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太子别,当然,你的兄长可不是什么容易就被算计死的。”
    蒋书容凑近姜暖,他虽一身皓白,却透着恶。
    “红颜劫公子烈,你也是知的吧。”
    元子烈…
    姜暖当然知道,燕州元子烈,貌可引人俯首叩拜,性桀骜戾气重。
    他张了张唇,却是一句话也问不出。
    蒋书容深吸一口气:“你不想见见他吗?”
    蒋书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否则也不会有前缘反悔这件事。
    说起来,他一路隐藏着真正的自己从未有人真的将他看透。
    许多过往的遗憾,是他才发现的。
    他与容迟未尝不可在一起,从一开始只是他推开了而已。
    那样的人大抵喜欢被爱的滋味吧,但凡自己能去给他一点爱,没有人能比自己更加近水楼台先得月了。遗憾颇多,已不可追忆。
    姜暖震惊片刻,又见到不赞同,甚至慌乱的父母。
    他开始好奇,兄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世人对他的赞誉颇多,而父母却是好似没有这个儿子。
    责任?又是怎样的责任?
    哥他,是否怨过呢?
    “我…想见见兄长!”
    “暖儿…”
    姜王颓然,他最恐惧的终究没逃过。
    为了血脉的姜暖,狠心做下种种,结果都是徒劳无功。
    玩弄人者反被玩弄,欺骗人者反被欺骗。
    这天道好轮回,果真苍天谁都没饶过。
    陈怀听得不痛快,筷子夹着鱼肉就像是要亲手喂给元子烈。
    元子烈有些别扭,隐隐的他好似感觉到什么。可就是一瞬在心里否定了去。
    张口,想要吃下鱼肉,陈怀却是极快移了筷子,让他扑了空。
    如此反复几次,元子烈看准,一张口牙齿咬住筷子,陈怀先是一愣,而后用了些力气去扯,扯不动。
    只待元子烈吃下鱼肉松了口,他才收回了筷子。
    元子烈的神色自然,也只当陈怀是与自己玩闹。往日他们的相处,比这更逾举的也不是没有。
    只是这一次,他却不见陈怀扬着唇角,眼底有伤情,有执念,有痴迷将筷子放进口中含住。
    陈怀想,他快疯了,真的快疯了。
    就像是感受到少年两片唇的滋味,酥麻传入四肢百骸,就是不满足,越是凑近就越想要更多。
    他何时是这么贪心的人了?
    可是他不抗拒自己,也只信任自己,容迟,你大概也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的吧?
    哪怕一点,你也有吧。
    向来是非多,玄衣一身,气质温雅,目中却含着冷意。
    殷成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位,就只知这人似乎与公子烈格外的不对付,却是真的做了不利的事情,却也是无关紧要而不是杀了对方的事。
    元离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节奏足以见他深思之深。早早守在城门处自己想要什么都没瞧见,反倒让他看到陈怀好大的架子。
    对于陈怀他了解的不多,谁让这位以前死的早。
    可再是不了解,今天这么一闹也是让他看出来几分。
    陈怀是吗?
    真是出人意料呢。
    想与那人有些瓜葛的男人,原来也不只自己和燕汝安。这陈怀,占有欲倒是足得很。
    春猎将近,却是阴雨绵绵。
    果不出元子烈的观测,一连几天的阴雨,将春猎生生推了半月之久。
    今日,烈日当空,四周葱绿。
    遥遥一看,便是春尽夏初的景色。
    可仔细去看,也别有韵味。
    萧清染看着手中的花枝就是一阵恍惚,三年了,与那日他抬眼所见的何其相似。
    不远处那人还是背脊挺直,面容精致,一身朱红让百花都羞了姿态。
    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弓箭,站在一众儿郎中无论怎样都是目光所汇最瞩目的那一个。
    意气风发,少年张狂,眼底隐隐透着戾气,笑容却是明艳。
    这么一来,萧清染真的说不出,是往昔,还是黄粱梦。
    侍卫中也有一人,目光灼灼望着这位。
    姜暖因蒋书容的安排混在侍卫中,也没有刻意交代元子烈长相,只说你一眼所见,最是出众那一个就是。
    他眼中光芒闪烁,那红衣少年浅抬眸尽是意气风发,发丝搭在肩头其中的风流尽显。侧头吩咐侍从时,尊贵是从骨子中散发出的。
    却是并不让人反感,云端人,只让人供着。
    在他关注之下,抬手,瞄准,放矢一气呵成。
    正中靶心,入木三分!
    这般随性轻松,只在瞄准放手的那一瞬戾气大盛,风姿凛凛。
    姜暖瞠目,难以想象世间有这般人物,这般人物是他的兄长…
    兄长…
    这不过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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