣襟上的烟灰,起身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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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借问瘟君欲何往6

    第六节

    香港山顶上有个会所,原来是中国华夏银行的产业,后来展转变迁成为香港的一个比较高级的自由会所,据说加入会所需要比较复杂的手续,是一些有钱人和比较有地位人的一个象征。仉踉还是前天才通过“关系”刚刚拿到会员的资格。从开埠以来香港的有钱人和有地位的人都是住在这个叫做“半山”的地方,据说最豪华的别墅价值在20亿以上,一些外国的银行大班在香港宁可每年花费几千万甚至上亿的金钱在半山租那些豪华的房子,也不愿意在其他地方买房子,这就是香港的上流社会。

    清晨六点,仉踉已经坐在会所里可以看见大海的桌子傍边,他似摸似样的在那里喝着蓝山咖啡。会所24小时为会员服务,这个优越的条件使仉踉把会见钱伯的地点选在了这个高雅的地方。

    钱伯一边查看着周围一边擦拭着眼镜的走了进来。一个侍应生轻轻的走了过来迎接。

    “是钱先生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侍应生谦恭的说,“请跟我来”

    钱伯被侍应生带到了仉踉的桌子前。

    钱伯没有马上坐下,他仔细的打量着仉踉,仉踉也是一直在观察着钱伯。

    钱伯穿了一身浅灰色的唐装,对襟的褂子是用质地上乘的丝绸做的,宽大的裤子熨烫的很妥帖,脚上穿的是圆口布鞋,是那种用手针纳鞋底的软底,走起路细致无声。给人就是一个普通的恬适休闲老人。只是眉间那两道深深的印痕透漏出些许威严。会所里不许带保镖,保镖只能在车里等。

    仉踉站了起来,“是钱先生吗您好请坐”

    让钱伯吃惊的是对方竟然是这么年轻和潇洒的俊俏男子,高大健壮的身材使钱伯相形见拙。

    “仉先生果然是后进之秀,老朽真是汗颜。”钱伯的国学底子还不错,一口国语也说的甚是标准。

    “这么早请您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主要是这个时候清净。”仉踉抱歉的说。

    “没有关系,上了春秋的人早上起的早,平时这个时间我已经在打拳了。”钱伯笑眯眯的说。

    “钱先生是喝茶还是咖啡”仉踉征询钱伯的意见。

    “给我来壶大红袍吧,我喜欢喝功夫茶。”钱伯坐了下来。

    不一会,侍应生就端了一个喝功夫茶的茶具过来,熟练的给客人泡茶。

    “靓仔你去忙别的,我自己会搞,我们有野讲。”钱伯对侍应生摆摆手。

    侍应生知趣的退了下去。钱伯熟练的在那里烫杯,冲水,泡茶。

    “钱先生,我喜欢直言,客气话就不说了。现在香港的市场发生问题,您怎么看”仉踉轻声的说道。

    “仉先生说的是的市场吧我想要尽快的找个办法解决。否则香港就会大乱,政府最后会把这股怨气发泄到我们身上。”钱伯一边往小茶杯里倒茶一边说。

    “您说的对。新安帮的事物现在不是已经归您管了吗您为什么不接线做下去”仉踉问道。

    “东西原来是有的,后来出了那么多事故,我们原以为那东西早晚出来,市场也就不会怎么紧缺,可是那东西到现在也没有出来,着实奇怪”钱伯话中有话的说。

    “东西可能是被什么人趁火打劫了,误打误撞的事情总是很多。事情闹的比较大,谁还有胆子在这个时候冒尖毕竟人的生命要紧。不过早晚是会查出来的,据说马六甲的鲨虎帮也插手了,我不想在这里搞的血雨腥风的,我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仉踉淡淡的说道,无疑是否定了自己拿了那。

    “是啊,里面的兄弟也传出话来,鲨虎帮来势汹汹。”钱伯知道那事是平龙社干的,但是,鲨虎帮坐收渔利的可能也是存在的。毕竟当年癫狗陈跟鲨虎帮还是有过节的。

    “我看,为了香港人民的福祉,为了弟兄们的平安,也为了大家好过一点,您老就勉为其难的把原来的线接起来,我们平龙社不会插手您的生意,我们只图平安就好。”仉踉自己心里骂着自己,简直是无耻的可以,竟然把毒品交易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钱伯看了看仉踉,“仉先生是刚从大陆过来的,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可是你们一来就有了大手笔,现在香港的社团对你们不了解,虽然你们打了一个新安帮,可是其他帮派的人对你们并不友好,长期下去难免会有摩擦,你们打算将来怎么办”

