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我拔掉她嘴里的毛巾,她一边哭一边喘息,我解掉捆住她手腕的毛巾,薇薇痛哭着揪紧胸前的衣服。
    想也不用想,任何人都能知道江以宁的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我一边按着下楼的电梯,一边快速的帮薇薇系衣服的纽扣。
    薇薇已经走不动了,我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连拖带拽的把她塞进电梯里。
    薇薇浑身在发抖,她却跟我说:“霏霏……救我……”
    我以为她是害怕被人追赶,刚想告诉她没事的,她却说:“我被人……下药了……”
    她娇喘连连,满脸不正常的红晕,眼神却越来越流露出媚色,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可她尚有意识又极度痛恨自己这副样子,便极度痛苦的扇自己的耳光。
    我把住她的手把她抱紧在怀里,她在我怀里痛哭着,我问她:“哪里有别人进不去的私密地方?”
    有,薇薇办公室隔壁的临时监护病房。
    我俩尽可能的低着头避开别人,躲了进去。
    等进入房间的时候薇薇药效已经彻底发作了,她几乎失去了理智,缠着我就吻了上来,她像水蛇一样的缠上了我,极具挑逗的抵在我的身上,开始吻噬我。
    我去推她,这屋里带着卫生间,我身上缠着一个她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手捧了冰凉的水抹在她脸上,她又清醒了片刻,看到是我便痛哭起来。
    那种痛苦与恐惧像是要把她撕裂了,她像一个电视里演的那种精神分裂的病人,两只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痛哭一边忍不住的申口今,她可怕的张开自己的嘴,涎水都不可自抑的流了出来。
    我抱紧了她,我哭了。
    我不想让她再清醒了,我终于明白了迷女干的意思。
    或许她醒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需要清醒,倘若她知道自己的样子,都有可能羞愤自尽。
    我抱着她,任由她很快迷失了自我,缠着我亲吻我,将我吻了一个遍,她辗转,做尽了一个女人所有的风情万种,她咬我,啃噬我,对我吻出无数的吻痕,在我身上反侧。
    我不知道过去多久,她终于疲了倦了,倒在我怀里,渐渐睡着了。
    我把她驾到了床上,将她早已经狂散的头发束起,用毛巾清洗她脸上的脏兮兮的哭痕与缠绵的痕迹,又帮她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把她的衣衫穿戴好,拉开被子给她盖上。
    她在梦中睡得甜美,两腮红扑扑的,唇边还挂着一丝笑。
    我摸了摸她的额发,从大衣口袋里取了那瓶药看了看,我打开这病房里的储物柜,就地取材,拿了一把手术剪刀塞进口袋,上楼去。
    我站在江以宁的办公室前,沉静了片刻,抬手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
    我又敲了敲门,依然没有人回应。
    我用卡刷开了门。
    天已经黑了,江以宁的办公室里是黑的,我刚从外面进来还不适应这房间的黑暗,我想去开灯,却听到江以宁喘着粗重的气对我喊:“出去!”
    我承认,我原本以为是没有人的,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失声。
    我寻着声才发现,江以宁撇着两条大长腿坐在地上,倚着墙壁。他低着头,一只手指着门,对我说:“出去,马上。”
    我的手捂在胸口上,那里的心脏还在疯狂的跳动,我尽可能的稳了稳,我告诉自己,这样的江以宁是纸老虎,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彻底走了进来,伸手要开灯。
    可我一时不知道这屋里灯光的开关在哪儿。
    我掏出手机来点开手电筒,惨白的灯光照过去,江以宁抬手挡在眼前,他扶着墙想要站起来。
    我已经找到了墙上的开关,我把灯打开,江以宁却站起来,一把又按关掉了。
    他一只手护在开关上防止我又要开灯,一只手拼命地卡住额头两侧,声音发颤的对我说:“我说过了,马上出去。”
    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是从牙根里咬出来那样的切齿,我突然狠狠的一锤砸在他护着灯光开关的手上,他的手指一时没撑住又将灯按开了,灯光明亮的瞬间铺满整间屋子,江以宁的脸瞬间暴露在我的跟前。
    灯光太过刺眼,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件黑暗的屋子里呆了多久,完全不能忍受强光的照射,又受到攻击,本能的将手护在眼前。
    而我刚从明亮的地方来,看他太过清晰。
    一张酣战淋漓挂满红晕的脸,领带被解了一半吊在脖子上,白大褂也松松散散罩在身上,蓝色衬衣的领口开了两颗纽扣,他浑身透着轻渎的模样,眼神都有些迷离,睥睨的半眯着,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样子,这从来不是我见过的江以宁,我瞬间呆住了,而他回过神来迅速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整理着衣服向他的办公桌走去,一边极度冷淡的斥责我:“出去!”
    我不出去,我冷静的告诉他:“江以宁,我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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