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长长叹息。
    少年收敛三分气势扬起下巴:“不过是当做了个让人心烦的梦,梦中净是些恼人的恶心脸孔。”
    “哈。”萧清染轻笑出声,对啊,或许只是梦罢了。
    说起来他心悦元子烈什么呢?也不过是这张皮相。
    “让公子生厌还真是清染的本事,也不知公子梦中对于那废手之痛有无感觉。”罢了,罢了,他们终究是对立面,做什么生出妄念。
    你是要让我不痛快吗?那就也别想痛快。
    少年眸中带着一分战意,对啊,这才是他们应该有的态度,做什么伤春悲秋,儿女情长的。
    他当年救下萧清染不过是凑巧而已,也没道理成日期期艾艾,废了一个这么好的对手。
    “梦自然是梦,醒了无事谁还会带着梦里的荒唐。”
    荒唐?萧清染含笑,忽地挺直背脊:“既然荒唐,公子不妨与清染好好对弈一次。”
    “你太看的起自己了,萧清染,不用元离,你和我比什么?”
    “就比,两年过后,公子是袭侯还是称王。如何?”
    白月还是白月,只是天色渐渐有些亮了。
    萧清染看着空空的两坛酒不禁含了笑意,公子啊,我不认为你是明君,所以这场对弈,清染便不会留情了。
    沉夜跟在少年身侧,一晚上见了两个人。他听不得主子都与他们说了什么,可只觉得主子倒是愉悦了不少。
    “天亮了,也该睡了。晚上,还是有的忙。”前方的少年看着启明星自语。
    回到客栈,容迟自己进了房间,喝了一盏冷茶来醒酒。而后吩咐准备热水沐浴。
    水流划过身体的每一处,温热的感觉放松了身心。
    他能感觉到自己这具身体的成长,要想长久瞒下去就要想个办法。
    他的手抚在锁骨,一路向下。
    看来那药不得不吃了。
    眼中晦暗不明,他又伸出双手。
    白皙修长挂着水珠,真是好看,怪不得都盯着他的这双手。
    好看到想让人毁掉。
    烦躁的拍打的浴桶中的水,溅起水花一片。
    他才没有没有前世的记忆,可是必须要装作他也是带着记忆来的。可无妨,从三个人那里,差不多已经知道了大半。
    许是都想同他玩些游戏吧,那么…可要输得起啊!
    一身酒气也已经消了,他才铺了被子。或许还存着酒意,不肖片刻便呼吸均匀已然睡熟。
    而沉夜也是将身子好好洗了洗,今天染了太多血腥气。
    他特意擦了皂角,就怕明天少年还能闻到血腥气。
    他可是经常听其他暗卫说这主子喜洁。
    若是惹恼了,还是要死的。
    那日之所以少年不杀他,沉夜还是有几分自知的。
    元离把算计打到他身侧暗卫头上了,免不得其中真的有元离的人。而最能让他除掉的,反而是最安全的。
    当日主子在颓然之时,却是发现了这点让他这条命保留下来已经是万幸,所以他如今绝对不能因一件小事送了命。
    说是当一柄刀,主子的鹰犬,可说到底,人还是希望多活些时日的。就算自己是世家子弟,可当初为了活命不也是做了偷盗的营生吗?
    在自己能活的长久的情况下而效力,沉夜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厮:我这老实巴交的人,才是活的最好的。不行,我得赶紧辞职。
    ☆、少年初心动
    天色见亮, 少年睡得正熟。
    而宫里面的公子怀才起就得了个让他还算不错的消息,那就是,蒋书容走了!
    “这蒋舍人走的匆忙, 好像是昨儿夜里走的,听说是被赎了身。”侍候公子怀的大监见公子怀心情不错, 不禁多说了些“咱们王上喜欢着蒋舍人,按理说蒋舍人也用不着赎身, 不过说一句话的事儿。真不知道什么人能让蒋舍人舍了这荣华富贵一走了之。”
    公子怀眼中含笑:“管他作甚, 走了就走了。”
    “欸。”大监应了一声,将腰封为少年系上。
    公子怀心情好, 连着米饭都多吃了一碗。
    他突然想起,那人似乎吃东西极少,仿佛没什么可以入口的。不过,他似乎很爱越国的小菜。
    “给本公子找个越国厨子。”
    “公子可是想吃越国的菜式了?公子同奴说一声,奴这就去准备!”
    “谁说我想吃, 本公子只是想学一学。”公子怀抬眼,似是不经意。
    大监有些为难:“这...君子远庖厨, 公子...”
    “什么君子不君子的, 本公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况且那人还喜欢,正巧自己也是发闲。
    “诺。”行了, 人家是祖宗,做什么也是人家乐意,自己保命就好。
    正跟着厨子学做菜的公子怀想不到又得了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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