    钱伯并没有直接应承仉踉说的事情,他在香港风雨几十年,还没有谁可以对他呼来唤去。虽然他非常想在这个时候去把毒品交易接手过来,可是他知道在没有得到仉踉的明确肯定的时候,贸然动手只会出麻烦而赚不到钱的。今天见面,他不管怎么样,自己这张脸无论如何也是放不下来。所以说话总是夹枪带棒。

    “钱先生,我们新来乍到,为了生存难免不去得罪一些朋友,我正想找个机会让您老人家摆上几围给大家谢罪哪至于今后吗,我们没有什么打算,大家相安无事最好,如果有事我们也不怕,毕竟在外面行的要靠拳头硬,你们多年的好日子已经把自己的功夫撂下了,还有几个能打的所以,大家还是合作的好”仉踉还是那么淡淡的说着。“主意我给您出了,也是为大家好,您的面子我们是一定要给的,不仅给,还要给足。我们不能用过去的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说法来诠释现在的局面,我们没有别的本事,就是拳头硬,您要是去做那个生意,我想打您歪主义的人一定不会少,到时候我们会出手的,再说,我出主意也不是白出,架也不会白打,该给多少辛苦费您自己看着办。我还有事,茶您慢慢喝,这里是会员制,账都记在我的户头上。我仉踉是讲义气讲感情的,您最好也要告诉其他的老大,别为一口气去博命,那不值得。”仉踉说完把装咖啡的被子放下就走了。

    钱伯默默的坐在那里闷气,“这个仉踉很扎手,人有精明,魄力又大,自己不过是要个面子人家就打上门来了,这辛苦费应该给他们多少唉香港怎么就出不了这样的人才”

    侍应生走上来收拾仉踉用过的杯具,当拿那个咖啡杯的时候被子碎了,显然是捏碎以后被仉踉用内力封住了,侍应生一碰就散了。

    “这小子的拳头的确够硬,光这手硬气功的本事没有十年的打磨是练不出来的。看来自己也只好顺应潮流了。”钱伯叹了口气让侍应生把刚到的报纸拿过来看。

    八点多钟的时候,客人逐步增多了,钱伯的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报纸也看完了。他起身离开了会所。在车上,他满脑子的都是报纸上登的消息,几个小帮派为了一点大打出手,伤及市民无数,警方一怒之下几乎把那几个帮派的所有老大都“请”了进去。还有一个案子是自己洪兴手下的一个分舵,也是为了,被几个道友找人给砸了。

    “这样下去不行,开香堂,要想办法”钱伯突然对跟着的马仔说。

    洪兴在当天就开了香堂,几个分舵的老大都来了,大伙讨论的就只有一个题目“要不要把新安帮的毒品生意接过来”。

    “老大,现在香港粉的生意那么好做,我们为什么不趁机捞一把”港东分舵的老大四眼仔说道。

    “是啊,我们几个刚过来,也想给老大尽点心,这些路子我们是很熟悉的。”新安帮里原来负责毒品交易的飞豹刘也跟着附和。

    “该出手时就出手吗,老大最近顾虑太多了。”坐在靠后的龅牙雄嘟哝着。

    “大家也不要这么讲,最近新安帮被平龙社打得好厉害,现在道上的情况并不明朗,如果我们贸然去搞这个生意,宾个保证那个平龙社不对我们窥视老大承担着所有的压力,你们还在这里乱讲野”总舵的军师黄鱼张这个时候说话了,“老大找你们来,就是要商量个万全之策,先听听老大的意见。”

    钱伯看看周围的弟兄们,清了清嗓子,“这个生意是一定要做的,不是为我们做,是为香港做,现在市场上粉少左了,搞的那么多粉仔闹事,政府管都管不落下来,最后还是要我们食死猫。所以,做是一定要做的,现在我们考虑的是怎么做先之才是安全的,有的帮派为争毒品都已经砍红左眼,我们要确保我们的交易不会出问题,人手我们不缺,但是我们的人已经有几耐多久没郁动手了还打得吗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要做生意,没有保驾的不行,我们不能光会欺负老百姓,拳头不是对他们的,而是对那些同行的。你们看,平龙社就那么几条友,可是他们敢向最大的帮会挑战,点解他们不欺负老百姓,整条街都是他们的掩护,他们的拳头就是打对手,打的对手没野讲,如果当初新安帮的几条友不去搞事,人家也不会找上门去打,就是打,癫狗陈也不应该找到其他社团帮手,搞那么大场子,人家怎么会不知道结果你们都看到了。现在,我们要做事就不得不想在前面。”

