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选择。”
    凯尔西微微颔首,“的确如此。意外与明天,谁也说不清楚哪个先来。所以,您找我是为了破案,不妨直说吧。”
    直言不讳。
    艾德勒知道她应该开门见山,但话到嘴边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一时间,室内很安静。
    凯尔西也不催促,温和微笑,耐心地静待。
    艾德勒看着凯尔西,在其似有安定人心魔力的微笑下,自己不安焦急的情绪竟也平复了下来。
    “那我就直说了。”
    艾德勒简明扼要地开口,“我有了未婚夫,戈弗雷·诺顿,他在伦敦做律师。昨天,戈弗雷因涉嫌故意谋杀伍尔夫被捕,我认为他是被冤枉的。在金玫瑰被害时,这种被冤枉的情况也曾发生在我身上。是您,班纳特先生找出了真相。”
    凯尔西面不改色,心中全是问号,艾琳怎么就有未婚夫了?
    只听艾德勒又抛出一件事,“我想请您查出所谓诺顿杀人案的真相。目前,我有几个怀疑对象,他们可能会陷害诺顿。
    其中有一个人与我有直接关联,波西米亚国王是我的前男友。我不知道,他是否得知我的新恋情,以而为难戈弗雷。”
    凯尔西:等一等!请给她三秒钟,必须好好捋一捋这里面的复杂关系。
    第157章
    尽管人物关系稍显复杂, 但还是很容易抓住重点。
    ——艾德勒怀疑她的前男友波西米亚国王,涉嫌设计陷害她现在的未婚夫戈弗雷·诺顿。
    对此,凯尔西并没有先做预判, 必须先要了解清楚详情。
    “昨天,诺顿先生因杀人罪被捕, 警方现在掌握多少证据?您了解内情吗?”
    “我与戈弗雷的律师所合伙人怀特见了一面。怀特以律师的身份去苏格兰场想将人先保释出来, 但被负责此案的警探拒绝了。”
    艾德勒对案情了解得不多,警方也不可能透露细节。“目前能够确定的是戈弗雷绝对不可能在周五夜晚杀害伍尔夫, 因为当时他和我在一起。”
    很好, 这个不在场证明很硬气。
    既然如此, 戈弗雷为什么会被逮捕,而且负责此案的探长还能坚持拒绝保释?
    凯尔西很快想通其中原委,艾德勒是盛名在外的公众人物, 而她的恋情从未见报。“诺顿先生与您有保密恋情的约定,这让他没有向警方透露出前天夜晚的行踪,对吗?”
    艾德勒点头, “您知道的,报社喜欢夸大其词, 而我们并不愿日常生活因此饱受干扰, 所以有此约定,但我没想到他傻到连进警局也不提。”
    话是如此, 艾德勒眼底因此透出柔情说到,“事实上,我们也没想一直隐瞒。今年夏天我与剧团的合约就到期了,我也没有再续约的打算, 婚后计划换一份普通点的工作,那时公之于众也无不可。”
    偏偏, 事情出现了变故。
    凯尔西将话题拉回伍尔夫之死,“刚刚提到律师怀特前去警局想要将人先保释出来,警方那里不肯松口的理由是什么?”
    “三个证据,外加认为戈弗雷有杀人动机。”
    艾德勒一一道来,“伍尔夫死于西区拆迁房中,那套房子被他恶性低价购入。戈弗雷是房产原持有者沃纳父女的代理律师,但他的当事人相继去世。”
    在老沃纳病逝后,伍尔夫骗取其女伊迪丝的感情。
    如此一来,拖延时间让伊迪丝不再索赔因购房合同漏洞而可获得的赔偿款。
    “非但如此,伍尔夫近日将伊迪丝抛弃,那位小姐因情自杀。前天上午,伍尔夫故意去事务所挑衅,戈弗雷与他爆发了口角,但也只是口角。”
    艾德勒已向怀特律师确认,当时没有发生肢体冲突。“这点却成了警方认为的杀人动机——伊迪丝自缢身亡,这让戈弗雷愤怒地勒死了伍尔夫。”
    为支撑这一推测,先提取了勒死伍尔夫麻绳包装袋的指纹,经过对比,它属于戈弗雷·诺顿。
    另外,周五夜晚七点,即伍尔夫死前两小时,有人在拆迁房的案发地附近看到诺顿出没。
    最后,案发现场留下了伍尔夫的指甲划痕,是在墙壁上刻下「GN」的缩写。这刚好对应了戈弗雷·诺顿(Godefroide Norton)的姓名首字母。
    凯尔西微微凝眉,如果说首字母缩写是巧合,但麻绳包装袋的指纹就很奇怪了。
    “包装纸袋是怎么一回事?诺顿先生购买过凶器同款的绳索吗?”
    “没有,近一年戈弗雷都没有买过绳子。”
    艾德勒正是由此感到异样,“怀特律师打听到装着凶器的包装纸袋并非绳子原包装,而是一个废弃的公文袋。
    也就是事务所丢弃的文件外包装袋,表面没有任何的署名签字,是以没有经过粉碎处理。”
    这点着实古怪,是有故意陷害的倾向。
    凯尔西想着还有一条目击证人的证据,“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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