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大人的抬爱,学生铭记在心。”
    衙役自然是见到了乔庭渊身上的伤,详细的问了问当时的情况,不禁咂舌。
    乔庭渊的运气其实从某种情况来说也算好的了。
    问清楚了情况,衙役方便向县令回复情况,最后衙役还提醒了一声。
    “我听认说乔秀才家里还有许多田地,最好要及时去衙门登记这个名下的土地,今年快要秋收,又到了交钱的时候。”
    乔庭渊道谢。
    不用衙役提,这种有了秀才的名头,免去赋税的事情,也都被家里人记载了心底。
    毕竟当初就是冲着这事儿去的。
    现在这事儿成了,乔庭渊的目标再次重新制定。
    等乔成回来,乔庭渊也提醒了登记田地这事儿。
    乔成自然是记得这事儿的,他点了点头,看着乔庭渊旁边还放着换下来的伤药。
    “自己个换的药?”
    “你能换得到?”
    乔成扒开乔庭渊包好的伤口,果然是有些地方因为乔庭渊够不着加上看不见的原因,没有涂上药膏。
    乔成重新上了一遍。
    “往后都我给你换,别自己个偷摸摸的换了,留个疤。”
    乔成自己其实对疤痕是无所谓的,但他听说读书人金贵。
    有的读书人当官还是看脸是否长得英俊潇洒,这万一影响到了往后的生涯怎么办?
    而且时下也确实偏爱皮肤白皙、身材高大的男子,留了疤还是对婚事什么的有影响。
    虽然乔庭渊现在才是秀才起步,但在乔成心里,想得还是挺远的。
    转眼间就想着乔庭渊万一中了举人,也可以去搞一个官府的小官当当,也算是光宗耀祖极了。
    乔成想着想着就差去祖宗坟墓前烧三株香了。
    药膏的味道很是浓烈,乔庭渊躲避的捏了捏鼻子,他忍着作呕的感觉。
    乔成麻利的换上了药,而后说:“这阵子就我给你换,是中午晚上一次,我回来就行了。”
    到底是家里只有雯娘这个到了适婚年纪的姑娘家不太合适,乔成又再次捡起了给乔庭渊找个侍候的人。
    早先他在府试的时候就有这个念头,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不大确定,到现在才开始正式考虑起来。
    找一个贴身侍候的人并不简单。
    这个年头,因为灾荒逃难的百姓实在是太多了,这一路上便有许多人卖身为奴,乞求能活下去。
    但也要讲究手脚干净,是否可以信任,做事麻利,人品如何。
    万一选了个影响乔庭渊读书的奴仆,乔成便是要在祖坟前哭着了。
    “哦对了,趁着这个时间,我给你那个纸上画出来的东西做出来。”
    乔成因为乔庭渊的病情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一直在外面忙个不停,索性想到了乔庭渊说是要去做酒的东西。
    便在家里敲敲打打了起来,时不时的还要父子俩人商量一下。
    时间转眼过去了大半个月,中间林滁、魏与添都曾来探望乔庭渊。
    魏与添已经打算提前去光州城那边,他这回事回来接他母亲一起去光州的。
    之前魏家一直没什么钱财,但是魏与添已经中了秀才,有了这个身份,能够拿钱挣钱的地方都多了起来。
    魏与添从前还讲究着文人的清贵,大概是跟乔庭渊待在一起久了再加上生活所迫,便把那股子清贵放进了心里,开始给家里挣钱。
    乔庭渊只能微笑着送走魏与添,而内心颇为遗憾,还顺便让魏与添帮自己向府学告假,说明这边的情况。
    像是林滁这样在三十多名的,没有被知府留在府学的人就要去县学就读,这回便是正式的学生,还有钱拿。
    “娘。”
    一向安静读书的乔庭渊突然喊住了何杏。
    乔庭渊说:“姐姐的婚事——”
    何杏心头转过思绪,但是还是笑着说:“你放心,自你考上了秀才之后,许多人家都过来打听的。”
    但是,打听的人量却一天比一天少。
    何杏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样的一个小县城里根本瞒不住什么事情,像乔庭渊这样刚考上秀才却又摔了腿的情况在人们的嘴里越说越严重。
    好似乔庭渊都躺在床上快没有了气一样。
    主要也是乔庭渊躺在床上也不能随意的乱动,便专心攻读于查松给的那三本史书之中。
    家里来了客人,也不好去打搅他学习。
    这样误会流言便加重了很多。
    “那定的怎么样?我在托人去看看。”
    面对着乔庭渊关心的眼神,何杏摇了摇头,而后说:“定好了就和你说,你操心读书的事情去。”
    事实上,何杏很疑惑,这个流言的源头是从哪里来。
    乔庭渊回来之后就给家里送了信,送了情况,让晚些办宴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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