    “还是老大想的周到。”

    “对我们是应该考虑这个问题。”

    “我们要把打手队伍建立起来。”

    “”

    下面又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钱伯看着自己的手下,再想想仉踉的精干,不由得摇了摇头。

    “大家不要吵,听老大继续讲。”黄鱼张用烟缸敲了敲桌子。

    钱伯看了看大家,用威严的目光扫视着每一个人,“靠以前那样的动刀动手是不得咯,你们都看到了,新安帮的那些人的身手不比你们差吧可是一样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我们要搞新的武装,同时,大家要回去对弟兄们说,出门要检点,不要随便去搞事,我们洪兴早就企业化了,大家都有份野做,搞的人厌鬼憎就是神仙来了都没得救。我们这次接手新安的生意不是要永远去搞这个生意,什么时候新安的人恢复左元气什么时候还给他们,今次搞这单生意也是逼不得已,所以大家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发大财的机会。具体的执行方案由黄鱼张同埋飞豹刘一起去搞,保卫这个方面由龅牙雄负责,阵干龅牙雄到我书房来,我有野交代。你们几个千万回去叮嘱手足,千万不要搞野。”

    “大佬,我们搞这单野,用不用跟平龙社打个招呼他们要是插手点搞”四眼仔总是比其他人想的多一些。

    “不用管他们依家在香港还轮不到他们扎非说话算数”钱伯厌恶的看了看四眼仔。

    仉踉离开了会所以后,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窝。他在思考怎么才能尽快的掌握黑社会里的规律,还要想办法搞钱,虽然司徒晟说过要给他资金,可是他不想动用国家的钱,更不想让政府的人牵扯进来,他要靠自己去打出一片天地。从港岛回来的路上他路过了弯仔附近的摩罗街,那琳琅满目的古玩字画招贴给他流下了深刻的印象。

    香港是个奇怪的城市,人均收入到现在还是全国最高的,可是文化事业的发展却不是很全面,在香港,电视、电影、出版物等都比较发达,甚至一些民间的传统文化娱乐项目也很发达。可是在古玩字画等方面却只是个中间站的地位。在香港,有钱人太多了,就是普通的平民也比国内的平均收入要高,可是香港人收藏古玩字画的却不多,早年,也有些知名人士花大价钱把一些流散在海外的中国古玩字画收购回来,但是,他们多是为了扬名,收购以后大多都是献给了国家。“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这句话在香港好像并不是那么灵验,一些香港人愿意在房产、名车、名表等方面投资而并不热中收藏古董。尽管这样,并不是说香港的古董行不发达,相反,古董行在香港却是很发达。

    香港的摩罗街就是这样一条以买卖古玩著名的地方。凡是喜爱古玩的人都知道摩罗街是香港的古玩一条街。摩罗街的样子跟北京琉璃厂有些像,整条街的两边全是卖古玩、工艺品的商店,规模有大有小,大的商店进深有几十米,摆满了瓷器、古陶、仿制的青铜器,还有一些是货卖其他古董字画的,大到康熙年间官窑的青花大瓶,小到马可波罗时期流传进来的鼻烟壶,基本上是应有尽有。古玩店中的古瓷器有真有假,许多是标价的,像一件顺治青花山水纹筒瓶,高40多厘米,没毛病,标价50万,康熙年青花山水纹花觚,标价20万元。一些仿得较好的瓷器,标价在几万到十几万元之间,但不标年代,仅写“成化款青花”之类,到底是哪个年代由买家自己去判定。这也合情理,玩古玩靠的是眼力,吃亏只有自认倒霉。

    香港物价高,古董卖得也贵,交易也红火。随着我们国家的强盛,原来那些买豪车,买名贵首饰的风气也逐步的变成现在的收藏古董了。

    古董行里水到底有多深,恐怕就是再有名的行家也说不清楚。古董所经营的是从古代人的日常起居到人间动荡的所有物件,因此,谁也说不准到底有什么是真正的标准。仉踉跟随司徒晟的时候曾经在业余时间学习过一些古董古玩的知识,司徒晟自己不收藏,但是喜欢涉猎,弄的身边的人多少也知道了一点。

