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我发小。”薄幸抿唇,简洁明了的让张凌想说的话憋回了回去。
    薄幸跟宋知非手牵手的走在前面,张凌孤家寡人,跟在身后吃了一嘴狗粮,愤然的低头给组局的朋友们发消息,要求大家一起声讨薄幸。
    张凌:[你们到了吗?]
    萧默:[1。]
    顾临墨:[2。]
    顾意:[2222。]
    也不知道顾家俩兄妹这个2是到了还是没到。
    张凌:[我在停车场看见薄幸了,他带了个妹,还跟我秀恩爱!重色轻友,让我滚,人神共愤!你们说是不是应该对他这种行为进行谴责!]
    群里齐刷刷的三句:[哦?那挺好,不是应该的吗?]
    “脱单的都是狗!”张凌手动把群名改了。
    下一秒张凌被已婚人士——群主萧默无情的踢出了该群。
    停车场没什么光亮,几盏路灯昏暗的笼着,抬眼不远处是非常烤烧烤城,跟换了红色灯牌的,“粉红帝国休闲娱乐会所。”
    四九城的格局定下来之后,就基本上很少再变换,周围的矮楼也还没拆,居民区比邻着烧烤城跟娱乐场所,一眼望去有种人间烟火的即视感。
    两人牵着手,像是穿越过混沌岁月,回到当日初见,少年桀骜,少女欢脱。
    好像也没变过什么,岁月让他们更成熟,却依旧能保持旧时心。
    “等等。”宋知非忽然喊薄幸,拉着薄幸驻足,从包包里翻找出两个口罩,垫脚给薄幸挂上,顺带曲指骨刮了下薄幸高挺的鼻梁,又再被捉住教育之前快速松手跑开两步,转身倒着走,笑盈盈的给自己挂上口罩。
    今时不同往日,之前他们都只是长得好看的普通人,可今天才在热搜头条都露过脸,口罩还是戴上稳妥。
    薄幸眸色一身,大步上前,揽住纤腰,把人禁锢到自己身旁,手掌掐了下腰上软肉,宋知非皱眉哼唧。
    “你在停车场还不好好走路!”薄幸叹气,批评她。
    口罩完全罩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脸,只剩下双灵动的眼睛。
    宋知非可怜巴巴的瞪着杏眼看着薄幸,恶人先告状,“你凶我!”
    得了,薄幸招架不住她这样子,像只没吃够胡萝卜的小兔子,薄幸柔声哄她,“我错了,我以后不了,你摸我就摸我,我不打你,你也不用跑,要不再刮两下?”
    张凌是真听不下去了,他大步流星的超过这对狗男女,气冲冲的朝着非常烤的门口走去。
    等薄幸跟宋知非晃到包房的时候,张凌已经挨了有妇之夫萧默一顿毒打,正举着酒杯给应谨言道歉,“嫂子,我改群名真不是针对你跟默哥的意思。”
    “言言你千万别听他解释,他就是那个意思。”薄幸搂着宋知非的腰推开门,高声讲。
    应谨言去扯萧默的手,肯定的说,“我就知道!张凌就是!”
    哪壶不开提哪壶,才是亲兄弟。
    张凌缓缓转过头,对着薄幸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威胁道,“你不仁,我不义,那就别怪兄弟不是人了!”
    “那你说呗。”薄幸闻言也乐了,他之前是个什么人他自己知道,有妹儿能因为脸看上他,都得被性格吓跑,还真没什么桃色新闻能让张凌数出来。
    “这位是萧默,我另一个发小,也是我现在老板,旁边的是他媳妇儿应谨言,顾意跟顾临墨你熟的。”薄幸体贴的给宋知非介绍,拉了顾临墨旁边的椅子,按着她坐下,又转身去给她挂包,没回身就听见张凌已经开始扒拉手指逼逼上了。
    “嫂子,你知道吗,薄幸四岁还尿床呢!”张凌讲。
    “我是真的不知道。”宋知非真诚的注视着张凌,“可我六岁还尿床呢,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憋着笑,薄幸没拉椅子,长腿直接跨过了椅背坐在宋知非旁边,应谨言转动转盘,“椰汁跟橙汁是我今天鲜榨的,还有可乐跟白水,阿非想喝哪个?”
    宋知非跟徐扣弦是大学因为同校才成为闺蜜的,但徐扣弦同应谨言实打实的认识十来年。
    在女孩子这边,闺蜜的闺蜜,本就约等于闺蜜,况且下午应谨言才通过齐红卖了个大人情给她。
    宋知非承这份情,选了椰汁,咂了大口润嗓子,由衷夸奖说,“好喝!”
    “你继续讲啊,别停。”宋知非继续追问张凌。
    张凌面色阴沉,给自己倒了杯白酒,闷下去,决定把薄幸卖个底朝天,现在薄幸家里谁做主,张凌反正是看出来了,他大着胆子讲,“嫂子,你知道吗,薄幸其实惦记你特别久了。从他二十一岁生日我带他来非常烤见过你之后,他每次回国约饭都得在非常烤,最多的时候吃一周三次,还不坐包间,跟门外排队,生生把兄弟我都吃吐了。”
    “……”宋知非是真没想到,她诧异的看向薄幸,“真有这事?不是张凌杜撰的?”
    薄幸冷冷的瞥向张凌,用眼神让他闭嘴。
    这眼神,侧面肯定了张凌说的是真的,若是假的,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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