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交给映蘋,被安排坐到了林红玉原来座位的下手。
    老太太这才回过头来,招呼她道:“真是怠慢了贵客。刚才失态,倒让你见笑了。”
    长华愣了一愣,扯开嘴角不自然地笑了笑:“那个……泽……二公子……哦,没有啦。”
    说完她自己都不好意地捂住了脸。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说什么!
    这位二公子长得俊,京城也早有传言,但她心里总觉得,这种男人不过是绣花枕头,又听说郑守泽最好习武,就觉得他是没本事的一介武夫,见都懒得见。肖溪就不同,少就有才名,又得父皇青睐。她在宫里见过之后,便念念不忘,总觉得这满京城的少年郎,谁也比不上肖溪,她堂堂公主,除了肖溪谁也配不上。
    哪知道今天既撞到肖溪,又遇到郑守泽。
    心里那滋味可真是难描难画。
    肖溪还是那样斯文俊秀,目中无她,根本没注意到她在场。而郑守泽那副又阳刚又冷艳的模样……让她心里忍不住又酸又悔。
    肖溪是从头到尾就没把她看在眼里,可郑守泽不同呀。
    如果不是林红玉撺掇母妃来劝她,她现在说不定已经跟郑守泽订亲了!想到郑守泽那张冷漠近乎妖艳的面孔,结实修长的身材,她的脸难以抑制的热得发烫,心里又更气。
    都是林红玉害的!坏她姻缘,不得好死。日后她能再得父皇宠爱,一定不会放过她!
    一时,她又想到郑守泽不知道会在家中住多久?她也正好在郑家,反正郑守泽也不知道她是谁,他会不会……。想到这里,她心跳不已,一双眼睛不住往门外看。
    老太太什么人呀?见她提到郑守泽就语无伦次,又一脸春意,不住往门外看,心里暗暗好笑。
    林红玉之前通知说要带严贵妃弟弟的小孙女儿来郑家。她也不是没琢磨过。
    严贵妃在端王这一辈,没跟国公府联成姻,这是想送个女孩子过来,让郑家看么?是不是也瞧中了泽哥儿?这女孩子虽然长得不错,又一派天真,可是……未免太过轻浮。才见一面的小郎,又是在别人家里做客,就这样不顾体统,实在不像是严贵妃的作派。
    老太太和蔼地笑道:“按理,你是贵客原该跟我坐一起才是。不过,我一个老人家,跟你也说不上什么话儿,那边几个女孩儿虽是愚笨,可是性子还好,映蘋,你带严姑娘过去跟她们一桌子吧。”
    长华一听,皱了皱眉头。她是公主,按理连老太太都要让她坐主座才符合规矩。这老太太居然打发她去跟那些姑娘们往角落里坐!可是她一想到郑守泽,又不敢发脾气,便当没听见,不起身,不搭话。
    老太太看在眼里,心中微怒。这小丫头不会是以为她有严贵妃这个姑奶奶,就不把国公府看在眼里了吧?就这性子,进郑家?想都别想。
    映蘋便伸手来虚拉她:“严姑娘,跟姑娘们一起,岂不是有趣些?”
    长华一甩手:“我就想陪着老太太。”
    映蘋:……。
    老太太默默递了个眼色给她。映蘋便又退到老太太身后。
    “那敢情好,咱们好好说说话儿。映蘋,吩咐厨房送一桌菜到泽哥儿那边去,他们也不用赶,就在那边吃了罢。这边莫让贵客久等,赶紧开席!”
    长华:……她见不到那两个人了吗?她还想看看肖溪见到她是什么反应,也想看看泽哥儿见到她会不会惊艳呢!
    这头泽哥儿院里,泽哥儿脱了外面的锦袍,就见白色内衬衣裳肩头一片血迹。
    林红玉皱了眉头,忍不住心疼:“受了伤,为什么不随便找个地方养养?骑马奔波,伤口都震裂了?!”
    泽哥儿脸上微红:“一点小伤不碍事。再说,我身上带着军情公文。刚才先去了兵部递交,才回的家。”
    手却停在衣襟上,不肯再脱。
    林红玉没反应过来,催促道:“还不赶紧脱了!”
    泽哥儿脸更红,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流光溢彩,看了一眼林红玉又低下头。
    肖溪见状,心里猛地一惕,一眼瞥见泽哥儿连耳尖都微微红了。
    他脑子嗡地一声,站在那里呆住。
    林红玉见肖溪发呆,泽哥儿扭捏,一时不解:“是不是伤口太深,手不方便?叫丫头来帮你?!”
    泽哥儿嗡声道:“你……出去!”
    林红玉:……。
    肖溪伸手一推她的肩头:“妹妹,你先出去吧,这里我来!”
    林红玉:……。她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居然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小女孩子,要避嫌。可是……她又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郑守泽,这孩子也算是秀色可餐,她没眼福了。
    她在老太太那里有个常备的急救包,刚才一起带了来,这时只好塞给肖溪:“外伤用的药和绷带怕是不够,我叫人去采之院取些来。”
    出了屋门,打发了丫头去取东西,她坐到榻上,听着里面肖溪跟郑守泽的对话。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可是有什么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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