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我?”
    林菘:???他似乎连头发都竖起来了!
    林菘被她冷不丁的问愣住了!
    顾箬笠:“菘儿?”
    林菘并不敢回答。
    顾箬笠:“菘儿,你已经睡着了吗?”
    林菘根本不敢吱声。
    没等到林菘的回答,顾箬笠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虽然是心绪激荡跑了一日,但兴许是在林府甚为放松,这一觉睡得黑甜,早起时并不觉得过分疲乏。
    林菘道:“昨日,我们离开相府时,董霜明也一起走了,今早董相派人来报信,董霜明已经醒了。”
    顾箬笠松了口气,随手捏了两个包子:“走。”
    董霜明被安置在一所宅子里,护卫严密,看起来,董相是把自己这些年私下豢养的护卫,全都拿出来了,务必要护好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房中一股浓郁的药味,昨日那股臭烘烘的毒血气味已经很淡了。
    董霜明歪着头,软嗒嗒靠在软枕上,看见顾箬笠,咧嘴一笑,口水就滴答了下来,流到了衣服上。
    顾箬笠不忍直视,对看护的侍女道:“冬日天冷,他个子又壮,总不能常常换衣服,你去找些柔软的布帛,做一些孩子用的口水兜兜,不过尺寸要大。”
    侍女恍然大悟,面露喜色,立刻去办了。
    顾箬笠伸出两根手指头,问道:“这是几?”
    董霜明又是呵呵傻笑,口水直流。
    顾箬笠拿筷子夹了一根葱,喂他吃,董霜明眼睛扑腾扑腾眨,嘴闭的紧紧的,就是不吃。
    顾箬笠扔了葱,换了一筷子面条,董霜明急不可待的张嘴吃了。
    顾箬笠欣慰口气:“还没傻透,还记得自己不爱吃葱?”
    董霜明又开始傻笑。
    顾箬笠又喂了几口,董霜明时而认识她,时而傻笑,看起来一片茫然,似乎连她也不认得了,口水都滴在顾箬笠手背上了。
    林菘接过碗:“你手上还有伤,我来吧。”
    林菘刚接到手里,筷子就差点戳进了董霜明的鼻子里。
    顾箬笠看的头痛:“诶诶诶诶诶!”
    林菘淡淡道:“我看见了。是他偏头了。”
    片刻,侍女拿着口水兜兜回来,见董霜明脸上还沾着面,连忙接过碗来:“两位贵人,还是婢子来喂吧。大公子有时不大舒服,便不会配合。”
    二人出了房门,大夫早就已经等着了。
    “公子中的毒,虽然解救及时,人也醒过来了,暂时不会再有性命之忧,但对人的损伤也极大。”
    顾箬笠头搁在林菘肩膀上,敛去神色,只是闷闷道:“我看见了,本来就傻,现在更呆了。他以后都会如此吗?还能说话吗?”
    大夫摇摇头:“说话倒不是最重要的。暂时不能说话,是因毒性发作时,呕吐时毒血逆流,伤了咽喉,养上一段时日,就能复原。但是别的损伤,就不好说了。”
    顾箬笠抿了抿唇:“最坏呢?”
    大夫捋了捋胡须:“还须得好生调养,以观后效。若是好,兴许慢慢好了。若是不好,公子这一辈子,都将如孩童一般,无忧无虑。”
    董相不曾亲至,顾箬笠亲自给大夫行了一礼,谢他不眠不休,抢回了董霜明的命,又谢他尽心尽力。
    大夫也不居功:“姑娘若要兄长好,千万要让人寸步不离的护着,不能再沾上半点脏东西了。”
    顾箬笠问林菘:“菘儿回家吗?”
    林菘乖巧极了:“若若去哪,我便去哪。”
    顾箬笠换了一身窄袖袍裳,往衣袖里藏了一把精铁戒尺:“走!”
    这是事发之后,她(他)们第三次来董相府。
    相府门口,已经戒严了。顾箬笠前次来,内外都颇为乱哄哄的,但短短一夜之间,相府已经寂静一片,护卫无处不在,将相府守的铁桶一般。
    “门外还有京畿府的人,看样子,董相是真动怒了。”
    林菘淡淡道:“只怪这董家人实在太能作乱,短短三个月,害得董霜明如此,董相如何能忍?”
    顾箬笠二人入内,倒无人阻拦,大管家还亲自领路,殷切的问起大公子。
    大管家纳头便拜:“多谢郡主娘娘照看大公子。”
    顾箬笠一摆手:“人抓来了吗?”
    大管事道:“虽是家丑,但相爷说了,郡主待人以诚,必会杀上门来,若是真来了,只管带您去祠堂便是。只不过,小门小户,也有些陈旧规矩,外人不便进入祠堂。”
    顾箬笠道:“没事,我在祠堂门外看着便是。”
    这规矩谁家都有,她还是知道的。
    董老太太坐在椅子中间,一个小老太太,整个人窝在名贵的大椅子中间,又穿红挂绿,颇有些不伦不类。
    董老太爷也被人抬来了,安置在春凳上,时不时的哎哟哎哟一声。
    董老太太当先道:“小二子,你搞什么?你阿爹被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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