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必介怀,直接否定就好。
    本着反正也活不过今天的心,张凌索性就全坦白了,他手舞足蹈的跟宋知非讲,“真的嫂子,我开始也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后来陪他来的第二年,薄幸终于憋不住了,找了个服务生问,认识个叫阿非的服务生吗?”
    “被问到的服务生一头雾水,薄幸还专程去找了你们经理问来着。”张凌愤愤,“嫂子你那时候成年了吗?薄幸这个禽兽那时候就看上你了!”
    她的工牌是自己做的,本来也就不算在服务生行业里,张影否定是必然的。
    宋知非按压着过快的心跳,依然不忘给张凌泼冷水,“谢谢,虽然但是,我当时遇到薄幸时候,也有十八岁零七个月了。”
    桌下宋知非用手去摩挲薄幸的掌心,她拿指腹在他手心圈点。
    十指连心,酥麻感被传导入薄幸心间。
    多年来宋知非误以为是自己耽于美色的场单相思,到如今才发觉,从来都是双箭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是太喜欢这种阴差阳错的命定之人相爱了【捂脸=w=。
    萧默x应谨言,专栏有完结文《手控的自我修养》
    第52章
    亲五十二下。
    烧烤这东西,除却口味跟食材,其实最主要就是吃个气氛,三五好友围绕在炭炉边,烤的八分熟的铁钳烧烤往炭火上溜着吃,吃到汗流浃背,少不了冰啤酒跟拍桌吹逼。
    大厅更是人间烟火气聚集的地方,老饕目不转睛的把油边烤到焦脆,时不时的用铁钳去戳木炭,让碳接触空气烧的更热;小年轻的当众给朋友展示用牙齿起啤酒瓶盖,新交的女朋友红了脸……
    薄幸之前在非常烤蹲宋知非的时候,心头总盘踞着种真实感。在烧烤店里,不必着正装,吃饭前毋需敬酒寒暄,食材的喜好自不必说,就连几分熟跟放多少盐都由着人自选。
    无所顾忌,薄幸喜欢这种感觉,在烧烤店里,薄幸不再是手持画笔的所谓“艺术家”,亦不是被家教甚佳的贵公子,就是普普通通,比较好看的寻常人。
    不过包间就丧失了这种氛围,只能是服务生端烤好的放在圆桌转盘上,大家安分的拿着吃。
    毕竟总不能单独在包间一角安排个烤炉跟油烟机,万一谁去烤串没商量好,打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对吧?
    薄幸跟宋知非还有张凌来的晚,但剩下四人都是相处多年的好友,知根知底,把他们三的口味摸的门清,一并点完了。
    “上菜咯!”随着吆喝声,两个服务生推门而入,人手一个大铁托盘,盘上摆满了各色烤串。
    门一开,大厅的香气就直往包间里钻,宋知非为了在颁奖典礼上穿裙子好看,午饭随便垫了瓶代餐粉,本来饿过了劲,毫无知觉,现在这香味勾的她肚里馋虫作祟,发出了“咕咕咕”的叫声。
    她的右手还紧紧的拉扯着薄幸的左手,视线随着盘子上的烤串移动。
    服务生把两个铁盘分别放在转盘上,端碗艺术家服务生,还特地比量了下,摆的铁盘能连成条直线。
    薄幸最先上的手,铁盘就放在他眼前,薄幸单手每样都拿了两串,放在宋知非的接盘里。
    羊肉串肥瘦相间,肥油被烤的焦褐,散发着香味,宋知非眼巴巴的看着吃的,想把自己的手从薄幸那边抽出来,她轻轻往外抽手,薄幸就攥的更用力不让她拿开。
    “唔……”宋知非委屈的看薄幸,倾身往薄幸那边凑凑,小声说,“我饿了。”
    薄幸挑挑唇角,桃花眼里溢着光芒,柔声诱导着宋知非,“喊声老公,就让你吃。”
    宋知非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薄幸,嗔道,“你欺负人。”
    “对啊。”薄幸眯眼,毫不在意地说,“我就喜欢欺负你,或者你可以选择我喂你。”
    薄幸的青春期似乎来的要比平常人晚了许多,在十几岁的年纪,大多数男孩子都喜欢为难心仪的女生,以此博得对方的注意。反观薄幸就完全不需要,他这张脸往那边一摆,情书就像雪花般的往他课桌里飘,打篮球给争着给他送水的女孩子能排出个方阵来,从来都是别的女孩子心仪薄幸的。
    士可杀不可辱!
    宋知非仰头,红唇印在薄幸脸颊,她拿整个包间都能听见的声音喊,“老公我饿了!”
    毫无节操的五个字,概括了前因后果。
    宋知非不愧是个能拿奖的编剧。
    “唉?那吃啊!”顾临墨最先反应过来,又利落的给宋知非盘里叠了把烤串,“你在跟自己家烧烤店里饿坏了,丢不丢人?跌不跌分?”
    薄幸在这个浅尝辄止的吻里丧失了判断能力,白织灯在头顶明晃晃的照着,目光聚焦在某个点上,甚至能够看见食物向上蒸腾的热气,趁着薄幸发呆,宋知非已经把右手从薄幸左手里抽离,愉快的吃起了羊肉串。
    肉质新鲜,火候掌握得正正好好,入口酥香焦脆,宋知非颇为自豪。
    “……”张凌咬着牛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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