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咔,”她手里的玉搔头应声折断,旁边的妃嫔露出惊骇的眼神。
    “那你送来的,岂不是虚贼的遗孤!”姜大人后知后觉地大叫∶“虚贼残暴不仁,人人得而诛之!你还不快老实交代送到了谁处!”
    “这……”
    “启禀父王,姜大人捉到了此人,倒是让儿臣想起了另一件事。”
    殷沉戈找准机会,从席上站了起来,他一扬手,下人送来一些东西∶“这是我的探子最近得到的一些东西,或许这个陈雄,会认得也未可知。”
    托盘的公布下露出一角熟悉的布料,昭氏惊得差点坐不住,那分明是……那分明是她藏在书房里的东西!
    那些能证明稷儿身份的信物!
    徐容清竟是公子沉的人!
    可是不对啊……那些东西她都认识,与虚贼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李夫人这就坐不住了?”隔着几个席面,姜夫人得意洋洋地望过来一眼∶“别急啊,好戏还在后面呢!”
    明稷是儿子也不喂了,坐的直挺挺地关注场上的走向,兔兔冲着那么近又那么远的胡萝卜泥张了几次嘴,奈何他娘的关注点在大殿上,他爹的关注点在他娘身上,压根没人主意到他。
    “嘤,”委屈的兔兔发出细碎的声音。
    赵商臣在东西上来之前就回到了席上,换成了殷沉戈的主场,他拿着东西逼问了几遭,陈雄果然招供,这东西就是他那小主子的。
    “对、对!小主子生于已卯年三月,那铭牌上正刻着一只小兔儿!”
    “已卯年?那岂不是太子妃的生辰八字?”姜婉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故意说道,引得众人猜想纷纷。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呢,姜姐姐多心了。”岑七道。
    姜婉毫不犹豫白了她一眼,不屑同一个小小奉仪说话。
    岑霜冷哼∶“已卯出生的有那么多人,姜姐姐脱口就提太子妃,是司马昭之心了!”
    殷雅听了半天,对姜婉的阴阳怪气十分看不惯,说∶“就是啊,这么说来香宜夫人还是已卯年三月出生的呢,你怎么不说是她啊!”
    姜婉接连被几人针对,气得眼眶都红了,在心里恨声说∶谁对谁错走着瞧就是!
    “还不如实招来,你到底把那虚贼的孩子,送去了哪户人家?”殷沉戈大喝一声。
    视线扫过殿中所有人,意有所指∶“这户人家姓甚名谁?今日可在这大殿之上?”
    ☆、135
    “这户人家姓甚名谁?今日可在这大殿之上?”
    殷沉戈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够殿内所有人能够听清。
    姜婉挠着怀里的猫, 从手帕里抽出一根丝线, 轻轻绕到了小猫的脖子上。
    “这……这……”陈雄眼神慌乱, 不住地往普通席面上看, 那里坐着几家夫人,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纷纷在心中猜测。
    “你说不说!”殷沉戈压着陈雄的脖子, 将他压矮了个身子, 威逼意图明显。
    “我说!我说!那户人家姓李, 正是前上军统领,李闯将军!”
    “什么?!”
    此话一出,引得满堂皆惊姜夫人尖细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李夫人,你抖什么呀?快向王上说清楚, 不是你家做的呀!”
    李家有三儿两女,大长公主都听糊涂了∶“哪个才是此人送来避难的孩子?”
    “刚才说了是已卯年生人, 那肯定是太子妃娘娘了!”姜婉见戏终于唱到了她爱的桥段, 不禁眉飞色舞起来。
    “你什么意思!”殷雅拍案而起,眼睛瞪得圆圆的, 一副要找姜婉算账的样子。
    岑霜凉凉道∶“李家三公子和太子妃娘娘乃是龙凤双生子, 姜侧妃这决断下得也太早了, 怕不是早知道了内情?”
    “我能知道什么内情……”姜婉悻悻地说。
    “你当年送来的是男还是女?”
    “好像是男孩!”陈雄一脱口,殷沉戈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可得想清楚了,是男是女?”
    “女孩!女孩!对, 是女孩!”陈雄临场改口,急切地说。
    “看来真是太子妃了……”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
    楚王看向赵商臣∶“晋君觉得?”
    赵商臣嘴刚张了一半,殷沉戈说∶“父王,儿臣还有人证!请容许儿臣把人证带上来!”
    赵商臣无所谓地耸肩∶“安庆王请便。”
    殷沉戈信心满满,击掌三次,一个妇人随在宫人身后走了上来。
    “民妇杨氏,参见王上,参见晋王!”
    明稷冷笑一声,上一次楚王警告完她以后,已着人把杨氏送回原籍养老去了,没想到竟然又被殷沉戈挖了出来。
    瞧这架势是准备就着她身份那点子事儿吃一辈子?
    杨氏信誓旦旦,说她本是渭城一个乳母,机缘巧合之下受雇于李家,亲眼看着李夫人调换自己的女儿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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