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地向阿路基表达自己的想法。
    而自己,内心的那些隐秘的感情,却只敢默默地藏在心底。
    他是被阿路基给惯坏了吧。
    这样的不知道满足。
    总想越过主从的界限,向她索求更多。
    她的欢笑,她的兴奋,她的愤怒,她的悲伤,甚至是她的苦涩。
    全部。
    想让这些,全部与他相关。
    (227)
    可她说过,她最讨厌被束缚。
    她应该是天地间最自由的飞鸟。
    而不是像他一样,恪守着各种尘世中的规矩,循规蹈矩地日复一日,不允许自己的生活与例行程序脱节。
    长谷部这样愣愣地想着,忘记了自己应该先避开推门而出的宗三左文字。
    “你……”宗三果然是十分惊讶为什么他仍然呆在这里。
    长谷部手脚慌乱地想要解释,最终却只是面露乞求般地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宗三了然地点了一下头。
    然而,他刚刚的声音,却还是被屋内的黑长直少女听到了。
    “宗三,外面怎么了?”她一边看着公文,一边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信长公。”宗三大声地回答,“只是出门时看见了一只昆虫,被吓了一跳而已。”
    “切,果然在笼子里被关得久了,笼中鸟的胆子都变得小了。连虫子都怕。”黑长直少女不屑地吐槽。
    这一次宗三没再与她斗嘴。
    他拍了拍长谷部的肩膀,递给他了一个怜悯的表情,然后对他做了一个口型:“好自为之。”
    长谷部微微觉得有些不自在,有种隐秘的心事被人戳破了的感觉。
    但还没等他感到心虚,宗三已经带着自己的任命书离开了这里。
    夜渐渐深了。
    本丸里越发变得安静。
    刀剑付丧神们多数也已经去休息了。走廊里不再有人继续走动。
    长谷部继续转向那个房间,透过门缝与烛火的光晕,目不转睛地看着桌案之后处理公务的黑长直少女。
    就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当他还只是柄刀的时候,他就在一旁静静地陪伴着这个人。看着他,处理领地的事务,思索战局的策略,谋划人事变动。
    从日暮直到天明。
    直到下一个,危机与可能性并存的明天。
    第37章 ,
    (228)
    天空中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
    黑长直少女推开处理完的一大堆公文,将批改过的药研的报告丢到一边儿。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直了直腰,准备去短暂休息一下,再去处理时之政府相关的事情。
    站在门外的压切长谷部这才推门而入。
    “谁?!”黑长直少女先是警惕地将手按到了佩刀上,看到熟悉的白衬衫,才放下手臂。
    “是压切啊。”她懒洋洋地说。“汝休息得好吗?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因为您还没去休息,所以……我……有些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想起了曾经,长谷部的语气含着些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亲昵。
    黑长直少女有些嗔怪地打趣他:“汝可别像汝的本体刀一样。在英灵王座那里,成天到晚地只想怎样能粘着吾。”
    可那柄刀就是我啊。长谷部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他抑制住自己,不要让自己再接着想下去。不然,他甚至可能会疯狂地嫉妒起那柄一直跟随在她身侧的、他的本体刀。
    “算了。”黑长直少女没意识到长谷部在想些什么。她只是以为,自己的玩笑,让那个本来就严肃内向的近侍害羞了。
    于是,她又接着说:“吾正准备去休息一下。汝要不要跟着吾,一起去小憩一会儿?”
    “……好的。那我随您一起。去您的房间。”
    (229)
    在走向黑长直少女寝室的路上,长谷部有些疑惑地问了她一个问题。
    “主……您……明明是准备到这里度假的?为什么现在,您却在这么认真地处理这个世界中的那些事情?”
    明明……这些事,是与您无关的。不是吗?
    所以,您为什么要为他们的事情这样操劳?
    “因为,那些人需要吾。”黑长直少女想都没有想,很自然地就脱口而出。就像是以前也回答过许多次这样的问题一般,流利而熟练。“所以,吾得对那些人负责啊。”
    (230)
    黑长直少女将榻榻米上的被子铺开,自己躺进去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却也留出了足够一人睡的距离。
    “喏,在吾身边睡一会儿吧。”她对长谷部说。“这次,汝就不用怕做噩梦了。吾就在汝的身边。有事情,就唤醒吾就好。”
    长谷部解下了身上多余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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