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声巨响,接着轰然倒地,就这样进来两个人,把不断挣扎的靖流带了出去。
    很快,卧室里又剩下了我和他。
    黑暗中,他的眸子不像之前那样闪亮,而是黯淡中透出血光,我虽然心惊,但却不惧,索性将被子一掀,露出已经摆好邀请pose的身体,顺便把表情也整出那种春情万状的媚态。
    他果然还是慢慢靠近,只是,却没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扑过来,相反的,他坐上床沿,帮我盖上了被子,然后,骑坐上来,慢慢弯腰,在我耳边轻问:“沈嘉洛,这样很好玩吗?”
    竟然被他识破!不过我本意也不在此,因此回:“大家都成年人了,好不好玩心知肚明,不过卓先生,你最好改了这些不好的癖好,别当其他人都是傻子!”
    “这是我的地盘,我想怎样就怎样!”此刻他耍起了无赖。
    “那这是我的卧室,我和我的先生,也是想怎样就怎样!”我反唇相讥。
    “他能怎样?”他边说,边透过被子,准确地到达我的私密处。
    我立刻绷起身体,可心里又有些隐隐的期待,这时候,真是一边想掐死自己,一边又想更加纵容自己。
    可是他并没有任何深入,不!是连触碰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溜了一圈,立刻又退了出去。
    我气急败坏,嚷:“反正比你多多了!”
    这时,我却听到他的闷笑,而且越笑越大声,最后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于是我尴尬地推了他一把,他顺势滚到床上,继续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如果我知道最后是这样一个下场,就绝对不把他揪出来了。
    于是我撑着身体,郁闷地看着在床上笑得打滚的他。
    黑暗里他满眼泪光,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我说:“沈嘉洛,十三年了,你这个好色的毛病,竟然一点都没有变!”
    第三十三章 互诉
    互存情,说开了,也就那些
    但是,别以为合了,后面内容还很多,两人曾经,人物关系,男主的另一面,才刚展开,慢慢看
    肉,还要炖很久,正常的肉,这文里少有,苦笑…
    **
    我十分不老实地在他怀里扭动,忍了一个晚上,却连个安慰奖都没得到。
    他两只手一收紧,我就完全动弹不得了,只能听他安静而有规则的呼吸,只能闻他身上已然熟悉的麝香,很久,我以为他睡着了,谁知他突然启口:“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思考半天,只能悻悻道:“是不想再见,谁让某些人让人忍无可忍呢?”
    他讶异问:“是因为一直和崔靖流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吗?不然怎么这么……”
    我连忙抢过话题:“我是说某些人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让人忍无可忍!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我没曲解!喊得那么大声,是说谁劫色?”
    “你!”我斩钉截铁。
    “忍无可忍的又是谁?”他问。 。Q.qun.Q Q 裙 7*8.6/0.9:9~8~9~5
    “我!”脱口而出。
    “那不就是你忍无可忍地喊着我劫色吗?”
    我理了理刚才的对话,顿时觉得他果然老奸巨猾。同时也深刻反省了自己刚才是猪油蒙脑,一想到他有可能躲在屏幕后,透过隐藏摄像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就忍不住的想要……
    打住!难道说这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啊!沈嘉洛,你这是肿么啦!
    “沈嘉洛?”他见我没反应,唤了一声。
    我此时正处在石化状态,无法理他。
    结果他自顾自地继续:“我答应过姑姑,决不食言。”
    我一听他提到卓玲,总算从自怨自艾中醒过来,“嗯”了一声,同时又反问:“你答应过什么?”
    他顿了顿,道:“你很快会知道。”
    我还真有那么几分期待。
    “这十三年,都干什么去了?”静了片刻,他问。
    我想了想,答:“养伤,读书,结婚,开店,过得平平常常。”
    “从没想起过什么?”他问。
    我知道他这样问的目的,也知道真实的答案是“没有”,事实上,我过的麻木而墨守成规……念头一转,我不禁脱口而出:“卓音梵,你是不是喜欢湖蓝色?”
    闻言,他滞了一下方答:“那是少年时的爱好了。”
    果然,我心一痛,又问:“那你喜欢吃芝士蛋糕?”
    “嗯,不过是被人强迫的。”他答。
    “谁?”我紧张地问。
    他反问:“你觉得呢?”
    我顿时安下心来,继续:“喜欢巴赫,会弹钢琴,写得一手好隶书,喜欢蒲公英一类的被子植物,对哥特式的宗教建筑很痴迷,因为各方面洁癖都很重,但是最爱的却是中式的古典诗词,对吗?”
    一片寂静,良久,他才缓缓道:“这是你记住的方式吗?”
    “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初每找到一样自己所兴趣的,都会觉得生命又完整了一些。”我低声答。
    “那,为什么不回来?”他停下了抚摸我头发的动作,迟疑地问。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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