    仉踉自己带着一个保镖又开车去了港岛,他来到摩罗街开始逛游。

    在一家店中,仉踉见到几件明代青花大器,如大罐、大盘之类,是嘉靖、万历几个朝代的,有的还有官款,显见得是官窑。与北京所见相同的是这几件瓷器都有毛病,有的有裂纹、冲口,有的是补胎修的,修的技术不怎么高,都能看出来。店老板说这些都是卖给懂行的人,原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并介绍说香港的瓷器修复技术一流,收费一流,修一件要5000元以上。“破大明”看来在世界上哪里都一样。清代瓷器则不同,完整的居多。摩罗街古玩店与北京古玩店不同的是,瓷器完整的多,品相都较好。有伤有残的少,除了石雕、唐三彩、明代大罐之类以外。

    仉踉又来到另外一家古玩店,让仉踉吃惊的是汉代绿釉大罐,反铅银光闪闪,标价在只有九千多元。商代的彩陶大罐也不过几万元之间。走可走其他的店铺,基本上都差不多,大型唐三彩马,有些伤,卖价在20多万元。青铜器、石雕、各类窑瓷器,木雕、家具、铜佛等,均有摆放,价格不等,有些是精品,有些只不过是精致的赝品。精品的价格总的说来以拍卖行的成交价做参考。各类拍卖目录在古玩店中随处摆放,有的翻阅已很旧。但也有的东西与北京相比不贵。在一家店,仉踉看到一件明代万历青花淡描花鸟纹香炉,胎釉青花发色均较好,仅有毛边的小瑕疵。寻问价格后老板说,如果真的想买,2500元就准备出手,因为急于交本月的房钱,10多平方米的铺子一个月要1万5千多元。这件东西在北京也值3千多元。一件康熙年间的青花五彩陶罐。高18厘米,花鸟纹,虽然彩有些伤,但还是精品,老板也仅要4000元。仉踉跟这个老板攀谈起来,原来老板是从北京来的,祖上做这行已经好几代了,老板显得非常热情,北京人吗,都比较好侃。仉踉问起古玩店的买主大多是哪儿的人老板回答什么人都有,但主要是外国游客,日本人、东南亚的华侨、欧美来港的游客是主要买主,他们也分辨不清到底有多少真伪,只要看着喜欢就会买回去。老板说现在许多明清的瓷器都成了国家的文物,根本就不能卖到国外去,所以生意难做。而一些从外国搜罗回来的又看不清楚,也不敢随意的收购,因为国家虽然有可规定,只要是国家级文物就会按照市价收购,可是鉴别出是赝品则会血本无归,因此现在古玩行玩的也就是介于真假之间的那些东西。

    仉踉听了老板的话以后似乎受到了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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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回首峰峦入莽苍

    第一节

    摩罗街有很多古玩店,表面上都是老字号,有的经营的时间甚至有200年,可是内里的老板却是经常更迭,因为一个字号往往决定古玩店的身价和经营规模。仉踉琢磨了一阵以后就指示公开当律师的慕容奇在九龙的弥墩道上找靠街的门面,准备自己弄一个古董店。

    按理说,在香港坐古玩这行应该是在摩罗街找门面,在九龙的商业街做古玩着实有些匪夷所思。搞经商仉踉并不内行,他虽然想到了做古玩的好处,但是具体怎么搞就有些抓瞎了。跟着他来的几个人,如果说打打杀杀的都是好手,可是说到做生意则个个都是外行。那天从摩罗街回来以后,仉踉通过加密电话向直接上司陈小山做了汇报。陈小山也是抓瞎,想了想还是去找司徒晟了。

    由于两个人的身份都是那种异常敏感的官员,陈小山只好求助蓝琼,以总书记的名义把两个人找来汇报工作,然后借口里面的文件还没有处理完毕让他们在外面的客厅里等。由于总书记每天的日程排的很满,许多来汇报工作的多少都会在办公室外面等一会,几个来自不同的地方官员在这里相碰是经常的事情。陈小山也就是利用了这个便利使两个人在这个客厅里交流意见。

    “亮子打算弄点古玩经营,不知道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怎么搞。”陈小山喝着茶水好像漫不经心的跟司徒晟说。

