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边被安穗扶着走路,一边还着急的问着:“酒是卖出了?多少钱?可不能贱卖了,这么好的酒。”
    他现在可顾不得心疼那些从手里溜走的好酒。
    “那可不,足足有十两金子!”安穗顾忌着有大夫在场,小声贴着乔成耳朵说。
    乔成一听,立马一跳,却跳的腰上骨头一动,疼得直叫唤。
    乔庭渊猜到了,又是好笑又是生气,赶紧让大夫看病。
    大夫眯着眼睛,按了一会儿又掏出银针,对着穴位插了下去。
    乔庭渊趁这个功夫便把刚才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乔成又是一惊,乔庭渊赶紧把人按下去,老老实实的让人趴着。
    “这不会骗咱们吧?”
    乔庭渊无奈的把一荷包的金子放到乔成手里,“就算是骗了,这个也不亏。”
    乔成本想立即打开荷包,又想到了还在给自己扎针的大夫,立即装作放心的样子,把荷包放在了手边。
    “一共是三两银子,隔两日都要去医馆里做一次,做上三四次。”
    等到给了大夫钱以后,又交代了修养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乔成赶紧把金子摸出来,而后挨个放在嘴里咬了一边,直到看到金子上都有软软的印记,才开口说:“那倒是,这都是翻了十几倍的价钱了。”
    算是酿了一次酒,就暴利了。
    但这也是见了这酒的新奇,若是多了便没有这个价钱了。
    正说话,门又被敲响,安穗跑去大门,随后兴冲冲的拿进来了一页纸。
    “郎君——老爷——”
    “是铺子!看着好大一件铺子。”
    乔成接过来一看,契约上已经写好了地址与各种尺寸信息,就差乔成自己把名字写上了。
    “还是快城中的地方,了不得啊这个铺子。”
    “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乔成现在对光州府城也很熟悉,咧着嘴笑,乐得看不见眼睛,“说不定我这闪了老腰就是为了这天大的便宜。”
    “…嘿嘿嘿,说不定那个铺子被人家抢走,就是为了这个更好的铺子,我儿真是命好。”乔成傻笑。
    乔庭渊赶紧让乔成醒醒,“爹,这个铺子你是打算还开挂面?”
    乔成点头,他都想好了,去牙贩子那里买些死契约的人,教会了手艺,这些都能够办的起来。
    初期只要找到了铺子就不着急,因为教人手艺也需要一会儿,索性拿这个时间去装修。
    所以这就是租了房子之后,乔成垂头丧气的原因,就连装修和肉料、厨具那些东西都是一笔巨款。
    乔庭渊沉吟一声,想到了自己给查松做的那个双皮奶,便说给乔成听。
    “到时候开业的时候,就满多少钱,给一碗这个,比如说满了二十文钱,送一个鸡翅。满了六十文,送一碗这个。”
    乔成皱眉,“那你这不是赔钱吗?牛奶虽然不贵,但是鸡蛋可不便宜。”
    “刚开业的时候让人家占一些便宜也无妨,况且把人家花的钱定在那里了,你算算什么价格正好能赚一些。”
    “等过几天,他们都知道好吃了,再把满额的价钱往上调调。”
    这就跟乔庭渊上辈子为了凑买书的满减,又搭上了一点钱,又买了一本书一样,总是能促进消费,让花钱的人觉得自己赚了。
    乔庭渊想到人手的事情,带着安穗要前去牙行里挑人,尽快把人手凑齐好教会手艺。
    像是光州城里的牙行里面逃荒来的人反而是少。
    更多的是那种官宦人家打发出来的下人、平民家里卖女儿的还有因为各种罪名抄家流落出来的,算是质量上乘,来头有所保证。
    这种封建社会制度下,人命并不那么值钱,反倒是社会地位才是保证。
    乔庭渊也是头一次去牙行,他临走之前还被乔成叮嘱。
    “挑人的时候要那些老实的,有好多都是大户人家里犯了偷罪或者是做了人命孽的,这样的人要不得,花心思太多了。”
    乔庭渊一被人引到牙行里面去,听着牙贩子的介绍,才知道乔成所言不假。
    一个个站成一排,乔庭渊绕了一圈下来,就他的观察而言,都能发现其中不少都是形容猥琐、眼神闪躲的人。
    乔庭渊细细的挑了一番,从中找到善于厨艺的两位女子还有三个力气偏大的壮汉,花去了二十多两银子。
    经过乔庭渊的仔细询问,有的是因为太过老实被人栽赃陷害从而发卖到牙行的,有的是父母太贪财、靠卖孩子挣钱的。
    光小孩子被卖过去,就有四五两了,那些只会享乐、没什么出息的父母肯定会因此动心。
    还有的小娘子则是家里太穷了,养不起或者是给家里的哥哥弟弟换来彩礼钱,看得乔庭渊是一阵沉默。
    乔庭渊这一顿套话加试探下来,虽然废了不少口舌,却也尽量保证乔成开业之后遇到的麻烦减少,不会再在人手上出现意外。
    乔庭渊看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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