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过来的呀!”

    李金兰冷笑,就想说你自己活得跟个猪狗似的,别就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过着牲畜般的日子啊!

    偏关键时刻她宝贝福妞点头说这样也好,硬是叫她满肚子的火儿都生生憋了回去。

    成吧!

    由着他们,看他们能商量出个什么花儿来。

    还在纠结着,到底怎么能叫爸和爷奶睡一个屋子,好方便她一次性解决的宁宝儿楞。

    这……

    这么顺利的么?

    嘿嘿!

    果然穿了又穿的女人,福运不是一般的强悍啊。黑暗中,宁宝儿乐,露出光秃秃的小牙床。

    挥着肉呼呼的小胳膊无声欢呼:我要出大招儿咯,爷爷奶奶和小爸爸你们准备好了么?

    东屋,压低了声音争执了到二半夜,累到睡着也没商量出个一致来的三人就觉得浑身一哆嗦。

    那感觉就好像穿着短袖光脚丫,跑进了腊月的刺骨寒风中般。

    冷,就一个字。

    而且……

    此时此刻,一身暗红寿字不断头斜襟袄子笑眯眯站在他们眼前的,真不是已经过世了整三年的老妈/婆婆/奶奶?

    那,那寿衣上的纹路还是她亲手缝上去的呢!

    许来娣冷汗淋漓,就,就很有点头皮发炸,憋不住要尿的赶脚。

    这,这真不是活见鬼?

    作者有话要说:  唔,说好的噩梦第一联才将将开了个头……

    ☆、第 5 章

    许来娣瑟瑟发抖,就,就很忍不住要拔足狂奔。

    可……

    她们家老头子平时面瓜一般的人儿,几乎家里大事小情的都由着她做主。却有俩不能触碰的逆鳞:其一就是宁家的香火,而比传承宁家香火更重要的,就是眼前这个死老婆子了!

    那句我可以忍你作天作地,只容不了你对我妈有半点儿不敬重念叨了一辈子。简直都成了许来娣的紧箍咒,想一想就万分头疼的那种。

    因为这,她就算吓得一个忍不住直接湿了裤子。双腿也钉子似的,牢牢钉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不说。还得在婆婆大人无限鄙视的眼神里努力扯动唇角,扬起个比哭还难看的窘迫笑容。

    “妈,妈您……

    您怎么来了?可是下面缺了啥没钱置办?等明儿,不,今儿,现在!我这就去给您置办成不?

    只要您说得出的,我保管买得来。绝不叫您受了一丝半点儿的委屈!

    您……

    要是没啥事儿的话,先回去好不好?听,听说人鬼殊途。接触太多了,甭管对我们还是对您自己都不好!”

    老太太笑脸如故,连半点眼风都没扫她一下。只佝偻着腰,踩着小碎步,慢慢到了自家哭哭啼啼嘟囔着妈耶,我狠心的妈,这么久了你咋才来见儿子一面的蠢儿子面前。

    微笑扬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那声音也是相当清脆了。

    硬是听得三人齐齐一愣,求饶的忘了求饶、哭的忘了哭。都傻愣愣地看着她。

    那什么,老太太在世的时候饥荒、战乱等等的原因。以至于生养了四子二女,最后独独剩下了宁栓柱这一根独苗苗。

    对于这个倾注了她全部宠爱与期盼的老儿子,那真的是当心尖子、命根子一样。不遇到大是大非的问题,绝对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

    哪会像现在这样,经年未见,上来不由分说就是狠狠一巴掌的?

    “看什么看,打你你还委屈了吧?”老太太皱眉,厉色骂道:“个冷心冷肺的玩意儿,我就是这么教你的?早我就想揍你了知道不!

    想要孙子行,可为了要孙子各种折腾儿媳妇。还把脉、B超的,起了是男胎就生下来,不是就溜掉的狠心就不行!

    对待自己的血脉孙辈还这样,你还算个人?

    政策严就想法子钻空子,钻不了就惦记狠心逼着儿子媳妇离婚。呵呵,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就不知道你们这凉薄名声传扬出去了,就是有命生了孙子,还有人家敢壮着胆把闺女嫁过来不?

    哼!

    怕没有孙子断了香火,那你的宝贝孙子要是一辈子光棍,你还能逃得了绝根儿的命?”

    “这……”

    “这个屁的这,我就是这么教你的?”老太太皱眉,厉声打断了他试图为自己辩解的举动:“不管你心里在打什么见不得人的脏念头,都立刻、马上给我停止!

    好好疼着宠着俩重孙女,用心栽培。

    等孩子们以后长大成材了,自有你这当爷爷的运道在。

    至于男丁?

    呵!

    就想想那句老话,命里八尺难求一丈。认命服软别强求,不然就是勉强求来了,那也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我跟你说……”

    宁宝儿装太奶奶训爷爷装上了瘾,脑子里的洗脑词儿一套套的。就想趁机一勺烩了爷爷奶奶跟爸爸,彻底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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