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的时辰。”
    舒姝试到薛鉴的手臂上缠着绷带,他的举动让她慌乱:“殿下,你……”
    他吻上她,带着她的一起翻覆云卷,细碎的呜咽声被吃了干净。
    25.  第 25 章              ……
    外面还是呼呼的北风, 偶尔变得尖锐,像是厉鬼躲在黑暗中的哭泣。
    舒姝的身子陷进被子里,软腰没了力气。他太熟悉她了, 知道她身子每一处的秘密, 知道拿捏着她的何处,她就逃不开了。
    床幔中弥漫的除了升高的热度, 还伴随着淡淡的血腥,他的手还是很凉, 抚上后背就像是蜿蜒着一条毒蛇, 让人心慌却又无处可躲。
    “叫我什么?”他在她的耳边呢语, 惩罚一般咬了下, “忘了?”
    舒姝缩着脖子,声音发颤:“薛郎。”
    “喜欢你声音, 真好听。”薛鉴低笑一声,吻着她的眼睫。
    “薛郎,别……”
    舒姝叫了许多声, 她知道他若是高兴了,就可以尽快完事儿放开她。她也不知道为何, 床笫之欢时, 他愿意她这样叫他。而平时她就只能恭谨的叫他“殿下”。
    久久, 天边开始发青, 风不再凛冽, 改为冬日里肃杀的冷。
    薛鉴撩开床幔, 一件件的捡起自己的衣衫, 颇有些嫌弃的看着地上的灰尘。
    “这里这样小,住着舒服?”
    舒姝懒懒的嗯了声,小脑袋埋在枕头里, 脚指头都没了力气。男人都是一样的,薛鉴和廖千恒都说过这样的话,就连那些找上门来的所谓媒婆,也是这样说辞。
    说什么这里残破,日子太苦了,只要她愿意,就可以过最舒服的日子,吃好穿好有人伺候。
    她浅浅的叹了口气,可是那些真的能长远?更何况要交换的代价太大了,她将成为一具被关起来的行尸走肉,然后等着花败残落,被人丢弃……
    “又发呆?”薛鉴穿戴好,坐回床边,他左臂的衣袖卷了起来,露出一圈渗出血来的白色绷带。
    舒姝盯着他的小臂,声音软软:“殿下又杀人了?”
    “杀得都是该死的人。”薛鉴从来不避讳,他做了什么就是什么,“害怕?”
    舒姝的脸疲倦的贴上枕头,早先她是怕的,甚至会跑去角落里藏着发抖;可是慢慢的好像有些麻木了,就像看到那琴娘在凉台上几乎冻死,她也不再手足无措的想跑。
    也许是跟着他看多了,一颗心也渐渐变得硬了。
    微微晨光透过窗纸,屋中变得朦胧,舒姝有些急,她撑着手臂坐起,围了被子在身上。
    “殿下,天要亮了。”
    薛鉴放开指间缠绕的青丝,转而握上细细的白玉脖颈,上面缀着点点梅红。看,他就是想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那是什么?”他从一侧的桌子上拿过针线筐,手指夹起一只足衣。
    “是我给询哥儿缝的足衣,只完成一只。”舒姝心焦,连忙伸手去夺。
    薛鉴轻松躲过,将那只小小足衣摊在手心里:“你会做这些?”
    “随意做的,针线并不好。”舒姝内心像在热锅上煎熬,许嬷嬷一向起得早,万一就被发现了……
    “这么小,你很喜欢孩子吗?”薛鉴放下针线筐。
    “他是我侄儿,我自然喜欢。”
    “你的侄儿多大了?”薛鉴伸手,把想躲进床里的人圈来身边,手指琢磨着细腰。
    舒姝无法,只能像以前一样回抱着他的腰,脸儿蹭着他的胸前:“快五岁了,他未满八岁,所以无罪。”
    “本王又不会杀他。”薛鉴笑了声,“你这里好像也不错。”
    这一句话让舒姝又是一惊,他这意思是还想再来,跑来自己的卧房?
    外面终于有了动静,那是起早的许嬷嬷,她像往常一样去了井边打水,然后提到伙房里烧开。
    “殿下,你怎么走?”舒姝问,伸手着急的套着衫子,她可不能让人发现薛鉴。
    薛鉴倒显得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的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帮本王把绷带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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