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堪,给家里长相清秀的小娃娃取名尼堪,光朝堂上就好几个叫尼堪的,这称呼哪里有不好的意思?”
    因为前两年受伤一直在养伤,一直安静地喝茶的敬谨亲王爱新觉罗·尼堪听了忍不住笑出来。其实他长大后也有一段时间以为这个称呼不好,作为满洲巴图鲁怎可有一个如此清秀的名字……。
    这两年开始退下去养老的纳喇·尼堪同样是笑。摄政王的名字在他们看来是表示大汗对他的期待和爱重,到了汉人的口中就成了“獾子”。虽然意思差不多吧,但听着总不是那个味儿。
    多尔衮看到他们一个个因为名字的事儿看向他,不由地挨个瞪一眼,“要学汉话就好好地学,不要让汉人笑话咱们小儿学话语句不通。对于这一点我认为皇上说的对,称呼问题不必在意,自己真正地学好了不心虚才是正理。”
    阿济格不敢对自家这个强势的弟弟瞪回去,犹自满脸不服。同样学不好汉话的硕托忍不住开口帮腔,语气小委屈,“皇上是皇上。”
    其他人对此也都是一脸的“心有戚戚焉”。皇上学汉话,学那些海外语言比汉人,洋人还好;学画画写字、吹苏尔奈跳八角鼓比很多满人、汉人都好。不能让他们和皇上比。
    代善对于这一点也是觉得多尔衮强求了,“我们这一辈人平时能听懂就行了。”
    多尔衮……同样更习惯说满语的多尔衮被他们一个个理所当然的“委屈”样子噎的说不出话来。不想再理会这个事儿,他接着提出另外一个问题,“有关小娃娃们的学习功课,这么多书……”
    “咳咳,我们要相信八旗子弟的英武。”代善大家长首先发言。
    “都学学才知道后面适合学那样,皇上说的有道理。”济尔哈朗对于皇上制定的功课表很是认同。
    “每人一天一碟阿玛饼,小日子过得这般舒坦,怎么也能学到皇上的几分才华。” 阿济格对于家里的几个胖儿子天天只知道吃喝闹腾、舞刀弄枪很不满意,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学不好就统统回关外放牧。”
    “以前说马上打天下,马下治天下。现在有了火器和水师,打天下也要成马下了,不学习如何可以?”
    进了关后开始发福的硕托自己不想费脑子学,但是他和天下的所有父母一样,认为自己的人生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已经给了儿女们一个更好的生活,衣食无忧,爵位荣华,下面就是看下一代自己的“文化奋斗”。所以他很支持、坚持让自家的孩子们都去学。
    …………
    一人一句的,都给了他们自己一个做“狠心阿玛”的好理由,睿亲王多尔衮听得很是无语,“旗人家的女孩儿也一起进学的事情?”
    这下子众人齐齐沉默。皇上这是想让满蒙八旗的姑娘们都和没有进关前一样,和宫里的格格们一样?
    性格粗枝大叶、粗中有细的阿济格满脸纠结地问出心里的疑问,“皇上让满蒙姑娘和小子们一样进学,和在关内的时候一样接受训练,出门做事,这……?”
    硕托端起他最新的大爱浓的黑奶茶抿了一口,微笑着接口说道:“皇上一向尊重人。我估摸着,皇上是想让满家的男女都互相尊重。这互相尊重嘛,自然是要让她们和男子一样学文识字,学本事。”
    “满蒙的姑奶奶们本来就性格泼辣,如果再和男娃娃们一样进了学……?”虽然济尔哈朗非常喜欢自己家的小格格们个个英姿飒爽,一辈子快乐自由。可是他也是一个男子,他非常明白作为一个男子内心里对于女子期待的模样。
    代善想起来另外一件事儿,“皇上估计要等秋天才能回来,关于八旗选秀的事儿,可有递话回来?”
    听代善提起这个事儿多尔衮才想起来他忘了问皇帝这件事,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选秀之事暂且搁下。皇上最迟秋天回来,到时候让皇上决断就是。”
    “按照路程计算,喀尔喀和厄鲁特蒙古的格格们应该快到京了。确定是只选后?”大清刚刚安稳下来,皇上的年龄也不大,选妃之事确实是不用着急,代善和多尔衮一样,更为关心皇上的皇后人选。
    多尔衮想着他收到了喀尔喀和厄鲁特进京的格格的消息,端起他的玻璃杯,喝了一口黑乎乎的,看起来就苦苦的原味黑茶,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心中的计划,“皇上才将将十四岁,选妃之事暂时不着急。先把皇后的人选定下来。”
    其他人犹豫一下也是同意。皇后是出自喀尔喀,还是厄鲁特,对他们的下一步计划影响很大。
    最近对西方天主教有所了解的硕托提出自己的担心,“天主教奉行一夫一妻制度,皇上的那位洋人老师汤若望……?”
    对此完全不担心的多尔衮想着皇上驳回汤若望要在内城建天主教教堂的干脆劲儿,轻轻地笑,“汤若望并不能影响皇上的任何决断。”
    几位旗主、亲王瞬间放下心来。
    被放心的小顺治……,一脸懵……
    虽然他们不满汉人要求的一夫一妻制度,把自己的大福晋改成了福晋,把福晋们改成了侧福晋,但是他们对于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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