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者就是与乔庭渊一道儿回来的魏与添还有衙门的人了。
    家里人正在为雯娘的亲事操着心,雯娘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乔庭渊也旁敲侧击的问过雯娘更加具体的要求。
    她只是摇头。
    乔庭渊顿时头大,他也不是傻,怎么可能有快要定亲的小娘子不会对未来的丈夫一点具体要求都没有。
    套不出来雯娘的话,乔庭渊只能作罢。
    正在乔庭渊纠结的时候,忽然在一家人都没有外出的早上,一个敲门声打破了这个僵局。
    乔庭渊现在能够拄着乔成做的拐杖,坐在院子里的树下面,悠闲的乘着凉。
    那位敲门的人,身材格外高大,看上去让乔庭渊颇为眼熟。
    何杏站了起来,问候了他。
    “怎么了?是送米送面的事情?”
    乔庭渊便懂了,这个人的身份,是之前在巷子里偶遇的那位。
    乔庭渊的视线从那位男人的手上,拿着红布裹着的东西上一扫而过,心里隐隐有了一丝预感。
    那个男人沉默了片刻,脸上的神情有一一丝的不自然。
    而后缓缓有力的说出了自己此次前来的意图。
    何杏一听,就往后退了两步,眉头瞬间紧皱,而雯娘悄悄的躲到了旁边的屋子里去,又扭捏不安的凑在门口,附耳倾听。
    乔成咳嗽了一声。
    的确,这个男人做事有点出格,没有经过媒人,便直接上门亲自来,搞得乔家人如果想拒绝的话都不大方便说。
    “家中现在就自己一人?没有其他什么人是吧?”
    “庄子里的进项有多少?”
    “每年的花销怎么样?身体如何?”
    ……
    男人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我一个人,一年的进项除去花销还剩百十来两,身体挺好的,在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病。”
    他在乔成的盘问之下,也没有偷奸耍滑的意思,就差把今天早上的早饭吃了什么都交代了出来。
    何杏的神色明显缓和了不少。
    乔庭渊沉默的没有出声,静静的看着乔成一点点的询问着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男人,心里却慢慢的偏向了他。
    乔成问的差不多了,就把人先送走。
    说实话,刚才乔成问的那些话都应该是媒婆过来说的,免得女方家里人问的尴尬,显得有些嫌贫爱富。
    但何杏听着乔成问了半天也有一点心动。
    她是过来人,男方家里虽然没有父母扶持,但是有房子挨着县城里,还自食其力,一年有这么多钱,足够雯娘花销了。
    而且这个男人经常给家里送东西,她也比较熟悉。
    乔成显然也是这么个想法,他回来之后看了看何杏缓和的脸色说:“我回头再找人打探打探他的情况,你再去问问雯娘的意思,看看雯娘是怎么想的?”
    乔成也不是想卖女求荣,只要女婿的人品条件过关即可。
    乔庭渊也点头,他也要使出自己的手段打听一下。
    “对了,明天你娘和我一起回一趟老家,把田铺的事情登记好,回头再交给你。”
    乔成现在只需要把名下的田地理清楚而后把纸条交给乔庭渊,直接递给县衙的人就行了。
    一家人说着话就散了,乔成去拿已经做好了的、用来酿酒的事情。
    乔庭渊努力的够着身子,探头去看里屋雯娘的神情。
    无奈雯娘是真的羞怯,被问意见的何杏羞得躲到了最里屋去了。
    乔庭渊摸了摸下巴。
    那日去见那个绸缎店男方的时候,雯娘虽然羞怯,但也不像今日这样紧张。
    这就说明,雯娘其实也是有意的。
    而且,乔庭渊想起了自己早就在雯娘的绣篮子里看见的那个松柏的翠色荷包,一直迟迟没有给出去。
    乔庭渊心里有了判断。
    乔成也把东西拿来了。
    按照乔庭渊的图纸,是一个密封的圆形木桶上,还有一个用来出水的管子插在上面,下面则是用来放酒的地方以及加热的地方。
    当然,这是在乔庭渊眼里的理解,而在乔成眼里,这个东西就显得格外不中用。
    “你个好小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给我弄出个花儿来。”
    “来,你说。”
    乔成手里捧着瓜子,脚边还放了一碗凉茶,一副听指挥的样子。
    乔庭渊本来想着说,直接把乔成带回来的好酒放上去,但看到乔成眼巴巴又可怜的眼神,便又换成了平时家里喝的高粱酒。
    这种高粱酒比乔成从光州城里带回来的度数更低,也更为浑浊。
    酒倒进去加热的容器里,然后就是烧柴火把低度的高粱酒倒进去加热,等待酒液蒸发,经过那根管子导入到乔成准备好的瓷坛子里。
    乔成半信半疑的照着乔庭渊说的做了,就在旁边一边添柴火一边嗑着瓜子。
    乔庭渊安静的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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