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的意思,是林家的遗产全都当嫁妆去。
    贾琏有些贪那些财,但想想,光是赖家能在京城建个小花园的豪富,抄家后,荣国府的公库怕是充盈的很,不比林家少,就歇了心。
    ……
    回家没几天,在演武场消磨时间时,有仆从来报:“政老爷回来了,现在在吏部叙职,待会儿要来见老祖宗,老爷请您先准备着。”
    贾琏把枪往武器架一靠,点点头。
    仆人精简过,职责分明有序,立时就有几个粗使去备桶和水。
    两刻钟后,贾琏一身整洁,坐在荣禧堂陪贾赦等。
    等着无聊,贾赦就顺带给贾琏解释了下贾政外放的事来。
    原来,贾政移府别居后,舒服了没几天,账面就难看了。家里还有二子一女,王夫人独木难支,贾政被吼了好几回后,才不再手头散漫养肥刁奴姬妾。
    这之后,他慢慢晓事,终于不一直蹲在主事的位置,外派做官,考评得了优,现下回京叙职,大概能升个位。
    不过,他任的毕竟是实职,王夫人又精打细算操持内务,忙碌的很,对贾母慢慢就生疏了。
    不过,虽然远了,难得回京,该拜见一回,还是会拜的。
    很快,贾政就来了,和贾赦叙了寒温,并官场诸事。
    没一会儿,贾母连着林黛玉也被请了出来。贾政送了些地方特产,介绍来历用途,不时引贾母笑。黛玉还小,也凑过来看。场景一时和乐。
    贾琏见贾政面容平和,心想,政叔叔分家后,没了承爵的妄想,日子反而过的平和安宁,也有各自的盼头。
    很好,很好。
    ……
    这一世之后的煊赫,无需细说。
    贾琏考中了武进士,听说,若不是他是荣国府里的人,主考官有顾忌,怕是能直接列在一甲。
    之后他征伐北狄,讨伐南贼,单独得了圣上赐下的爵位,而把荣国府的爵位让给了邢夫人生的弟弟。一时间,荣国府兄弟二公爷的孝悌荣恩令众人称颂。
    自然也娶妻了。娶的是将门虎女,因为勋贵中纨绔太多,年龄耽搁了些,和他倒是刚好做一对。平常夫妻对打,玩排兵布阵的游戏,日子过的也是和乐。只是,虎女毕竟虎女,容不得妖调柔弱的通房姨娘,贾琏便将剩下的时间都投入在儿女的教养上。
    ——直到自己又养出一个虎女,才嘿然一声,无奈一笑。
    贾赦,他的混帐爹,终老京城,到死也没披挂上阵。
    面对贾琏的询问,贾赦之前是笑:“在京城能帮你拦几个说你坏话的折子。”之后还是嘿嘿的笑,“贾家有一个将军就够了。”
    贾琏劝不动,便也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贾琏的第一个愿望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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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4)
    ——“第二个愿望,王熙凤不再拈酸吃醋死要强。”
    ——“祝你好运。”
    “这欢喜的日子,琏二爷居然醉过去了,这可怎么办?”平儿忧心忡忡道。
    屋宇边边角角都挂了红布缀了绢花,喜气洋洋,登然一个喜房。
    屋门半阖,房内主仆对话的声音,站在屋外,能依稀可闻。
    王熙凤端坐洒满了果子的红喜床,嗤笑一声:“凭他醉了没醉,我总是琏二奶奶了,又有甚么可怎么办的?”
    平儿隐约知道,房里有验身用的白帕子,想再劝劝。却听得“砰”的一声响,屋门直接被踢开了。
    贾琏满面酡红,跌跌撞撞的走进来,直愣愣的要往喜床上躺倒。
    跟不上贾琏步伐的小厮忙道:“快点!一应洗漱醒酒的东西都备齐了,没见着爷醉了么?”
    众仆从忙乱的东走西落,好半晌才有侍女给他喂了醒酒茶。
    贾琏睁开怔忪的眼,心里悔死了。
    上一世的他混久了军营,酒量已经练出来,拍桌子说喝就喝——可惜还是喝不过他的妻子。
    这一世,他在喜宴现场醒神,可脑子没转过来,还以为自己能千杯不醉,对着族中众子弟,毫不客气,端着酒盅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接着就醉了。
    贾琏暗暗叹一口气,头疼的很,预备借着酒劲直接睡去。
    偏浓重的红云遮拢住他的眼。
    王熙凤双目含情的凝注着他,把一样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他的嘴边,红唇轻启。
    “能醒酒,咬着。”
    贾琏迷迷瞪瞪的张嘴咬下——
    一股海浪般澎湃的辣痛感席卷口齿之间,脚尖到头顶的筋脉都战栗蜷缩,眼前一片晕眩,全身登时冒出虚汗。
    贾琏连忙“呸呸呸”吐掉,又抓过茶杯漱口,舌头疼的泪都流了出来。
    揉了眼睛定神一看,塞他嘴里的原是红彤彤的辣椒。
    王熙凤嗤笑道:“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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