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器的本命符,你想要,也可以给你。”

    蚯蚓精面露喜色,拜了又拜,又化为本相,顺着轮椅爬回扶手里。

    一晃四五天过去,

    仙门各家一直都找不

    到谢荀等人的踪迹。

    谢家虽然手握谢妙芜的生辰八字,能够据此推算出三人所在何方,但无法精确推算出到底在何处。

    而且谢荀等人在同一个地方落脚的时间似乎从来不会超过两天,如此一来,搜寻难度更是大增。

    王家、宫家曾找人来索要过这方位推算之法,被家主谢涟断然拒绝。只有洛家无声无息,只派出少主洛淮,带了几个人四下搜寻,似乎对待此事并未十分重视。

    谢泫颇觉蹊跷,暗中调查之后才发现洛家虽然没有派出多少人马,但殷氏暗部之人几乎倾巢而出,各地的皇觉寺僧兵也收到从金陵传达下来的搜捕令。

    谢泫将此事对谢涟说完,谢涟皱了下眉,片刻之后,走到书桌后坐下,起草书信。

    谢涟最主要的目的,只是想把夺舍了阿芜的人抓回谢家问个清楚,若她果然无辜,谢家并非是非不分,也不是一定要斩杀她。

    可殷氏的暗部还有皇觉寺的僧兵不一样,他们听命于殷氏皇族,若见到谢荀三人,定是格杀勿论。

    写完信后,谢涟将信交到二弟谢泫手中。

    “速将此信寄给南疆段家家主和金陵小段家家主,请这两家弟子协助我们寻人。”

    谢泫拿着信出了门,微风吹拂细雨,从廊外迎面打来,谢泫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手上的锦衣。

    这件锦衣,阿芜临去碧游观前赶出来给他的。

    当时她还给他看过手上的针眼,十个手指头几乎没有一个是完好的。

    可他实在不知道,当时把锦衣交给自己的,还是不是那个被他捧着手心里呵护长大的女儿了。

    谢泫想到这里,忍不住心中一痛,匆匆沿着长廊走了出去。

    七日之后,岭南,河口附近花船遍布。

    入夜之后,各条花船渐次点起彩灯,拉起彩绸挂上,每条花船都被装饰得“花枝招展”。

    船上的姑娘穿着当地特色的阔腿布裤和花袄,梳了粗粗的辫子,在头顶盘出大圆髻,鬓边簪了时令鲜花,或是斜倚船头,弹弄琵琶,吟唱小曲,或是直接下了船,到岸上招徕客人。

    白日里清寂的河口,夜间却这样热闹非凡,生机勃勃。

    不过红姑这几日却故意将花船驶到江边的河神娘娘庙附近泊着,远远避开河口的花船,临到夜里,倒也点灯做饭,只是却不唱曲,也不招徕客人了。

    倒不是她不想赚钱,只是她这两日遇到一个出手极为阔绰的客人,将她整艘船都包了。

    说来这客人当真奇怪。

    别的男人逛花船,那都是背着家里的娘子偷偷来,这位客人倒好,却是带着娘子一起来。

    他那娘子似乎身子不大好,上船两日,从来没出船舱来吹过风,红姑连个正面也没见着。

    不过红姑做这行当多年,什么样的客人也都见识过了。

    她心里虽然好奇,但面上却一点都没表露出来,反正只要银子到手,别的她是通通不管的。

    因为客人白天说过他家娘子想吃鱼,红姑便上岸买了条新鲜的黑鱼,带回船上杀鱼剃鳞,在船头起了灶,,拿出砂锅来,和老豆腐一起小火慢炖。

    炖了小半个时辰,鱼汤渐渐变得浓稠乳白,红姑正坐在灶边守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细弱的呼唤。

    “这位姐姐。”

    红姑怔了下,转过头,看到一位面容明艳秀丽的小姑娘俏生生地立在门边,腰肢纤细,如同袅袅的春柳。

    红姑看得呆了下,旋即明白过来,这位便是那位客人“金屋藏娇”的

    娘子了。

    果然生得很

    是貌美,难怪客人藏着不肯让人看。

    红姑打起笑脸,笑道:“夫人,鱼汤还未烧好,你再等等,一会就好啦。”

    妙芜听她叫自己“夫人”,知道她是错将自己和谢荀当成了夫妻,忍不住秀面微红,低声辩解道:“我不是……”

    还未说完,船舱里又走出个俊秀挺拔的少年郎。

    少年郎拿着披风替少女围上,压着她的双肩把人往船舱里带。

    “你伤还没好,不要出来吹风。”

    ☆、两心知

    红姑烧好鱼汤, 拿两只青花大瓷碗装上,送到船舱边。

    “小郎君, 小娘子, 鱼汤烧好啦。”

    过了一会,听到舱室中脚步声轻响,那眉目俊秀的少年郎推门而出,一只手接过托盘,另一只手塞了枚分量不轻的银锭子在红姑手里。

    少年垂眸, 敛去潋滟眸光,低声道:“有劳你,到岸上的果子铺里看看,若有核桃酥糖,替我买些回来。”

    这少年郎人生得俊,声音也清冽好听,饶是红姑见惯风月,也不敢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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