    “这倒是个好点子,敛财快,洗钱快,小子很开窍啊。”司徒晟坐在旁边好像在专心的看着文件。

    “他们不知道怎么去开店,也不知道相关的法律问题,所以有些茫然。”陈小山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准备点火。

    “晚上我给他写个东西,明天早上用密件转给你好了,这里也说不清楚。”司徒晟合上了文件。准备向蓝琼的办公室走去。

    “哒”陈小山不动声色的点着了香烟。

    第二天以上班,陈小山就看摆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加密文件袋,这种文件袋是必须接受文件的本人自己亲自开启的,开启的密码也只有接受文件的人才有,其他人要是去弄就会使里面的文件或者物品自毁,一般这样的文件袋都是在中央领导之间发送未成熟的意见或者看法的时候使用的,这还是司徒汉在退休之前发明的,主要是为了杜绝一些没有成型的政策和意见泄密,以前由于这样的文件接触人太多,到底在哪个环节泄密查到最后是谁也说不清,现在这样的文件袋使知道事情的人员仅仅限于交流沟通的双方,大家的口也就都更加严密了。而且这样的文件袋的传送还规定了必须第一时间送达,使国家领导人之间的交流沟通快捷严谨了许多。

    陈小山打开了文件袋,里面是一个磁盘,陈小山把磁盘放进了电脑,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字是,“小心本磁盘只能看一遍,时间为15分钟,不能复制和留底。”

    陈小山微笑着继续往下看,

    “第一,开店不宜在香港的摩罗街。首先,开店的成本会增加,已经经营的店家不会轻易的把成名的店铺出手,其次,经营的成本也高过其他地区,周围都是古董古玩行家,竞争成本也是高昂的。其次,摩罗街已经形成了固定的消费对象群体,要想搞自己的特色即不好见效也不容易被同行所接受,还非常容易被反对的同行中伤,得不偿失。选址建议在交通相对方便,人流不是过多的地方,因为买卖古玩不是普通商品,不是每个人都会去享受其中的乐趣,重要的是要叫那些有兴趣的人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到店铺。

    第二,开店的资金可以从特别经费中支出,但不得使用文物。仉踉如果自己能够从境外淘宝获得精品也要按照国家的相关政策执行,当然在拍卖的时候可灵活执行。对于文物,我们不能违反政策。

    第三,在经营上给予指导,在文物的鉴定上给予支持,放开的文物也可以给予支持。

    第四,如果经营不善应立即退出,不能以掩护为名继续敷衍,那样只会更加容易暴露自己。

    告诉亮子,放心大胆的去做,越早站住脚越有利,不要怕香港的警方干扰,干扰越大就说明他们隐蔽的越好,特殊战线的同志早晚会被人民理解。但是,不许作j犯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跟他爹一样,从来不走常理的路子,可也从来不会出格”陈小山笑着看着那屏幕上的字迹消失了。

    仉踉也就是得到了中央的指示以后才让慕容奇去九龙找店铺的。

    古玩店与其他的店铺的区别不仅是买卖的物品特殊,更主要的是在店铺里还真的就是买卖。其他行业的店铺基本上是只卖不会买普通客人手上的东西,而古董古玩店里收买普通客人的物品是他们经营中的一个重要的环节。现在,有许多古玩店已经不会现场收购客人的物品了,他们只是热中于从中间贩子那里去拿比较有把握的赝品和纪念品,走进一些城市的古董店里看到的大部分都是这些带有纪念意义的仿制古玩,弄的许多爱好古玩的人大多要在国家权威鉴定的情况下私下交易,在古玩店里也只有那些带有证书的古玩才会被购买。

    弥墩道上有很多分支的路口,据说凡是路口都是旺地,可是在一些路口修建了过街人行天桥以后,有些地方的店铺也就不那么旺了,迷信一点的人就说“坏”了风水,其实是这些过街天桥往往跟路边的建筑物二楼相连接,行人过街的时候自然是先到二楼,而临近街面的一楼门面自然会受到影响,有些地方的临街门面竟然被用来作为游人休息的长廊,这在香港也是一个新的风景。弥墩道到了大坑东就算结束了,接着向北的是大埔道,东西走向的是就是有名的界限街了。现在这个交会的路口是一座复杂的综合立交桥,靠近这附近的街面上的铺头都是属于那种旺中冷清的类型。也就是在这几条街道相夹的空挡里有那么几处宽敞的停车场,周围的铺面大多做些有关汽车装饰的生意,不咸不淡的维持着。慕容奇经过仔细的勘察以后,以高于当地市价5的优厚条件买了一个占地3000尺的门面,这里原来是个简单的汽车美容店,店铺里宽敞高大。仉踉找来了北京琉璃场的行家对这里进行了重新设计和装修,没过多久,一个古色古香的古董店在这里开张了。

