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的气味了。”

    “吞了它!吞了它!吞了它!”

    云冲道君收回视线,回过头,眼下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

    话说妙芜和谢荀回到城中浴房,换回自己的衣物,把衣服又给那两个倒霉蛋套了回去,然后就借着宫家弟子出出入入的时机,浑水摸鱼,又潜回琼苑。

    彼时琼苑中已经无人在吃筵席,未免谢谨生疑,妙芜暂且和谢荀分开,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找到谢谨。

    她一声招呼不打,忽然失踪了这么久,自然是免不了谢谨一顿苦口婆心的劝导。

    不管谢谨说什么,妙芜都点头应是,立誓下次绝不再犯。

    谢谨见此,也只能无奈叹道:“虽说你现在已有本命符防身,但是你那日在浒墅关……唉,若有人因此要暗算于你,或是拿你来威胁谁,你一个人,防不胜防。以后切记万不可如此了,知道了吗?”

    妙芜不由有点内疚,可又苦于不能告诉谢谨实情,只能应说知道。

    狐仙庙现世一事,引得几位家主彻夜长谈。

    到底谈了什么妙芜不知晓,但她觉得他们应该挺愁的。

    妙芜躺在床上,这一夜也没睡好,只翻来覆去地将那只荷包拿在手中看。

    妙芜想起谢荀跪在狐仙庙前结契认主时,蒙眼的白布上沾染了血迹。

    他的眼睛怎会受伤?那个穿书者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连串的疑问充塞在脑海中,妙芜迫切地渴求答案,一时之间却无法获得,这下就更睡不着了。

    于是第二日起床,两个眼窝宛如被人揍了一拳,她

    肤色又白,眼下的青黑便愈发明显。

    到了马棚,谢家诸位弟子都在套马,谢谨回头望见她神容憔悴,吓了一跳。听说她昨晚没睡好,赶紧叫她上马车补觉。

    妙芜点点头,脚步虚浮地上了车。

    谢荀套好马笼头,翻身上马,有心想过去马车旁问一声,却又知道谢谨不会让他靠近。当下心中更加烦躁,一甩马鞭,率先策马而出。

    于是在前往碧游观途中,谢荀一路上都在思考:我失眠了,是因为……

    她一晚没睡好,又是因为什么?

    ☆、后悔了

    两天后, 谢家一行人等终于抵达碧游观。

    他们在被称为砺剑峰的山脚停驻了半日,山上便下来一群负责接引的道童。因着山路崎岖难行, 马匹和马车无法上山, 众人便将马匹寄放在山下道观中,贴了风行符,御风上山。

    到了半山腰,便见观宇连绵,绿树环绕, 从阔大的山门进去, 迎面就是一片占地宽广的汉白玉广场。

    此刻广场四周, 插上了各大世家的旗帜, 妙芜横眼扫去,发现有王家的双鱼旗、洛家的金蟒旗、徐家的青锋旗……还有一些妙芜也不认得的世家家旗,山风罡烈,旗帜迎风招展, 发出猎猎之声。

    家主谢涟转头对假扮成谢燃的谢荀说道:“你去把咱们家的碧桃花旗挂上。”

    谢荀应了声是,领命而去。

    众人跟着接引的道童往道观里走,去往一处专门辟出来待客的偏殿。

    行到半路上, 正巧遇见龙门镇徐家一行人迎面走来, 为首之人形容干瘦,面色枯黄, 坐在轮椅上,由身高体壮的力仆推着前行。

    此人,便是已逝徐家家主那位久病缠身的独子, 现任的徐家家主,徐沼了。

    徐沼见到谢家一行人,面上露出激动的笑容,在力仆的搀扶下,从轮椅上站起来,颤巍巍走到谢涟身前,手执晚辈礼,恭敬拜下:“谢前辈。”

    谢涟虚扶了他一把,道:“贤侄快起。”

    两位家主站在殿门前寒暄几句,便互相请着踏入殿内。

    不知道是不是妙芜错觉,她觉得那个力仆抬起轮椅,将徐沼连人带椅搬入殿内的时候,那个徐沼忽然回头往她身上盯了一眼。

    眼神阴冷,仿如一条嘶嘶吐信的毒蛇,只待妙芜一不留神,就会扑上来咬上一口。

    然而妙芜眨了眨眼,再望过去,发现徐沼已经回过头去,刚刚那一切好似都是她自己的幻觉。

    妙芜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之前在皇觉寺遇到李老,李老说,因为小飞僵突然发狂,失手错杀了徐家家主,他只好连夜带小飞僵离开龙门镇,藏身于皇觉寺中。

    难道徐沼知道自己和小飞僵之间的关系了?

    可她虽和小飞僵结了契,但也只御使过它一回,还是为了帮谢荀对付化为剑尸的徐青。天地可见,那徐家家主非她所杀。

    妙芜暗中感应了一下,发现并未在附近感应到小飞僵的气息。因此只好自我安慰,希望是自己杞人忧天,多此一虑。

    入得内殿,各家家主分列左右而坐,诸家弟子则各自站在自家家主身后。

    大殿上方的悟道台上,坐着三位中年道人,位于中间的那位一身白袍金带,胸前坠着外方内圆的观主玉坠,形相清癯,萧疏轩举,光是这般坐着,未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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