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我看见她的右眼变成了自己熟悉的红色。
    “你要去哪?”她问,“我可有好久没见你穿风衣以外的打扮了。”
    我顺手扯了她的衣服领子,强迫对方的鼻尖与自己的鼻尖相抵,然后用左手摘掉嘴里的香烟,将满喉咙的烟尘往她脸上吐。
    对面面不改色地看着我的眼睛。
    “别在意,”我笑着用右手食指在菲佣的耳根子上虚虚划了一下,“反正不是跟您约会。”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特别忙
    我的意思是,可能会变成周更
    每天都在跟领导对骂的边缘疯狂试探.jpg
    ※、陆拾肆
    这大概是我头一次踏入Varia的驻地。
    之前在卡塔尼亚也进过彭格列的临时家族本部,但那毕竟是临时的,跟巴勒莫的总归是有点区别。不过九世对沢田的重视几乎是肉眼可见,即使是大学三年间使用的临时总部,建筑制式和人员配置都和巴勒莫的没有任何差别。
    除了建筑物的新旧程度有所差异。
    因为这次任务属于暗访级别,复仇者监狱也没有像特殊任务一样大张旗鼓地给我配备一堆外勤人员,加上南希,我们总共也就只来了四个人。
    负责接待的是六道骸那位一天到晚都想着怎么膈应人的徒弟。这都过了两三年了,他的职级也只是从“预备干部”提到了“准干部”,离正经干部还早了八百年。
    话又说回来了,Varia的正式干部只有守护者和情报部门,弗兰这样的幻术师又不可能纡尊降贵去干情报工作,除非Xanxus的守护者出现重大人员伤亡或者严重工作失误,不然他怕是要在“准干部”的位置上熬一辈子。
    所以我才说,六道骸干什么不好,偏偏要把徒弟往Varia这种升职困难的组织送算什么事儿。
    “好久不见啊花瓶小姐,”戴着滑稽头套的少年面无表情地跟我打招呼,“Varia附近的治安比较乱,Me不能保证这一路上你们不会出现人员伤亡。”
    我心说治安乱还不是你们Varia自己搞出来的,抬起手将滑到脸颊侧边的碎发挽回耳后。
    南希提着行李箱跟在我身后上了Varia配备的轿车,开车的也是老熟人,曾经在狂飙的车上请我吃布丁的路斯利亚,我人还没坐稳,他就变出曲奇饼干请我吃点心。
    我笑容矜持地将饼干推了回去。
    和之前那次合作不一样,那个时候的切茜莉娅还算彭格列所属,只要没有原则性分歧,Varia根本就不会对我动手;可现如今我是作为复仇者监狱外派人员来的,Varia和我站在对立面,保不准Xanxus一个不爽就往我脑门上崩一枪了。
    总而言之,从开始接洽的那一刻起,我必须将Varia划入需要提防的对象里。
    在确认我们都上了车之后,弗兰坐进了副驾驶座。
    “顺带一提,花瓶小姐,”他拖长了声音对我道,“你和混蛋师父到底什么时候分手?”
    “快了。”我从口袋里摸了支烟,没点,叼在嘴里咬着玩儿,“等你师父什么时候意外身亡我什么时候就跟他分手寻找下一春。”
    “那Me可得把暗杀他的计划提上日程了。”弗兰回答道。
    “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微笑着从另一侧的口袋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卡片递给他,“带着钱到这个地址找人,告诉他们你想让六道骸死,复仇者监狱会有人替你动手。”
    “……哇哦。”
    少年接过卡片,发出意义不明的感叹。
    我咬着烟,将目光投向敞篷跑车外的街景。彭格列本部位于巴勒莫的繁华地段,这很符合大家族低调又信心十足的作风——鬼鬼祟祟地将家族本部藏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固然很好,可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点儿。
    沿途好像路过了好几家化妆品店。这要是两年前,我可能会叫停车子去店里选点东西以充实我内容物可怜的化妆包,但现在我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管这些。
    和Varia的相处是一场恶战,我得想办法促成百慕达想要的结果。
    南希从行李箱里扯出一件大衣披在我肩膀上。
    我懒洋洋地取下烟,左手搭在车外面,食指和中指上套着的指环在阳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泽。那是我离开复仇者监狱前雷切尔强行塞过来的,据说品质得有A级。
    复仇者监狱为了保我可真是下足了血本,可惜我不争气,只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花瓶。
    “我记得之前行程确认的时候你们说的是让斯库瓦罗来接我的,”我松开捏着香烟的食指和大拇指,任由沾了口水的小物件滚落到马路上,“怎么换成你了?”
    “他有事。”弗兰小声道。
    我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两声嘲笑:“小孩子还是不要撒谎的好,我会去学校告老师的。”
    “所以Me才反对你做Me的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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