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马上向容首辅提亲,我可能许不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我会一直待你好的。”
    “阿筠,如果我不是你心里想象的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诸子筠听不懂,阮艺抓住他的手,“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容貌尽毁,或是变了副模样,你还会娶我吗?”
    这话让诸子筠如何接?
    “你是不是生病了?”男人起身,“我带你去医馆。”
    阮艺拉住他,“阿筠,回答我,你是喜欢我的皮囊还是喜欢我这个人?”
    “你怕以后人老珠黄,我厌弃你?俏儿,你现在也不是容倾天下的第一美人,我喜欢的是你的性子,所以不要杞人忧天、乱想一通。”诸子筠揉揉发胀的额头,眼前叠影不断,“我喜欢此刻的你,至于以后,我们还要互相迁就,互相磨合,可对?”
    诸子筠越说头越胀,甩甩头,依然不清醒,铺天盖地的晕厥袭来,晕倒前头脑中涌出一抹狐疑。
    “你说的对,我们以后要互相磨合、互相迁就。”阮艺知道,诸子筠压根没爱上他,所谓的日久生情宣告失败,再有几日,容俏就要返程了,一切都将在众人面前揭开面纱,宗主是假的,容二小姐也是假的,到那时,诸子筠一定会质问容俏和她,为何欺骗他。
    阮艺为了能留在诸子筠身边,用了些手段。
    她拍拍手,小二恭敬走进来,“容二小姐。”
    阮艺拍下一张百两银票,“备车。”
    “诶。”
    小二扶诸子筠离开饭庄时,正巧莫栩拉开门扉,锐利眸子睨了低头看路的阮艺一眼,勾唇道:“筠世子这是怎么了,病了还是醉了?”
    阮艺眼神躲闪,“身体不适。”
    “鄙人略懂医术,不如让鄙人为筠世子看诊一下?”
    阮艺挡住莫栩伸向诸子筠的手,示意小二赶快离开。
    莫栩笑着收回手,意味不明。
    阮艺冲他颔首,匆匆告别。
    慕容烟大咧咧走出来,“那不是容俏么。”
    “嗯。”
    慕容烟拽住莫栩衣襟,忿忿道:“你跟她也牵扯不清?!”
    “胡诌什么!”莫栩拂开她的手,正正衣衫,“下次不要随便约见我,被宗主的眼线看见影响不好。”
    “胆小鬼。”
    “疯婆子!”
    小二驾车送诸子筠进了一家客栈,阮艺打发小二后,靠在门板上愣神,看着倒在塌上面色酡红的男人,犹豫不决。
    她给他下了迷魂药,此刻的睡梦中,他正在跟心上人缠绵悱恻,不用刻意去猜都能知道,正与诸子筠打得火热的幻影不是她,而是容俏。
    想到此,心中不免产生酸涩,可容俏是她的恩人,救她出火海的恩人,不该嫉恨她,不该,实不该!
    闭眼等在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男人平复了呼吸,才悄然走近床榻,剥落了男人的衣衫,他的皮肤不像武将那样黝黑,因落下病根,不常外出,皮肤有些苍白。
    她裹着中衣躺在他身侧,心中忐忑,不知诸子筠醒来会以怎样的心态面对她……
    夜凉如水,诸子筠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按着太阳穴坐起身,试图找回神志,看了一眼身侧,骤然敛眉,“容俏”正依偎在身侧,睡得正熟。
    “俏儿?”诸子筠见她穿着中衣,心中有丝不安,刚刚似梦非梦间好像发生了什么,可他一点儿想不起之前的事,他是如何来到这间屋子的?
    阮艺慢慢睁开眼睛,眼底有化不开的委屈和埋怨,我见犹怜。
    然而,诸子筠正在以一种打量的目光睥睨她,让她徒生心慌,转而抽泣,委屈极了。
    诸子筠闭闭眼,起身捡起落地衣衫披在身上,“我们圆……房了?”
    苟合一词,实在讲不出来。
    阮艺半哭半诉,哭得诸子筠越发厌烦,眸光也越发矜冷,似梦非梦间,的确很享受,但一对上她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眸,他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走到门边敲了敲,声音略寒,“外面有人吗?送套新衣衫来。”
    果然,门口有等候的下人,很快,小二敲门送衣裳,诸子筠让他进来伺候,阮艺赶忙拉过毯子罩住自己。
    诸子筠去往浴室,小二跟了进去,心道今儿赚大发了,可到了浴室,就被当头棒喝,拍晕了过去。
    阮艺躲在毯子下听见一声闷响,没好意思问话,以为是小二毛毛躁躁碰到了东西。
    诸子筠换好衣衫,走出浴室时看都没看阮艺一眼,掏出银子差人把昏迷的小二抬去世子府。
    阮艺听见动静慌了神,拉开毯子哀哀戚戚,“我不用你负者,你不必刨根问底。”
    “我说过会娶你就一定会娶,接下来一段日子我公务繁忙,恐会冷落你,希望你理解。”
    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大步离去,他知道她算计了他,可还是会娶她,毕竟他们公然幽会了数次,早已毁了她的名声。
    小二被人抬进诸子筠的卧房,冬枣正在背书,见诸子筠神色反常,关切道:“世子可是不舒服,用不用召唤侍医?”
    “不必,你出去玩会儿,我有事情处理。”
    “哦。”诸子筠的正事,冬枣从不插手,为主子合上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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