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眼神里有无措,但更多的却是信赖。慕别翻身压上,盘扣分离,锁骨和脖子的颜色也是红的。容话就像一只雌伏在他身下的幼兽,浑身毫无防备,又对他满心满眼的信赖。
    慕别忽然不想关心容话是什么来头了。他俯身,吻了吻容话脸颊上的那抹血痕,“知道怎么接吻吗?”
    “等一下,慕别……”容话察觉到他的意图,别开脸抱住他的头,“我有事情想问你。”
    “别扫兴,有什么事过会儿再问。”慕别蹭开容话的手,从脸颊开始往下逐吻,声音沙哑的问:“几岁了?是第一次吗?”
    身体交叠的密不可分,容话嗓音也哑,“二十,不是。”
    慕别逐吻的动作顿了一下,咬住容话下唇的力气有些粗暴,“第一次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容话被咬的痛,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是,男人。”
    慕别仰起头,神情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真看不出来,小傻子还是个情场老手,我都差点被骗了。”他捉起容话的一只腿,另一只手想要把住容话的腰线,却扯动了后肩骨的伤,他动作一停。
    被容话立刻察觉到异样,“你怎么了?”
    慕别翻身坐起,用后肩骨以下的位置靠坐在床头,伸长手臂勾住容话的腰,把人抱在腿上坐着。
    长衫下摆起了皱褶,遮不住他的小腿,慕别的眼神从腿上的皮肤饶有兴致的划过,“我身上有伤,小傻子既然经验老道,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他轻佻的在容话腰上捏了捏,“我还在等你好好安慰我……”
    “我没有。”容话坐在他腿上,胸膛肉眼可见的起伏着,语气里有懊恼,“一直都只有你!”
    容话拉住要从慕别身上下到地面,慕别快一步收紧手臂,容话上半身倒在他臂弯里,他问容话:“什么叫一直都只有我?”
    容话额头抵在他缠着绷带的胸膛上,紧抿着唇不说话。慕别抬高容话的头,“不解释,就是承认我说的对了?”
    容话蹙眉,张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我又不像你……”
    慕别不疼,被咬的地方反而有些痒,连带着他心口也像是被幼兽挠了一下,跟着痒起来,“像我怎么了?”
    容话咬他虎口的力气加重几分,慕别被咬的心痒难耐,伸出食指摸了摸近在咫尺的唇,意图从边缘探进去时,容话突然松了口,“你刚才,是从风月巷馆的地方出来了吧。”
    容话刻意记过那条路线一遍,他知道在他们和鬼缠斗的那条巷子背后,就是上次去找慕别时的风月巷馆,而慕别那时身上还有香水的味道,答案呼之欲出。
    不可能不失落,但现在的容话没有任何资格要求过去的慕别为他做出一些改变,更何况,在现在进行时的世界里,他固执的和对方提了分手。
    看着他垂头不说话的样子,慕别的兴致一下被撩拨的更高,“小傻子吃醋了?我都没吃你和别人做过的醋,你怎么好意思吃我的醋?”
    他报复似的在容话下巴尖上咬了一口,容话不知是痒还是痛,抽吸了一下鼻子,恼怒道:“我没有,一直都是你,我只和你做过这种……亲密的事!”
    慕别神情微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人是个小傻子,还喜欢他到非要留在他身边,说出的话都是胡言乱语,他怎么能够尽信?更何况,他刚才不过是亲了亲这个小傻子,对方又红又湿的反应哪儿像个混熟过情场的?说稚嫩青涩都是抬举了。
    说和他做过这句话,估计也是因为太喜欢他,自己在脑海梦里臆想出来的。
    慕别松了嘴里的肉,心安理得的往后一靠,“那就来吧。”
    “来什么?”容话怔怔的望着他。
    “重新回忆一遍,我和你做过的那些亲密的事。”慕别温和的催促,“快,不然我的伤口又要疼了。”
    容话的面色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越变越红,手足无措的只能一双眼看着他。慕别的眼神在等待中暗下来,他等不及,主动的牵起容话的手引导着容话接下来的每一步。
    窗外的夜沉寂如水,屋内没点灯,只有几点浅淡的月色从窗外爬进来,铺洒在地板上,留下点滴银白的颜色。
    屋外绿植遍布,但到了晚上屋内依旧闷热。
    容话浑身都是汗,一只手臂撑在慕别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怕触碰到慕别的伤口,找不到着力点,被慕别抓在了手心里。他此刻在慕别眼中,浑身上下都是红的,慕别情不自禁的将容话往怀里揉了一把,容话咬着下唇,把到喉间的声音又吞了回去。
    热汗顺着容话脖颈的线体流进锁骨窝里,慕别只觉得这景象快差不多要了他半条命。
    慕别轻嘶一声,“宝贝,你好热。”
    他不再任由容话缓慢生涩的步调来,将人往怀里一压,含住了那张紧抿的唇。
    半夜三更,奴仆阿裘在屋外敲响了房门。
    慕别肩膀上披着一件薄衫靠在床头,容话睡在他身旁,头枕在他的腿上,眉心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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