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卫珉鹇点点头,手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人没事就好。”
    听说他没事,心里又免不了起了点疑惑,忽然想起要杀她的康御雪,问道:“有打听到身边谁在伺候吗?是康御剑一行人?”
    肖平战点头:“是陆海潘江和康御剑一行人,据说这些日子南宫楼主也就到了。”
    果然。
    看来康御雪完全没有暴露啊。
    卫珉鹇低眉:“你退下吧,我一个人静静。”
    肖平战还想说什么,想了半天才隐晦一提:“据说身边这些日子都是一个姑娘给他看的伤,就是康御剑那个妹妹。”
    消息来提的比他说得过分多了,同出同进什么的,肖平战怕刺激她,又为她抱不平,才选了个隐晦的说法。
    卫珉鹇看着他:“肖大人觉得呢?”
    肖平战一噎:“属下并没有别的意思。”
    “本宫知你忠心,算了,下去吧。”卫珉鹇疲惫地揉了揉眉头,摆了摆手,肖平战行了个礼才下去。
    屋里又静下来,卫珉鹇的指头敲在炕桌上,良久才喃喃了一句:“......康御雪。”
    如今大雪封道,交通不便,就算她想去求证都得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强压下心口那点不适,卫珉鹇从怀里取出那方穷奇玉牌。
    北堂曜要回楼烦,这东西应该来取才是。
    她没料错,北堂曜也正在为了这方玉牌烦心。
    “你仔细想想,到底放哪了?”南宫孝宽皱着眉一副嫌弃的表情,抱着胳膊看北堂曜在八宝架前翻找的身影:“仔细想想,不会放在登封城了吧!”
    北堂曜一手扶着架,另一手揉着眉心:“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应该没留在登封才对!”
    南宫孝宽摇头:“你这病是真要命,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现在怎么办?”
    那方穷奇玉牌一向是北堂曜收着的,底下的人一个都不知道,当然更不知道他早给卫珉鹇了。
    结果现在可好,自己忘记了。
    “嘶......”北堂曜捂着头倒抽了一口冷气,南宫孝宽狐疑地上前:“又痛了?”
    这几日他一想起往事就脑子疼,疼得豆大的冷汗扑簌簌直掉,南宫孝宽才明白陆海潘江为什么一说起他失忆就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算了算了,别费劲巴拉想了,反正你也想不起来的。”南宫孝宽龇着牙看他痛苦的样子,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你该不会......”
    北堂曜捂着头抬头瞧了他一眼。
    南宫孝宽说:“你该不会......把那东西给王妃了吧?”
    本来就是他随口一说,结果北堂曜一愣,神情中露出了点迷茫的神色,看得南宫孝宽长大了嘴:“不会吧!那是你的命啊!”
    若真给了卫珉鹇,这就完犊子了不是,卫珉鹇不知所踪,连带那玉牌都不知道下落何方。
    “她对我真的很重要?”
    南宫孝宽脸色难看至极:“我派人找了快一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事不靠谱,咱们得想想别的法子。”
    “大不了我亲自去一趟就是。”北堂曜揉了揉眉心,站起身取了架子上的大氅就往外走。
    “你去哪啊!”南宫孝宽赶忙跟上去:“你去穷奇谷?没有穷奇玉牌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废话太多了。”北堂曜边走边系好大氅,忽然站住脚步,侧头嗅了嗅大氅内侧,有一股不属于他的,淡淡的清冷香味。
    “你怎么了?”
    北堂曜摇摇头,把心头那点疑惑撇开:“你跟我去瞧瞧,别让人知道。”
    二人二骑出了沔城,沔城往西北七八十里的地方有一道隘口,属楼烦地界,叫平阳关,驻扎的正是穷奇玉面军其中一小支队伍。
    穷奇玉面军隶属楼烦赞普的私人卫军,主力平时都是护卫在赞普身边,分散的小支队伍则守卫在各大隘口。
    北堂曜来到平阳关的时候天色已晚,城墙上灯火通明,大批卫士执兵器来回巡逻。
    “也是被你赶上了,还未闭关,要是关隘关了可就得明天了。”南宫孝宽喘了口气,策马上前,守卫城门的兵士立马拦住了他:“停!”
    他二人一副中原人的打扮,查哨的兵士大喝:“中原的人,来做什么!”
    北堂曜骑在马上,问:“平阳关之前的守将的达哈将军,现在呢?”
    守城的兵士一愣:“你说什么?”
    “我要见达哈将军。”
    “你怎么知......”那兵士一拍脑袋:“你等着!我去问队长!”
    说着往城里跑去,南宫孝宽说:“达哈是塔南的人,估计没那么好对付。”
    楼烦的王叔塔南一直对赞普的位置虎视眈眈,老赞普卧病在床好几年了,全靠忠心耿耿的玉面军才能保住王位。
    那小兵很快就回来了,将路障打开:“达哈将军有请两位。”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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