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说了什么,很快就回来了,那些人还未出过门,小的留了人在那边守着,只要他们一有行动,马上就来汇报。”
    青桐皱了皱眉:“可将人盯紧了,不管夫人打算做什么,一旦对阮小姐不利的事情发生,仔细你的脑袋。下去吧,多上点心,办好差事,主子爷会重赏。”
    听罢靖王一席话,顾明照脸上的沉重也散去几分,笑道:“我自然信王爷的为人,权势更替宛如伤筋动骨,别的明照不求,只希望不要波及心头在意之人。先前发生诸多糊涂事,惟愿能借此机会得她原谅。”
    靖王抬头看着天空飘散的云,悠悠道:“人间事多有情不得已。有件事不是我之意思,但也因我之事受到影响,兴许与你来说倒是件好事。”
    顾明照好奇道:“是何事?”
    “我相中段侍郎家的小姐,有意求娶。段家人自是欣然同意,但先前魏相与闵王交好,段家怕多生事端,便再未提与阮家结亲之事。前阵子听人说起魏夫人已经再相看别的人家,你若真有心,倒不如与魏夫人多亲近,阮小姐甚是敬重她。”
    顾明照脸上是止不住地欢喜,先前他看那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愁得脑子发胀,生怕再自己伤未好的时候听到两人定亲,如今可算能将心放到肚子里。
    思及家中一团糟乱,他无奈道:“祖母和父亲倒是好说,便是即刻上门提亲,二老也同意,唯独我娘,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对她甚是不满。上一回将人叫到家里来羞辱一番,到头来打的不过是我的脸,我一人痴缠不忘。如今好说歹说,彷如触了逆鳞,更要想法子对付她,若真因为我娘而让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心头难安。”
    靖王不便多言,在他看来顾夫人温婉大方,不知为何在明照的亲事上会有这般大的动静,安抚道:“既然现在她也没有婚配之人,你还是安心养伤的好,待养好身子再去想。时候不早了,我也先回了,来日方长,你我改日再续,静候佳音。”
    顾明照亲自将靖王送到门口,在回院子的路上听完青桐的话,沉吟一阵道:“把人盯紧,且看他们要做什么,若有不轨,直接将人抓起来,若是娘追究让她来找我便是。我不愿与娘结怨,如此看来倒是躲不过这一劫了。你去准备一下,明儿我要出去一趟。”
    “主子你的伤……”
    “我又不是琉璃脆儿,一碰就碎,照办就是。”
    青桐怎会不知主子爷出府是为了什么?这几日虽然不曾提及阮小姐,但夜里总是摸着人家的簪子发呆,伤还未好利索就想着往出跑,想来早就忍不住了。
    得亏丫头昨儿刚将做好的新衣裳给送过来,也不知主子怎么想的,竟喜欢起素雅的颜色来了,真是沾惹上这个情字,简直跟变了个人一样。
    阮青烟一夜未睡好,第二天醒来眼底泛青,坐在梳妆台前梳发时还忍不住哈欠连连。
    妙春小心地问道:“主子,您今儿出去见段公子要穿什么衣裳?鲜亮点的颜色如何?显得人也精神些。”
    “依你的办就是。”
    走在外面就该精神些,好让人知道不管多大的风浪扑过来都不会将人给压垮,在谁面前都不会矮一截。
    段殊是个不错的人,只是她没有那个福气与他一起走一遭人生路,分别之后也不知何年才会再得见,收拾的妥帖些,往后彼此想起来也全是好。
    阮青烟临出门时头顶的太阳已经烈了些,晃得她拿起帕子挡在头顶,出了府门,刚要上马车,转头就瞧见那个要见面的人原来就在自家门口不远处站着。
    与以往的儒雅俊秀不同,他的脸色看起来发暗,虽然收拾过但依旧遮掩不住憔悴之色,双目中的红血丝告诉她,眼前这人已经许久未睡好了。
    阮青烟顿了顿,走过去客气道:“段大哥怎么来我家了?我磨蹭了些许,所以出门晚了,可等了许久?”
    段殊一大清早就等在这里了,家丁要进去通报,是他不许,这会儿不动声色地说谎:“刚来不久,闲来无事,便想着四处走走,不想一不留神就走到你家了。上次与你约好爬山,不想有事耽搁未去成,这次正好补上。”
    阮青烟看他精神不好,爬上那等费力的事情他如何吃得消?
    “我们寻个清净处坐一坐便好,我有话想与段大哥说。”
    段殊这一次十分执拗:“我很快就要离京了,这事一直放在心上,我厚颜恳请小姐答应我这一回。”
    两人对视一阵,阮青烟不忍心拒绝,只得答应下来。
    好在阮府门前此时无人经过,也不至于招来别人闲话,两人一道上了马车,轿帘子挡住了里面的一切。
    青桐看着身边浑身散发出阴鹜之气的主子,小声道:“主子,可要跟上?”
    “跟,今儿不管她去哪儿都给我跟着。”
    不是说两人之间没瓜葛?为何又一起结伴出行?
    自从他受伤养病,已有几个月未见到她,他将这人放在心里惦记着,如今出来不过是想看看她,谁知……
    她照旧唇红齿白,柳眉弯弯,一袭鹅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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