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泛冷。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秦钰挡住她看向门口的目光,表情冷然,差宫女把房门关上。
    “与我待在一处,就让你这么难受吗?迫不及待想回侯府。”
    阿逢心里牵挂着那人不知是不是侯爷,正色道:“殿下与我孤男寡女待在一处,又把门关起来,会被说闲话的。”
    他却十分无耻,“我何时在意过别人说什么,更何况,你我还曾在一张床上躺过。”
    “那若是娄小姐知道呢?”
    秦钰眸光沉了沉,“你是在吃味儿?”
    阿逢摇摇头,“我想回去。”
    玉佩既已要回,两人就该再无瓜葛才是。
    秦钰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你如今就这么离不开他?”
    阿逢奇怪的瞥他一眼,“我既是侯府的奴才,自然就该好好待在侯府伺候。”
    “何时我的妻子,竟要去伺候他一个侯爷?”
    阿逢想了想,“你是觉得我如今的身份给你丢脸了?”
    秦钰蹙了蹙眉。
    “也罢,你娘便瞧不上我这等女子,你与她是母子,想法自然同她一样。”阿逢掀开被褥,从床上起身,“自始至终我不过是一寻常村姑,只知做
    人便该知恩图报,侯爷待我恩重,我情愿伺候他。”
    阿逢一时惭愧,话虽如此,她在侯府待了半月,着实白胖不少,连脸都圆了两分,不仅没伺候上侯爷,有时候还要反被他照顾。
    眼见她要下床,秦钰手一抓,又将人按了回去。
    他欺身压住她,狭长的眼紧睨着她的脸,“他待你恩重?他待你如何恩重?”
    阿逢不曾料到他也会做出这般无礼的举动,用力挣了挣,却是徒劳。
    他的身体沉重地覆在她身上,体温渐渐升高,阿逢心中慌乱,强自镇定的绷着脸,“殿下应知男女有别,你我如今已不是夫妻……”
    “我还未和你计较。”秦钰牵了牵唇,语气阴寒的道:“那日你在娄晴面前造谣我’不行’,害我名誉受损。你说,这笔账我该如何同你算?”
    阿逢瞠目,结巴道:“可……可她又不知道那人是你,如何能害你名誉受损。再者说,即便她误会了,他日你们成亲,你自有办法向她证明……”
    秦钰面色一沉,讥道:“你倒是替我打算的好。”
    他兀自分开她的腿,一掌贴在她敏感的腰间,促使她挺起胸脯。男人的呼吸自她脸上拂过,这姿势阿逢再熟悉不过,从前那一夜夜的床笫之欢,秦
    钰便是这样捏着她的腰肢,把自己一次次地送进她身体里。
    她涨红了脸,不愿直视他的眼睛,扭动身子勉力挣扎,秦钰只管掌着她的腰,并不介意她那点微弱的反抗,“你还未告诉我,舅舅他如何待你恩
    重?”
    她低着头闷不作声,挣扎地却越发厉害,大有要做贞洁烈妇的架势。秦钰脖子上被她挠出了几道血印,侧头避开她袭向面颊的爪子,闷声斥道:“你
    可知毁坏皇子容貌,要治多重的罪?”
    阿逢一滞,怂怂地收回手,气喘吁吁的瞪着他。
    紧接着,两人俱是一僵。
    秦钰眉心一拧,“叫你不要乱动了。”
    阿逢红了眼,生气道:“……下、下流。”
    秦钰眉梢微挑,一手滑至下方,解开她的腰带。
    “秉殿下,齐侯在殿内等您过去。”外头一侍卫道。
    秦钰凉凉的瞥她一眼,翻身下床,端起桌上的冷茶连喝几口,“你在此好好躺着,不要乱跑。”
    ——
    好想快点写到秦钰失忆,我去了
    不逢 二十四、二十五
    二十四、
    阿逢当然不肯,穿好鞋子便要跟在他身后。
    她心想,他总不能强行把她留下。
    秦钰略有不悦,似乎想到什么,语气无甚起伏的道:“你想跟去也罢,走吧。”
    殿内,元旻长身玉立,不知在看什么,听到动静方才转过身。
    许是瞧见她脸上的巴掌印,他蹙了蹙眉。
    秦钰修长的脖颈上挠痕清晰,一看便知是女人留下的,阿逢瞧着脸红,他却气定神闲,仿若未觉一般昂首走进殿中,在主位上坐下,“不知舅舅因
    何事找我?”
    阿逢要朝元旻走过去,被秦钰一拉,硬生生拽到了身边,只能眼巴巴的瞅着他。
    元旻瞧着她微笑,“听闻我的婢女在殿下这里,我来带她回去。”
    阿逢面露喜悦,恨不能立刻跟他走,奈何袖子还被身旁这人牢牢揪着。
    秦钰瞪她一眼,淡淡道:“这婢女于我有相救之恩,我见她颇通医理,行事又机灵,倒不如在太医局谋个差事,一则能领宫中俸禄,二则于医术上也
    能有所增进。总比在侯府做个粗使丫鬟要好,你说是不是?”
    他仰头望着她,面容极其和善,似是真心在为她考虑,阿逢却隐隐听出丝胁迫的意味。
    “殿下所言确有道理,不过到底如何选择,还要看阿逢的意愿。”元旻轻声道:“你愿与我回去吗?”
    阿逢未曾料到薄情寡义如秦钰,还会替她设想的如此周到,可再如何也没有爹娘重要,当即毫无迟疑地点了点头。
    “……”秦钰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微微扣紧了。
    他抿唇目送二人离开皇宫。
    二十五、
    拿回玉佩两个月后,寻亲一事终于有了眉目。
    元旻于大理寺中奔波许久,终于查清了其中因由,二十年前京中有一重案,首富姜荃被指控与景南王勾结替其购买军火,参与了当年的谋反,后为
    保命,将全部家产尽数交与朝廷。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夫妻二人及家眷被流放至边疆荒僻之地,如今音讯难寻。
    阿逢手中的这块玉佩便是她娘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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