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戳了戳她的脸颊,笑了笑,爬上床把她搂在怀里。
    一阵寒风吹过,她无意识地往北堂曜怀里拱了拱,嘟囔着说:“冷……”
    手轻轻拍着后背,把锦被给她掖好,凑在她耳边,低头含住白嫩嫩的耳垂,牙齿轻咬,又往耳朵里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嗯……”果然,那小家伙不舒服地扭动着,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撒手……”
    轻轻地抬起一角眼皮,见作怪的是她的夫君,便伸手掐了掐北堂曜的肩膀,埋在他脖颈间软软地控诉:“干嘛呀……大清早的……”
    两人交颈而卧,十足亲密,她的发丝蹭在北堂曜肌肤上,痒痒的,令他低头,在卫珉鹇发间轻嗅着她的香味,低声哄道:“我今日去一趟恩济庄,你在府里好好休息可好?”
    嗯?恩济庄?
    这个地名驱散了几分她的睡意,撑着身子,迷迷糊糊地问:“查出什么了?”
    北堂曜说:“一些有意思的往事。”
    “……”
    老是逗她……这个老男人真的……很恶趣味……
    低头把自己的唇瓣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那个坏心的男人,她说:“我也去。”
    北堂曜本来就打算带她去的,没想到还意外还骗了个香吻,面上却端着:“不行,行马辛苦,你在府里好好休息就好。”
    卫珉鹇知道北堂曜就吃撒娇这套,特别识时务地低头就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说:“你成日在外面行走,好容易沐休一日也出去办事,怎么啊,这日子是不是不打算过了啊?”
    北堂曜像模像样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然后呢?”
    “……”抬头亲他的唇边:“去嘛,带我去~”
    笑着点点头,含住了她的唇,强势地按着她的后脑,使两人贴得更紧,撬开舌关,肆意掳掠,直将人吻得喘息如兰,弱弱地求饶:“大清早的……国训曰,不可白日宣淫……”
    “嗯。”边答边把手往下探,揉揉她纤细的小腰,卫珉鹇刚睡醒,谁要灭他大清早起来的火啊,仰着脖子躲他的亲近:“今日不是还有事吗……起来啊!”
    咬着雪白的脖颈上最脆弱的地方,北堂曜含糊不清地说:“一个时辰足矣,乖,我轻点弄,你别叫得太厉害。”
    “……你给我滚出去!”
    ……
    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才晏息旗鼓,脖子上让挠了一道的王爷认命地给小公主揉腰,边揉边说:“你身子也忒弱,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她还是有些防身武艺的,是在国内那几年总是受伤,还中过一次毒才愈发弱了,请了无数医正都说只能好生将养。
    身上都是斑驳的情欲痕迹,卫珉鹇的皮肉本来就生得雪白精贵,这一掐一弄要三四日消不了印子的,她冷笑着说:“你这几日就住巡防营衙门吧,府里没有你的位置了。”
    她腰侧还有一枚新鲜的牙印,想也知道是怎么来的,果然北堂曜身上有狼的血统,逮住了就到处啃!
    北堂曜失笑:“好了好了,乖点,莫生气。”
    * *
    用过早膳,换过一身利索的衣裳,两人才出了王府门,时辰还不算晚,八月都尽了,天气愈发寒冷,这大清早的呼出的气儿都是白的。
    接过採绿递来的斗篷,伸手给卫珉鹇系上,小心扶她上了马,自己才跨上去,将马缰一拉,只留下一句:“若孝宽来了,令他莫再拖拉,去将该查的事都查查,我二人明日回来。”
    陆海潘江齐齐称是。
    将斗篷帽子胡乱扣她脑袋上,喝一声:“驾!”
    骏马四蹄撒开,不多久就走远了。
    恩济庄在出城往西三十里的路,紧赶慢赶也得下午才能到,出了城,日头高了不少,也就不那么冷了。
    卫珉鹇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望着整洁平整的官道:“您不是多年没回来了吗?走错道怎么办?”
    北堂曜微微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笑道:“十里一个驿站,我不会走还不会问问?”
    “唔。”
    官道虽然平整,但是马儿跑起来毕竟颠簸,折腾一路,到恩济庄的时候她下马都困难,就觉得大腿内侧磨得火辣辣的疼。
    “疼!”
    北堂曜失笑:“早让你别跟过来了。”
    话虽这么说着,却牵着她的手,让她一下跳自己怀里,接了个满怀。
    恩济庄是个小庄子,也就五六十户人家,出了李员外家,其余都是租他家地的佃户,下了马,进了庄子,就看见正翻耕的农人,耳背的大爷啊了几声以后,黝黑的指头指着前路:“那儿,拐俩弯儿,最大的房就是!”
    “成,谢谢大爷!”
    待他们走远了,那大爷才望着远处白墙黑瓦的大房嘀咕了一句:“这造的什么孽哟……”
    李员外的家不难找,整个庄子最大的房就是,但两人到门口的时候,却见扎着白绸黑缎,俨然一副家中有白事的样子。
    不多时,门里头打开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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