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长直少女鞠躬行了一礼。“信长公就是有活力呀。啊哈哈。我这柄老骨头哟,不服老不行了。”
    “吾再说一遍。再以老爷爷自称的话,吾就要罚汝去与鹤丸做伴了啊!”黑长直少女挑了挑眉,“汝算什么老?”
    “算年龄,吾也算是个老太婆了吧。可吾从来不觉得自己很老,而且吾看起来很像要行将就木的样子吗?
    “吾告诉汝:只要心不老,吾就永远都是少年;只有吾的心已经迟暮,吾才会变成一个失去朝气的等死之人。
    “三日月,汝自己说说:汝现在,属于哪一种人呢?”
    (225)
    黑长直少女终于拐回了自己处理公务的房间。
    “压切,”她询问跟随着自己的近侍,“编号NX113235T号本丸现况如何?”
    “药研递上来的文书里,已经注明了所有他们探查到的情况。”
    “时之政府的人呢?有消息传来吗?”
    “狐之助那边送来了一份信函,我还没拆开。”
    “那些被囚禁的付丧神如何了?汝去……算了,将宗三叫过来。”
    “是!”
    “等等,将药研的文书与时之政府的信函都送到吾的桌案上,顺便替吾找一份这个世界的历史年表。还有,将汝能找到的、所有关于时之政府的书籍也送过来。然后,汝就去休息吧。”
    “药研呈上来的报告……少说也得有好几百页。您一个人批阅,实在是太耗费精力了……请让我来帮您吧。”虽然不知道这样的要求算不算是僭越,但犹豫了一下后,长谷部还是提了出来。
    “不用。”黑长直少女想了想,却突然走向他。
    她抬起手,捏了捏长谷部的脸颊。
    “吾改变主意了。找完宗三后,汝便直接回去休息吧。”她放缓了语气,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吾感觉汝最近又瘦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期吾交给汝的事情有点儿多。吾……有时候会比较疏忽,很少会注意到这些事情。所以,汝要记得自己多注意身体。如果忙不过来,记得跟吾说。”
    她踮起脚,揉了揉长谷部烟灰色的头发,像哄个小孩子似的:“去吧。叫宗三过来,让他顺便带过来药研的文书与时之政府的信函。剩下那些吾吩咐汝去找的时间表与书籍,等明日,汝再去准备吧。”
    长谷部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称了一句:“是。”
    然后便退出了黑长直少女办公的房间。
    在拉上纸拉门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黑长直少女的声音。
    “好梦。”她对他说。
    长谷部透过门缝,看到黑长直少女正坐在桌案后。但她却从批改公文的事务中抬起头,看着门的方向,晃了一下神,才再次低下头去。
    所以,刚刚的那句话,应该——
    不是他的错觉。
    (226)
    长谷部将宗三左文字带到了黑长直少女处理公务的房间。
    他向黑长直少女呈上了药研的调查报告以及时之政府的信函后,便恭敬地低头退了出去。
    可是一反常态地,他并没有按照黑长直少女指令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反而悄悄地站在了少女处理公务的房间门外,隔着门缝,偷偷地看屋子里的情况。
    他看到少女先是简略地翻了一下药研的报告,然后抬起头来,对宗三说了一番话。
    宗三待答不理地回应着,态度一如既往地半敷衍、半嘲讽。
    黑长直少女果然被宗三的态度给激怒了。
    她从座位上站起身,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命令,语气是那种不可违抗的强硬。
    宗三却也毫不让步,他讥笑地看着黑长直少女,嘴里却是毫不留情地指责她唯我独尊,刚愎自用。
    两个人就这样在这个房间里吵了起来,针尖麦芒,互不相让。
    吵到生气的时候,宗三甚至向前一步,不顾主臣的尊卑,将黑长直少女手侧刚刚拟好的卷轴拿过来,瞟了一眼内容后,像扔垃圾一般,随手丢在地上。
    黑长直少女气得将桌角都掰下来了一块儿。但她却也没因此而责罚宗三左文字。
    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把宗三晾在了一边儿,低头又去看药研递上来的文书。过了大概两三刻钟,才重新抬头,改变了意见。
    宗三左文字看着黑长直少女的举动,露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
    他这才接过黑长直少女递给他的命令书。
    临走前,宗三还不忘话中带刺地讽刺了黑长直少女两句。
    忍无可忍的黑长直少女用桌案上的信笺纸随手搓了个纸团,向他扔过去,击中了他的后背。
    宗三却也不甘示弱地低头捡起了那个纸团儿,然后反手扔回给黑长直少女。
    长谷部站在门外,悄悄地看着这两个人的一系列互动。
    长谷部心想,他可真是爱嫉妒。
    有时他居然会妒忌敢与黑长直少女拍桌子叫板的宗三,羡慕宗三可以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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