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让公主亲手撕开谎言,更加厌恶我们!”齐良清道。
    顾昀之攥紧了拳头:“我绝不会让他得逞,回京送信的任务就交给我,你们密切关注柳照!”
    “也只能如此了。”
    顾昀之领着十来个暗卫跨马回京,都没未来得及和莞苧道别,莞苧隔天知晓了,觉着奇怪,“怎突地先回京了?”
    “你若好奇,我们跟在他身后瞧一瞧?”
    “撇开齐老夫人他们?”
    “正是。”
    “罢了,我也不是非要知晓,我既已和老夫人说了不跑,就不能再惹老人家糟心了。”
    “公主还真是会体贴人。”
    莞苧当即笑了一声,“纯易,对我冷嘲热讽,会使你开心?”
    时隔多日,再次听到莞苧这样喊自己,柳照心中微动,他倾身过来,漆黑的眸子里冒出了当初勾莞苧的寥寥星子,神采飞逸,莞苧愣愣地任由他贴过来。
    柳照轮廓分明的面容渐渐靠近,两人额头相抵,此时马车路过坎坷不平的小道,车身颠簸不停,莞苧思绪回笼,正欲后撤的身子一晃,又扑向了柳蕴。
    男人的唇触在了自己额头。
    微凉柔软。
    倏忽之间,莞苧反应过来,一掌推开男人,“休得放肆!”
    像是恼怒,又像是羞怯,呵斥完就背过身不看柳照了。
    柳照回身靠在车壁上,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似是意犹未尽,“公主,当初你说让我做你的驸马,当真不算数了?”
    “不算数!”
    柳照低低一笑,“我的公主,骗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尤其是……”
    骗他这样的男人。
    “谁是你的?休得胡说!”莞苧扭身斥了一声,端正坐好等着下半句,见他却迟迟不说,索性也不听了,半日都没理他。
    夜间投宿,因着齐老夫人密切关注柳照,柳照待在屋中寸步不出,暗影来报,声音里藏着恐惧,“属下没截住顾昀之。”
    柳照挑了挑灯芯:“下去,换十五来。”
    这是他第十五次换身边的暗影。
    顾昀之孤身回了京中,所带的暗卫均折在了半路,他忆起那个黑衣人的身手,总觉着似乎在哪里见过,但眼前就有更为要紧的事要解决,就甩掉脑中杂想,进宫面圣。
    圣上除了面色有些憔悴,其余方面还是很健康的,听罢咬牙下了决定,“装病就装病吧,就算被莞苧发现了,朕就不信她还真不要朕这个父皇!”
    顾昀之笑了笑:“圣上言重了,公主听说你病了,连忙答应回来,可见有多挂念圣上。”
    圣上听得欢喜。
    顾昀之又道:“柳照同公主一起回来。”
    “那个祸害竟还敢进京!”圣上恼怒地一拍扶手,“朕已得知柳家清理门户失败,特地召柳家家主进京,等他到了,柳照的死期也就到了!”
    “陛下圣明!”顾昀之堵在心口的浊气终于吐了出来。
    莞苧等人晚了顾昀之两天到京,甫一进京,国公夫妇就在城楼门口迎接,莞苧是从他们府门口被掳走,这么多日子里,国公夫妇担忧怀了。
    莞苧自知对不住他们,他们说什么自己也都听着,几人往宫门赶去,柳照只跟着莞苧,浑然不在意其他人恨不得活剥了他的目光。
    莞苧一边和国公夫妇搭话,一边用余光注视着他,见他受了这般待遇还坦然自若,心口像扎了针似的不舒服,及至到了圣上的寝殿门口,送走了国公夫妇,莞苧带着柳照到侧殿的里间里,“你若觉着不舒服,大可表现出来,我会护着你。”
    柳照面色如常,内心讶然了一下,又恍然大悟,难不成莞苧认为他受了委屈?
    有意思了。
    他顺势说道:“罢了,我若再惹了事,公主定会为难,我还是不要同京中起争执了。”
    莞苧实则说完就后悔了,以柳照的性子怎会委屈自己,自己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一思及关心则乱,她不由生出几丝烦闷,自己对柳照是否和以前不一样了?
    正烦闷着,听柳照这么一说,竟又窃喜起来,可不过喜了一会儿,忽地明白柳照本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京中成排的敌人就可证明,他定是揣摩到了自己的心思逗自己玩!
    玩?
    她也会!
    莞苧就道:“你能这么想,我十分高兴,如今父皇病着,我需得榻前照顾,恐怕有护不了你的地方,你暂且自己小心。”
    柳照挑眉,啧,被看出来了,不太妙了。
    于是,顺理成章的,他被独自留在房里,莞苧去了寝殿看圣上,圣上装得极像,面部憔悴地躺在床上,但一见她,眼睛里迸发出了光彩。
    莞苧偏过头,不去看,正巧熬好的汤药到了,圣上闻见药味儿表情顿时变得难看了,只有莞苧知晓圣上有多厌恶药味儿,让他喝药真是生不如死,可越是这样,莞苧越是要让他喝,“父皇,先把药喝了。”
    圣上表情十分纠结,踌躇良久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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