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
    “帮忙?”
    “就是用医刀改变容貌呀!”
    白妗有点愣,玉空见还有这样的技术?
    想到那人妖冶精致的容貌,不会也是自己加工而成的吧?
    月儿柳眨眨眼:“姐姐,我带你去看玉哥哥的静室吧。”
    “…好。”
    看着女孩一蹦一跳的背影,白妗没来由的,觉得有些许古怪。
    可又找不出古怪之处。
    只能迈动步子跟上了。
    所谓静室,原来就是一个类似佛堂,可供打坐的地方。
    只是里面没有佛像,只有几个蒲团,角落有一个小小的博山香炉,窗边沿袭玉空见一贯的审美,放着银瓶与迎春花。
    看到墙上挂着的画像,白妗却久久震惊。
    这些,这些是…!
    看厚度,显然不止一幅。
    她走上前去,将画页一张一张地翻动,果然在最后一页,找到了答案!
    白妗霍然转头:“你带我到这里,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月儿柳眨眨眼,不明所以: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呀。”
    窗边有人一闪而过。
    “谁?”
    月儿柳认出来了:“是化机哥哥!”
    她扁嘴,要哭,“完了,要是他告诉玉哥哥,玉哥哥知道我带你来了这里,肯定要罚我的。”
    白妗沉声:“我去逮他。”
    月儿柳立刻挥手:“姐姐快去快回,回来小月儿请你吃糖~”
    “……”
    假山旁,白妗将楚化机摁在山石上。
    她定睛,先是将少年的脸仔仔细细地看过,确定纯天然没有一丝伪装…他扮成的那个伙计,亦给她同样的感觉。
    该是何等高超的技艺!
    白妗立刻抹去心头的一丝佩服,不管如何高明,也改变不了那厮就是个变态的事实!
    她用尖石抵住少年的咽喉:
    “我们自问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你腿受了伤,他还为你包扎,为了开药方,你转头却出卖了我们。”
    “如果你有一丝愧疚,就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楚化机看她良久,皱了皱眉,“好吧,”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白妗有点不可置信。
    “不过,你得安安分分,跟我兄长成亲。”
    他慢慢地说。
    这才半天,怎么谁都知道了?
    白妗抿唇:“自然。”
    ……
    十日以后,是巫医教的月祭节,更是大祭司与青衣教明妃成婚之日。
    宾客纷至,满堂红彩,热闹喜庆自不必多言。
    白妗悄悄到前厅看了一眼,发现了几个熟面孔,却没有师父。她有点失望。
    月儿柳四处找人,急急忙忙地把白妗拉回了喜房,给她重新盖上盖头,这才推到大厅去拜堂。
    然后送入洞房。
    对于给人灌酒这事,白妗驾轻就熟,可万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千杯不醉!
    新娘自己揭了盖头,新娘自己满上了合卺酒。玉空见觉得自己失了新郎官的威严,又是一杯酒下肚,他脸庞微热,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指环,想说点什么挽救,“我…”
    突然哑声。
    她主动褪下了大红的袖衫,红云一团拢在了身下。上着薄薄的纱衣,内里是同色的抹胸与衫裙,胸脯丰满、玉臂如雪。
    他的眼神,让白妗知道他是有兴趣的。
    再美貌的男人,到底还是个男人。
    然而这个举动却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白妗趁着他发怔,已飞快地点了他的穴。
    玉空见一瞬间目眦欲裂,怒意滔天。
    却发不出声音。
    白妗才懒得管他,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推开后门,提起裙摆径直往静室跑去。
    福至心灵地一回头,月儿柳立在门边,远远冲她微笑。
    白妗脚下不停。
    想起静室之中,那些画像,画的全部是历代的大昭皇帝。
    最后一张,赫然便是毓明太子!
    所以玉空见才会认得姜与倦。
    他甚至日日都会去那静室,对着那些画像冥想,而画像背后,被他用刀一笔一划地刻出名姓,痕迹之深,之凌乱,可见仇恨之巨!
    静室通往水牢,机关就在画像之后。
    白妗踹开水牢的门。
    却见姜与倦仰倒在地面,一人握着一把刀,就要往他心口刺下。
    是那独眼老人!
    白妗飞身上前,一掌将他击开,北院长老匍匐在地,用仅剩的一只眼,怨毒地将白妗望着:
    “你这贱.人,竟然如此害我们!”
    白妗不言,将虚脱的姜与倦扶了起来,用从玉空见身上摸来的钥匙打开了镣铐,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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