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
    靖流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具体的细节我不知道,但是你注意到卓音梵一直戴着手套吗?他的双手,毁于一场原来可以要他性命的意外,而这场意外,你也牵涉其中,但再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请原谅,这真是我现在所能有的,最本能的反应,于是追问:“他的手怎么了?”
    靖流哼了一声,答:“重度烧伤,做了不少手术,但还是留下疤痕,他那人有严重的洁癖,因此一直戴着手套遮丑。”
    听了他这番话,我的第一反应是心好痛,第二反应是他活该,第三反应是我俩还真像,第四反应是我真欠揍。
    靖流看着我的表情,说明了他完全同意我的第四种反应。
    于是我收了表情,狠狠道:“活该!”
    他立刻附和:“就是就是,看他把你折磨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好皮肤,怎么看起来文质彬彬一人,脱了衣服就是一只禽兽!”
    我剜了他一眼,冷冷问:“什么叫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好皮肤,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一只禽兽了?”
    他心虚地看着我,讨好问:“难道不是他的错?”
    我上下打量着他,问:“崔靖流,他不是你的菜吧?”
    他立刻点头,复又觉得不对,又拼命摇头。
    我这才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地说:“那就不要想太多!想太多也会长针眼的!”
    第三十二章 反转
    这集剧情要出现反转啦,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太突兀,毕竟那两只才是天生一对
    **
    我转醒的次日,靖流就替我办了出院手续,鉴于双腿截肢面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又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催靖流应该是从卓音梵那里,帮我拿回了义肢,这样,我就完全可以出院了。
    我们走出医院时,迎面匆匆来了个穿白大褂的高大男子,长了副精神的好模样,一见我,他立做雨打桃花的娇弱状,持着我的手,声声唤我:“老大,老大,要记得常来看我哦。”
    从他标志性的大嗓门不难分辨就是那日与卓音梵针锋相对的张建,可是我一见他的脸就有种想对他拳脚相向的冲动,但考虑到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又为我仗义直言,我只能一把手推开他的桃花脸,忍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张医生,太客气了,以后必定登门拜访。”
    他却仍然不死心地往我身上凑,一边做撕帕状,一边道:“那一定要来哦,等你哦!”
    我别过脸,忍住汗,叫上崔靖流,一溜烟走远了。
    上车后,我仔细对着靖流的脸研究了一番,然后说:“看着你怎么都顺眼多了,原来真不能以性取人。”
    靖流瞪了我一眼,没好气说:“这在国外叫做性取向歧视,我可以告你的!”
    我轻浮地勾了他下巴一下:“有本事的,就来吧!”
    **
    靖流还真是没那个本事,当天,我们还是回到那栋二层别墅,靖流虽没提,我却心知肚明是谁默许他,或者让他这样做的,可是当晚,当我躺回自己的床,并且把他也强行扣押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于是我抱紧一侧的靖流,扳过他的脸,对他做了个嘘声的表情,他虽不解,却还是很配合我接下去的动作
    我反身将靖流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将他扒了个只剩内裤,过程粗暴而猛烈,可能与被卓音梵郁闷了几天有直接关系,并且我拒绝去看身下靖流楚楚流泪的表情,非常坚定地撩起蓬松的睡衣,再做了个狠狠下沉的动作,最后一把将已呈呆傻状的他顺势拉起,让他环住我的腰,固定住我的身体,以便我开始做有规律的摇摆动作。
    实际上,被睡裙掩盖下的崔靖流的敏感部位果然对女人全无兴趣,该有的反应全都没有,而我也依靠他的支撑,尽量与他保持距离,同时不忘了卖力表演甩头发,后仰,圈O型嘴,以及露出似痛且快的表情等种种经典桥段,看得对面的靖流一愣一愣。
    这样的表演没有持续五分钟,我们就听到客厅那边传来一声巨响,靖流敏感地喊:“贼?!”
    我趴在他身上,得意地笑:“不是,是杀手。”
    “杀手?杀谁?我们?”靖流一头雾水,紧张地问。
    就在此时,卧室的门也被“哐当”一声撞开,就着黑暗,我看到门边站着的黑影,用冷死人的声音对后面帮他入室的同伙说:“全部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然后,那人将已经被撞烂的门狠狠那么一带,跟着进了卧室。
    此时我慵懒地撑着手臂,跪伏在靖流身上,而靖流侧着脑袋,也明白了来人的面目,于是一把将我拉到怀里,盖上被子,自己则一下子扑过去,和那黑影扭打成一团。
    我紧跟着抱着被子爬到床沿,却看到靖流竟不是他的对手,已被他反身压制在地,又看他正要去扭靖流的手,于是大喝一声:“卓音梵,你要不要脸!大半夜的偷看人家夫妻做好事,还公然成伙入室,你这是要劫财呢?还是根本就想劫色?!”
    那黑影闻言并不动作,只是通过对讲机一类的玩意发出命令:“进来两个人,把人带走!”
    不一会,我听到可怜的卧室的门发出最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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