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姓名,却不说别的,急切道:“皇嫂不知,梦蝶小姐乃是皇兄的青梅竹马,从前在崇云府可是有过一段缘分的!”
    “......”卫珉鹇挑眉。
    北堂月见她半分不慌张,暗暗咬牙,用脚踢了踢荣梦蝶:“梦蝶小姐自己说说罢!”
    “奴家从前......”说起这个却羞得脸上通红,“娘娘,家父是崇云太守荣安,与王爷......相识于微。”
    崇云太守?
    崇云府曾是北堂曜的封地,卫珉鹇自然知道,可却从未听过荣安,更从未听过荣梦蝶的名号:“荣小姐说笑了,本宫从未在王爷那里听过梦蝶小姐的名字。”
    荣梦蝶顿时脸上涨得通红,低下头怯懦地说:“王妃娘娘如今贵为王爷的正妻,莫非还容不下奴家不成?”
    卫珉鹇笑出了声:“荣小姐这话本宫听不懂,什么叫本宫如今贵为王爷的正妻,容不下你?你是什么身份,本宫为何要容你?”
    周围又有了一些细细碎碎的议论,卫珉鹇扫了一眼她们,因为有梁海舒的前车之鉴,她们倒是不敢将话说得大声,但不妨碍那些窸窸窣窣的声响,闹得人心烦。
    “再者说,即使荣小姐自请入王府为妾,你也求不到本宫面前来,王爷纳不纳妾,那是王爷的决议,本宫却是阻拦不了的。”
    虽然话是这样说,心里却暗暗将北堂曜骂了一遍,分明是各方不受待见的家伙,哪里这样多的狂蜂浪蝶?先是马未央,又来一个荣梦蝶!
    还一个比一个好颜色,真是......
    “王妃娘娘!”荣梦蝶急了,竟然想上前来抓她的手,掐红赶紧将她挡开,大声喝道:“小姐自重!”
    却不料荣梦蝶好似被掐红吓到一样,往地上软软一倒,倒在了匆匆赶来的肖平战脚边,她撑了撑身子,手却压住了肖平战的官靴,顿时红了脸,转头冲着掐红:“你、你为何推我!”
    肖平战望着自己靴上被荣梦蝶抹上的一点泥巴,皱了皱眉。
    掐红愣了:“奴婢从未碰她!是荣小姐自己摔下去的!”
    卫珉鹇就在一边,哪里看不见分明是荣梦蝶自己摔下去的,北堂月掩着帕子说:“皇嫂过门也有小半年了,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让皇兄纳妾......还这样对待皇兄的青梅竹马......”
    这位晗月公主是一次又一次让她们南朝的人大开眼界,卫珉鹇只觉得荒唐无比,腾地一下站起身,居高临下望着荣梦蝶:“荣小姐若是想进崇云王府也不难,得了王爷一个点头同意,本宫自然为小姐腾出一方屋檐,让小姐住下。”
    荣梦蝶却扯住了她的裙摆:“王妃娘娘行行好,梦蝶、梦蝶的身子已然给了王爷,今生今世非王爷不嫁,求王妃娘娘莫为难梦蝶了......”
    啊?
    “......”
    “不如皇嫂便带梦蝶小姐回去,难怪荣大人屡次要给荣小姐婚配她都不肯......”
    “晗月公主。”卫珉鹇是真的生气了,微微瞪大了眼睛:“再如何说,这些话也不该由一个未婚公主嘴里说出来,帝姬者,象征的是皇家的教养,皇家的脸面!这话以后可不能说了,传出去只会让人觉得太后娘娘教养无方!”
    说曹操,曹操就到,外头忽然嘈杂起来,接着传来内侍大声的通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驾到——”
    如今的后宫中,位分最高的是彰宪太皇太后,可她已经年老,深居简出,景怀太后曾是先帝元妻,又生有太子北堂曦,后来北堂曦登基做了皇帝,她自然成为了太后,尤其西宫的靖怀太后死了后,在后宫中再无敌手。
    这北堂月就是景怀太后唯一的女儿。
    景怀太后看着已经有四五十岁了,一身绛紫色的团蝠宫装显得很是低调,一脸的严肃脸色,让人看着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马皇后扶着她的手走进来,这马皇后便是马未央的姐姐,生得不如马未央漂亮,可她一张笑面却让人觉得亲切,只是和马未央一样,颧骨略高,显得有些刻薄。
    “恭迎太后娘娘/母后,恭迎皇后娘娘!”
    马皇后先把景怀太后扶去上座,自己才在一旁的座上落下身子,笑道:“月儿这里,今日是好热闹。”
    底下还福了一地的莺莺燕燕,景怀太后扫了一眼,将目光停在卫珉鹇身上,声音甚是威严:“起来罢!”
    “谢太后恩典!”
    “哪个是老九家的?”
    卫珉鹇莲步上前,在景怀太后面前福身:“回太后,臣妾卫氏。”
    马皇后笑道:“都说南朝地杰人灵,臣妾看着六公主甚是亲切呢,果真是好模样,难怪九弟喜欢!”
    景怀太后脸上却半分笑意都没有:“哀家方才在外面听你指责,哀家教养无方?”
    这是要为北堂月出一口气啊!
    北堂月却抬头道:“母后,皇嫂方才只是被荣小姐气着了!”
    荣梦蝶在一旁福身:“求太后娘娘做主!”
    太后本来就不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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