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的,危险与机遇交错的黑白之路。
    道路的尽头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如果一不小心踏入,或许便再也爬不起来。杨俨钧绕着洞口走了两圈,选了一个方位终身跃了下去,耳畔是呼啸的风声,抬手,果然在洞壁上摸到一条麻绳,借着麻绳的力量控制住了下落的速度,杨俨钧不由得苦笑,若非清楚自己师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还真不敢跳。
    满头白发的老者早已听见声音,在杨俨钧落地前离开了自己打坐的地方,抱臂立在墙边想看他出丑的样子,可惜杨俨钧很好地控制住了落地的姿势,连踉跄都没有。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时时刻刻都想着炫耀。”
    杨俨钧:“师傅,您出去找吃的回来又摔了吧!”
    老者横眉,“一个二个都这个德行,老子要将你们逐出师门!”
    “这话您已经说了三百遍了。”只要一不如意,必然会嚷嚷着逐出师门,也不知当年的师公是不是也这样?
    老者拂袖,寻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老子也就是受伤了,要是没伤,你们师兄弟一起上都没问题!”
    “那是自然!”杨俨钧笑了笑,上前在他对面坐下,摸出两只酒杯,斟满,举杯道,“祝师傅早日康复!”
    “还算你有良心!”老者拿过他手中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觉得不过瘾,直接抢了酒壶往嘴里灌,“不像你那几个师兄,老子不出现,就当没这个人!”
    “师兄们在哪儿?”杨俨钧问,说起来他还从未见过这几个师兄,准确点说,他知道自己有好几个师兄,但具体是几个,以及是什么人,一点也不知道。
    “被窝里!”
    杨俨钧仰头,地道太深,看不见外面布满星辰的夜空,决定还是不去追问师傅口中那几个兔崽子。
    “师傅可知晓月楼?”杨俨钧放弃了跟老者抢酒的想法。
    老者喝酒的动作一顿,斜眼看了他一眼,轻飘飘道,“晓月无声天下尊嘛!怎么会不知道!”
    “那您可知晓月楼中使琉璃百花针的是何人?”晓月楼名气太大,几乎家喻户晓,但是里面最主要的几个人却没人知道具体身份。
    “琉璃?”老者挑眉,“北护法嘛!你认识?”
    晓月楼最为认知的几个人,除了红衣长使外,还有四大护法,琉璃,长风,五骨,万言。当然,这些人一听就不是真名,而且取得一点诚意都没有,琉璃长风五骨是他们所执的武器,南护法万言则是因为他掌握着晓月楼所有的消息情报,负责出售消息,有“一言万金”之称。而红衣长使更简单,只是因为出现的时候总是一身红衣。
    杨俨钧垂眸,看不清眼中的情绪,“仁致王,萧绎。当年伤我的便是他。”
    老者瞪大了眼睛,“会不会弄错了?”
    当年杨俨钧护送兄长上任,回程途中遭遇不测,一直以来都不知凶手是谁,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会是晓月楼的人,可是,怎么会事晓月楼的人呢?
    “没有!”杨俨钧道,“当年我身边的人都死了,我不会认错!”那些人当中,有自幼便跟着他的书童,也有前一刻还说做完这一次委托就金盆洗手回家陪媳妇儿孩子的押镖人,可是他们都成了异地孤魂。
    老者喉间动了动,欲言又止,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杨俨钧抬头,眼中还有没有来得及消散的一丝丝红色,“如果我没猜错,原琉白,宁王和陛下也是晓月楼的护法,而皇后苏念是红衣长使,那么师傅,您又是什么人呢?”
    那几人关系太好,只要抓住一角,很容易顺藤摸瓜。
    老者抓了抓头发,反问,“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从密道进来,我一直沿着西北方向走,如果没有估算错误,这里应该是安国公府。”杨俨钧问,“您是安国公?”
    传闻安国公一直被原琉白囚禁在安国公府,但姜还是老的辣,狡兔三窟,说不定安国公就在原琉白的眼皮子地下挖了地道呢?
    而且,两人的年纪正好对得上。
    老者闻言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道白光从他身体里冒出来,迅速将他整个人裹起来,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杨俨钧猝不及防,眼睁睁看着老者消失在自己眼前,只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声音,“老子怎么可能是那个老混蛋!”
    巫术,那是南疆巫术!
    ☆、恶人自有恶人磨
    年后的天气依然冷的可怕,苏念拿了一根棍子戳着结冰的湖面,戳了许久也才戳出一个满是冰渣子的洞,隐隐可以看见下面因为鱼儿游动而晃荡。
    阁阁带着白昙找过来,接了白昙手里的汤药,走过去递到苏念嘴边,“喝了。”
    苏念抬头,眨了眨眼,还没说话就被阁阁一巴掌打歪了脑袋,“撒娇没用。”
    “阁阁,你越来越凶了。”苏念道。
    阁阁一眼横过去,苏念脖子一缩,捧着药碗认真喝药,真的是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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