    仉踉把这个古玩店取名叫“敬语轩”,开张的时候也没有搞什么大肆的宣传活动,就那么静悄悄的开张了。只不过是在门口挂了一块“本店绝不买卖赝品”的牌子。店内的货架上摆放的大部分都是清末民初的仿古瓷器,每一件上都有清楚的出处和生产年代,这些都是故宫博物院的那些专家们经过多方认证注明的,几个已经退休的研究员现在成为这里的特约鉴评师,而主持工作的“掌柜”竟然是仉踉自己。

    开张没有几天,由于这里卖的都是真品,竟然生意十分的红火,香港人还是有不少识货的,从内地调过来的宣统通花瓷碗竟然很快就卖光了。作为店铺,货架子上可是不能空啊,虽然有后台,可是老是从内地搞这些东西总归是麻烦的,仉踉不得不思考如何解决货源的问题。

    这天,仉踉坐在后面翻看着一些古籍,说是古籍其实都是民国初年的一些教科书,无意间他看到了一本当年北大的中国海洋贸易讲义其中说道中国从汉代就在沿海一带展开了海上贸易,到了明代已经达到了很大的规模,可是由于当时的科技水平,海上贸易中的十停只有7停能够最后成功,许多出海的船只沉没在浩瀚无边的大海里,而这些沉船又以沉没在南中国海的居多,因为每年的6月至10月这里是台风频繁发生的季节,同时也是商人商业活动活跃的季节,因此大部分的沉船集中在从台湾海峡到马莱半岛的这片海区里。这个情况使仉踉刻意的去查找了海底考古的资料和消息。

    从20世纪末开始,我国文物保护部门已经开始了对海底文物的发掘,也取得了不少成绩,而在比较深的南中国海的海底探索则一直没有开展。原因是多方面的,但不管怎么说,在海底找宝应该是一个可行的项目。西方国家从大航海时代开始就有大量的商船淹没在大西洋里,从20世纪60年代以后世界上就兴起了在海上淘宝的行业,可惜成功的不多,但是还是有不少投资人对这个行业发生兴趣,现在的海上淘宝已经不是漫天撒网到海底去撞大运了,而是在经过仔细的查找历史资料以后去有目的的寻找历史上著名的有价值的沉船。当然,有时历史资料也是会跟我们开玩笑,甚至是愚弄我们。期间我国就曾经在东海动用了相当大的物力去打捞一艘所谓运载黄金沉没的日本船,结果在沉船上一无所获。从那以后,现代科学技术已经提供了相当完备的海底侦测技术,沿海一带的古代沉船基本上都被打捞出来了,出水最多的还是陶器和瓷器。

    瓷器在我国的历史上辉煌的时期并不长,比起青铜器、陶器等都要晚,大约在宋代开始成型,元代有所发展,由于用于制造瓷器的“高岭土”非常稀少,加上瓷器的表面效果非常近似玉器,因此,当瓷器出现后就被官家定为只有达官贵人的上流社会才能使用的器皿,平民百姓是不得使用也使用不起的。所以那个时代瓷器的加工的主要特征是“官窑”。普通民间百姓是不允许生产瓷器的,就是生产在工艺和材料上也是没有办法跟官窑相媲美。到了明代,我国的瓷器制造发展到了鼎盛时期,“有明一代,至精至美之瓷莫不出于景德镇”。明代景德镇瓷业无论官窑、民窑都极兴旺。当时朝廷在景德镇设“御厂”,专烧供宫廷使用的瓷器。在生产御用瓷的过程中,造就了一批制作仿古瓷的名家。清蓝浦景德镇陶录记载,明嘉靖、隆庆间,以仿宣德、成化瓷器而成名的崔国懋,号称崔公窑,为当时民窑之冠。又有周丹泉“尤精仿古瓷,每一名品出,四方竞重购之”。万历时昊十九,仿制白釉脱胎瓷,所制“卵幕杯”、“流霞盏”最为著名。而明代又是我国海上贸易最为发达和活跃的时期,明处就有郑和下西洋的记载,因此,往来穿梭与南中国海的商船十分繁多,沉没在这里的商船也多就不奇怪了。

