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比较好,夺嫡这种事,她不想卷入,更不愿意庆国公府卷入。这事,她还是要尽快回趟国公府,跟老太太提醒一下才是。
    严贵妃愣了一愣,勉强笑着起身:“也好,日后得了闲还来跟奶奶说会儿话。”
    可她年纪大了,久坐突然站起,腿脚一软,身体晃了两晃。林红玉在她身边,只得伸手扶她。
    可严贵妃靠在她身上,低头看她,眼神却十分奇怪,好像在她脸上寻找着什么,半天喃喃道:“你……长得十足像你母亲,却半点不像你父亲,难怪……”
    林红玉心头一跳:这话好怪……难怪什么?!这事,哪里不对劲呀!
    ☆、轰动回府
    “皇奶奶见过家父家母?”林红玉扶着严贵妃,往外走的脚步却没停。
    “当初宫里设宴,你外祖母带你母亲进过宫。你长得跟你母亲,真真是一个模子脱出来的,只是性子却是极不相同。”
    严贵妃暗暗松了一口气。眼看要跟林红玉谈崩,她也只好使出这一招了。虽然儿子说的话,她觉得太过匪夷所思,可是……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郡主有了怀疑,就够了。
    同样的话,林红玉从老太太嘴里也听到过。想也知道,大概原主的亲娘是个清高小气的才女。
    眼看走到门口了,严贵妃还没解释见过原主父亲的茬,林红玉想了想,也就懒得再问。严贵妃这分明是在吊她胃口嘛。可惜,她对原主父母的事,并不太在意。
    严贵妃见她如此沉得住气,心里也是暗暗佩服。这么小的一个人,难怪能得皇上青眼相看,还能破开荒地上朝堂。她在后宫沉浮半世,这样厉害的还真没遇到过。长华那傻子真是连人家半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林红玉满心郁闷地出了景仁宫,德妃的储秀宫里却是进去了一个人。
    太子妃英国公府的嫡小姐张云袖还没走进殿门,就听到哇哇的哭声,忍不住轻轻地皱起了眉头。德妃自己是个聪明人,怎么教出来这么蠢笨的女儿,这宫里,便是再伤心,要哭也不能出声。
    德妃身边的总管太监迎了出来:“还请太子妃娘娘在殿中稍坐,我们娘娘一会儿就来。”
    太子妃笑笑:“唉,我刚才路过,听到里面隐隐有些哭声,一时担心,忍不住进来看看。”
    太子妃年纪与德妃相近,两人一向极为亲近,此时说这样的话倒也不让人觉得失礼。
    一时,德妃双眼红肿地走了出来:“倒叫你看了笑话。长华……唉,真是被我宠坏了。”
    太子妃也不问是怎么回事,只道:“宫里如今只有两位公主,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她们。娘娘要是不介意,我去劝劝她,同辈人或许说得上话。”
    德妃之前已经劝了一个时辰,可是长华还是不住指天骂地。德妃虽然对前朝的事不关心,可是太子跟林红玉吵架的事,还是有人报到她耳朵里。想一想,平时太子妃就对她们母女多有照顾,李岩还能活多久,日后这江山还不是人家的?太子妃给她脸,她何必拒绝?
    两人便进到后殿长华卧室来。
    长华扑在床上,听到脚步哭得更大声了:“母妃不答应,我……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太子妃心中暗笑,可脸上却满是关心:“谁欺负我们长华了?跟嫂子说,嫂子帮你出了这口气!”
    长华转头见是她,眼泪“哗”地流下两道:“我……都是那个荣敏郡主在使坏,父皇什么都听她的!呜呜呜……”
    太子妃温柔地牵着荣敏的手,又抽出手绢替她擦眼泪:“好妹妹,可别哭了。你可是咱们新唐的堂堂公主,谁能越过你去?!”
    这话实在太中听。
    长华立刻止了眼泪:“皇嫂,这宫里就只有你一个明白人!我也不是……哼……”说着,她脸上一红,“非那个肖公子不行,……就是气不过。凭什么父皇放着我这个亲生的女儿不管,倒要把他们两个送作堆?!”
    德妃心里其实也这样想,可听女儿当着太子妃的面这样说,还是脸上挂不住,斥责道:“你父皇都是为了你好。送不送作堆,这样的浑话,也是你该胡说的?”
    太子妃一笑:“父皇自然是为了长华好。可是……不是我说,长华瞧上谁都是谁的福气,要胆敢不乖乖对咱们长华好,咱们就斩了他的狗头!这事呀,你们要是看准了,我就托人去问问,说不定肖家巴不得呢!肖家要是主动来求,父皇就算偏心荣敏,也无话可说,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德妃隐隐觉得不妥,她这辈子可没敢违拗过李岩。可是……想想今天的事,实在是伤心,稍一犹豫,长华已经扑到太子妃怀里:“还是皇嫂对我最好!”
    太子妃:……。这心思,也太浅了。还嘴硬,说什么不是非肖溪不可。
    见女儿小脸绯红,德妃便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违拗就违拗吧,难道真让长华去做姑子不成?!
    当天晚上,跟李岩再同桌吃饭时,林红玉便垂了眉毛,撅着小嘴撒娇道:“皇爷爷,我今日去了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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