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还有事做吧?快回去,免得主子找不到你。”
    那小宫女被他弄得一愣,只好抓着笤帚一步三回头地回了禅房。
    画奴拨拨几个已经舒展开的花苞,嘴角露出一抹笑,抱着这东西快马下山,毫不犹豫连同簸箕扔进了溪水里!
    湍急的水流不一会儿就将那几支百合冲得踪影全无,再找不到了。
    .
    天,渐渐亮了。
    万大人打了个哈欠,竖起耳朵听见丽姬房里有了轻微的动静,连忙拍醒身旁的徒弟,尖细的嗓子叫道:“混小子,别睡了!”
    果然不一会儿,门里的动静愈大,楚王已经穿戴整齐,拉开了房门。
    丽姬追在他身后,柔声道:“王上忘了这个!”她还未梳妆,松松挽着一个斜髻,温柔地几乎能滴出水来。
    楚王看了她一眼,接过丽姬递来的络子,佩在腰上。
    “王上!”丽姬出声,笑得有些青涩:“嫔妾……能不能跟王上共用早膳?”
    楚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含糊应了一句,朝外走去,丽姬扶着门框,直到楚王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而那个方向,是朝着谢琼林屋里的。
    丽姬眼中一动,漾过一波剪水,抚了抚特意梳的慵懒斜髻,权当不知,权当没发生过。
    万大人跟在楚王身边朝里走,细声细气问:“老奴可要将早膳布在丽娘娘房中?”
    楚王已经走到了谢琼林屋门口,犹豫了一会,手指微一动:“不必,放在这里。”
    万喜在心中暗暗为丽姬叫一句可惜,楚王已推开门进去,他那小徒弟道:“王上果然还是喜欢香宜夫人多一些哦!”
    “你这小子!”万大人的嗓子一尖:“在主子面前,多做事,少说话!免得哪一日犯了事,还得连累上我!”
    谢琼林在楚王进来的一瞬间就醒了,隔着帐子娇娇地“哼”了一声,令楚王心里一荡,大手挥开纱帐。
    “您还知道回来啊?”
    楚王宠溺一笑,将娇妾拉起:“生气了?”
    谢琼林柔柔地靠在他肩上:“妾身哪敢生气啊,王上宿在谁那妾身可管不了!”
    楚王似乎很满意她这娇气样子,二人闹了好一会儿,谢琼林扭着身子说:“昨儿您没回来,桌上一瓶百合摔了,妾身吓都吓死了!”
    楚王一笑:“不就是要花吗,这有什么难的,万喜?”
    万大人应声推门:“诺,老奴在。”
    “爱妃喜欢百合,吩咐人摘几支来。”楚王一边逗着怀里的娇妾,一边道。
    万大人恭顺地应:“诺,老奴这就去!”
    谢琼林躲着身子:“妾身在意的哪里是区区一捧花啊……您压根就是在避重就轻,妾身不理您了!”
    说罢站起身,扭着身子换衣裳去了。
    楚王往床上一躺,心满意足地看她更衣,忽然头磕到什么东西,往枕下一摸——是一枚刻着麒麟的玉佩,后面书一个龙飞凤舞的谢字。
    “琼林,这是什么?”
    谢琼林一回头,看见楚王手里的玉佩,面不改色道:“王上在说、什么……那是妾身的玉佩啊!”
    她一下夺过楚王手里的玉佩挂在腰上:“您没见过吗?这是妾身入宫之前,在家用的腰佩啊。”
    “昨晚您不回来,妾身想家了……”谢琼林垂下眼帘道,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再抬起时泪水溢满美目,扑到楚王怀里轻锤了他几下:“您心里压根没有妾身!”
    楚王被她这么一闹,一时也忘了再计较,连声哄道:“是是,不如这样,你嫡兄此次随行驾前,今日让他陪你在寺中游玩赏花,慰你思家之苦。”
    谢琼林心里一个“咯噔”,面上道:“王上不能陪妾身游玩赏花吗?要他做什么?”
    楚王拍拍她的背:“今日大祭,寡人顾不上你。”
    谢琼林扁着嘴:“好吧好吧……”
    二人共用了一顿早膳,楚王还有事就先走了,他走后不久,万喜身边那小徒弟就叩响了香宜夫人的门。
    渠蕊正在伺候谢琼林漱口,道:“娘娘正忙呢,你来做什么?”
    那小徒弟点头哈腰道:“奴才给娘娘请安了!那个……”
    渠蕊白了他一眼:“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请夫人恕罪!奴才一路都没问到百合,和尚们说,寺中根本不种百合啊!”
    谢琼林揩嘴的动作一顿:“寺中不种百合?”
    “你这奴才压根就没尽心找!去找一个跟你一般大的小沙弥问问,昨日的百合正是他送来的!”渠蕊叉腰道。
    小内侍跪在地上,嘀咕道:“奴才寺内寺外都问了,山上山下都不种百合……”
    渠蕊气坏了:“你这死奴才还嘴硬!”
    谢琼林却拦住了她:“你说什么?山上山下都不种百合花?”
    “是啊!”小内侍见主子信了,大倒苦水道:“奴才跑遍了全寺,没有一个师傅说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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