    仉踉了解到这些情况以后就开始准备到南中国海去探索,他首先在国内的二手船市场购买了一艘退役的海军测量船,经过改装用于海底的勘探,还招募了10个退役的潜水兵,为了适应深海的探察,他还找到司徒家族的船厂去定做了一艘深海打捞潜水器,这几个动作几乎把他刚来香港打拼的家底“挥霍”一空,在经济上已经捉襟见肘。好在老首长及时的通过秘密渠道给他补充了一笔可观的资金,而香港的黑道由于仉踉稳定了钱伯以后,各个帮派之间处于相对稳定阶段,这也是仉踉所需要发展的外部环境,仉踉不希望在自己发展的过程中经常的要为社团的生存去打打杀杀,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出手就那么狠的根本原因。平龙社一战成名也得宜于仉踉的策划周密和在心理上彻底的摧毁了香港老社团打算消灭新社团的念头。

    在仉踉准备南海探宝的同时,在香港他们也开展了其他的行业扩展,钵兰街上按摩院,麻雀馆生意红火的很。因为在这里聚集了大批的内地来的游客,在这里玩耍安全要比其他地盘好的多,仉踉明确的规定各种服务明码实价,童叟无欺。这就不像其他那些香港本土社团经营的场所是看客下菜,时不时还要敲诈一下外地来的客人。在钵兰街,仉踉首先就是肃清了小偷和搞诈骗的那些混混,谁要是在这里偷窃或者骗人,那结果可是不好说了。一个从别的地盘流窜过来的小偷在钵兰街刚出手就被萧斌抓了个正着,萧斌使了个眼色,跟他后面的转业兵二虎上去就把那小子的肩膀给卸了,疼的那小子跪地求饶。其后,平龙社知会各个帮派,凡是到钵兰街搞事的人将被严厉打击,产生的后果自负。从那以后钵兰街就安静了。甚至连管理这段的警署都觉得这里的治安简直是太好了。

    这天,仉踉在古玩铺子里跟北京来的那先生聊天。那先生,旗人,据说是那五爷的后人,打小就在北京的琉璃厂学艺,后来考进故宫博物院担任古玩鉴定员,五十岁的时候才熬到研究员的位置,今年65岁,按照规定不得不退休了。那先生原本是打算在退休以后自己在琉璃厂弄个小铺子玩玩,可是他的手续还没有办利索的时候就有人找上们来,聘请他到香港去担任铺面经理,跟着来的还有自己的老伴,字画鉴赏专家木兰云,连儿子在荣宝斋的工作都给安排好了,这样,老两口高高兴兴的来到香港。

    “那先生,这瓷器我看着都一样,您说,这古瓷跟咱们现在使用的瓷器有什么区别啊”仉踉好奇的问道。

    “这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复杂的我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就跟你说说现代瓷器和古瓷的区别吧。现代民众在商场购买的瓷器大多是用长石碾磨成粉以后再加适当的添加剂脱坯成型,在烧制前经过特别的传送带,喷上一层白釉,然后进入窑炉里煅烧而成,从外面看也是白绿白绿的很好看,可是你仔细的观察就会发现这样做出来的瓷器胎皮都比较厚,把瓷器打碎会发现胎皮里面都是灰褐色的。这是因为长石研磨的材料在脱坯的时候没有高岭土那么坚韧,太薄会坍塌和变形,长石的本色就是那种灰褐色,怎么研磨也不会变白,也没有办法漂白。更没有办法达到清晰的透光度。这样的工艺在古代也有,我们管这个叫假瓷。而古代陶瓷不光是用高岭土制作的,而且用料极其讲究,许多名瓷的用料配方到现在已经失传了,那些古瓷大多都成了绝本,这就是为什么古瓷昂贵的道理。”老人家一边和着从北京带来的茉莉花茶一边跟仉踉聊着。

    “那么各个朝代的瓷器又有什么不同哪难道仅仅是年代久远就昂贵吗”

    “瓷器不好保管,咱们国家历史上又多战乱,能够保留下来的精品瓷器并不多。物以稀为贵,所以,年代久远的自然要价格高一些,但是也不全是这样,这些年我们打捞出不少明代的瓷器,其实精品不多,因为那些商船运载的都是普通百姓用的瓷器,即便是好一点的也是民间的大路货,那个时候瓷器运到海外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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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降系列之第48部分阅读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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