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着野男人演地里黄的苦情小白菜,后面甚至卿卿我我,情深意长,打水洗鬼脸。
    也不知是真演戏,还是假演戏,亦或是对野男人真情流露,对他才是演戏,骗取他的信任,打着撇开他的如意算盘,与野男人双宿双飞。
    他怒了,命人候在一旁,不急着破门,他倒要看看野猫背着主人做些什么下三滥的事情。
    他迟迟不动手,倒是让武元宏等人得了便宜,先一步闯了进去。
    虽然很怒那只猫,但是,猫是他养的,要惩罚,也是他惩罚,怎么样都轮不到外人动她一根汗毛,盛怒之下,他一枪爆了武泉波的脏手。
    他救了她,以为她至少扑上来,有所表示,他或许能消消气,谁知,直接令他暴怒的事情发生了,他的猫居然抱着野男人凄凄惨惨哭个不停,弄得像一对劫后余生的小鸳鸯似的,看得他咬死她的心都有了。
    他今晚不会放过她,他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谁才是养她的金主,谁才是她男人、她爹、她师父!
    脱下外套,俞殷尚半旋身,一把扔下后座,冷声说道:“罩着头,跟我出去。”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要罩着头,但晚晴还是乖乖听话,一声不吭地照做,接着,她随同俞殷尚下车,进入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与一般的酒店公寓不同,雅丽公寓的楼层并不多,只有三层,可是,锦城最美的繁华夜景,足以收纳其中,它的附近没有高层建筑物遮挡。
    扫描完俞殷尚的虹膜,电梯门开了,两人进去,直达三楼。
    步出电梯,晚晴注意到三楼只有六个房间,俞殷尚领着她往走廊尽头的房间去,到了门口,再次虹膜扫描,房门开启,看得晚晴暗暗嘀咕,如果没有俞殷尚的带领,她是不是出不去了?
    “还不进来?!”俞殷尚站在门内不耐地说。
    她所接触的俞殷尚,是个表情不多的男人,大多数时候,甚至没有表情,这会在他脸上明显看出不耐烦的神色,晚晴隐隐有一种大祸临头的征兆,她直觉不妙,本能退了一步,“算……算了……啊呀……”
    不能再反悔,她被他一股脑地拽进房内,“砰”地关上大门,原本罩在头顶的外衣,亦被粗鲁扯走,甩在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那动作里充满了狂暴,晚晴莫名害怕,瑟缩着往后退,恨得俞殷尚眼睛充血,“再躲,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他像座山似地堵在她面前,语气嗜血且认真,晚晴被他吓得不敢动弹,这无法无天的坏人,什么坏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
    晚晴怕自己小命真的交代在他手上,于是急辩,“你那么生气干嘛?!你说要我和他分开,我分开了。”
    双手似两把大钳子紧紧掐住那对细瘦的小胳膊,他不允许她狡辩,暴风云团在暴君脸上成型,阴翳且危险,“我让你分开,你倒和我讲条件,把我当枪使,又是剁手指,又是划别人脸,你还想要我做什么,嗯?!是不是再要我给你们一笔钱,好让你们远走高飞?”
    这个指责太不可思议了,太蛮横了,她是受害者好吗,怎么被他一句句指责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晚晴争辩,“我没有!”
    “你敢说你没有和我讲条件?你敢说没有把我当枪使?”俞殷尚咄咄反问。
    “呃……”,晚晴理屈,她当时极心痛段乔,恨不得把那些人全杀了,自然是利用了俞殷尚的武装威慑力。
    “还有,你骗了我!”锐眼幽晦,声冷如冰。
    骗了他?
    这从何说起?
    晚晴不解的眼神,看进俞殷尚眼里就是装无辜,成功挑起他咬人的欲望,如果不是她脸上和衣裤沾了脏血的话,他这会一定箍着她,咬她一嘴的血。
    锐眼酝酿着风雨,他不觉手下用劲捏细瘦小胳膊,捏得她眼泪儿坠,“我之前问过你,你和他是不是‘假分手,真销赃’,你记忆力这么好,自己讲过的话,还记得吧。”
    “疼……”,他捏得好重,晚晴倒抽口气,疼得眼泪掉,她想挣开,可是他力量好大,竟是纹丝不动。
    俞殷尚却不管,他就是要她疼,她才记得住谁是她男人,“你告诉我,你和他是真的分手,于是,我信了你,和你签了约。条约上清清楚楚写得明白,我对你的身体享有绝对主权,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你身体里流出的眼泪,也是我的,你不能为别人流眼泪!你看看你今天的表现,你们那是真的分手吗?!你还抱着那野男人流眼泪!你难道不是骗我吗?”
    晚晴的情绪本已稳定,俞殷尚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段乔,频频刺激晚晴回忆起段乔的惨状,和两人相拥的无边哀伤,着实令这个十七岁的少女再也无法控制,纵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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