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情竟看不透?”

    紫姑嗫嚅道:“我孤身至今,又不识男.欢.女.爱……”

    妙芜也跟着小声辩解道:“我不是,我没有……没有心上人。”

    灵鉴夫人一双黝黑的眸子望过来,通透到像是能够看穿人心。

    “你不喜欢他,那日为何非要和他一起离开谢家?为何豁出命去也要护着他?”

    妙芜放下碗了筷子,一副无所适从,不知所措的模样,伸手挠了挠头发,犹自强辩道:“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为了帮他避过原剧情线的惨剧,只是为了让他远离黑化,只

    是可怜他,心疼他……

    妙芜慌慌张张站起来,告辞道:“夫人,晚辈还得回去抄写家规,先行告退了。明日再来陪夫人。”

    说完,就落荒而逃,一路到了规诫轩,脸上的红霞还没完全退下去。

    监督她抄写家规的师兄谢燃早早便已为她布好笔墨纸砚,捧了一本书在她对面坐下。

    妙芜落座,提起笔开始抄写家规。

    心中不住哀叹:谢家的家规怎么这么厚这么长啊。

    为什么抄了好多天还抄不完啊。

    她这辈子一定和家规有仇吧。

    妙芜写了小半个时辰,有些累了,就放下笔小歇了会,抖抖手,扭扭脖子,目光无意间瞥过谢燃手里拿着的书,发现那是一本剑谱。

    谢燃之前看的都是道经符法一类的书,看剑谱倒是头一回。

    妙芜便问:“谢燃师兄,你今天怎么开始看剑谱了?”

    谢燃:“嗯。”

    嗯。

    嗯是个什么意思哦?

    妙芜想,今天谢燃师兄挺沉默寡言的哈,往日里他话可多了。

    又抄了两个时辰,总算抄完今日份的家规。妙芜把抄写好的家规递给谢燃,谢燃收好,忽然道:“明日再抄一遍,就抄完了。”

    妙芜前脚刚跨出门去,下一瞬又把脚给收了回来。

    “不对啊,我没算错的话,我应该还剩下十遍家规没抄好?”

    谢燃面无表情地说:“你算错了,只剩一遍。”

    妙芜狐疑道:“不对吧?”

    谢燃说:“不信的话,你可以把书架旁那只箱子打开,自己数一遍。”

    妙芜看到家规就头疼,闻言道:“那还是算了。谢燃师兄,那我明早再过来抄最后一遍。”

    说完,就跟只久困樊笼的小鸟似的,欢欣雀跃地跑走了。

    谢燃放下剑谱,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闪动。

    第二日一早,妙芜早早来到规诫轩抄家规。抄完这最后一遍,她一时感觉天好蓝,草好绿,整个人都轻盈了几分。

    闲来无事,摸到藏在衣袋里的钥匙,就摸出来拿在手间把玩。

    这要是到底是用来开什么的?

    妙芜想了半天,还拿着钥匙在自己屋里各处带锁的地方比过,发现一个锁也开不了。

    许是她对钥匙的专注吸引了谢燃,谢燃转头看了一眼,对她说:“那是四海银楼的钥匙。”

    “什么钥匙?”

    谢燃放下剑谱,平淡道:“天下第一银庄,四海银楼的钥匙,凭此钥匙,可从四海银楼取用该钥匙户下银两。”

    ☆、兄长的小心思

    一朝得知那把金灿灿的钥匙是四海银楼的钥匙,妙芜心里就觉得踏实了许多, 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美滋滋。

    没跑了, 这玩意儿肯定是谢荀留给她的。

    不过谢荀把银楼钥匙留给她做什么?

    难道是怕逃亡路上弄丢了, 请她代为保管?

    但是也不对啊, 既是要交给她保管, 怎么也不说上一声呢?

    算了,与其想那么多, 比如等他回来当面再问。

    妙芜捏着那钥匙,笑得像个小傻子。

    她抬起头,真诚地同谢燃道谢:“谢燃师兄,你真的好见多识广啊。”

    咦?

    是她眼花了吗?

    谢燃的视线从剑谱上移开, 轻飘飘地瞥向她, 嘴角似乎抽搐了下,看她的眼神也有些一言难尽。

    夸他也不行?

    这个谢燃师兄最近好难搞哦。

    妙芜把钥匙贴身收好, 站起来同谢燃告别:“谢燃师兄,这是最后一遍家规。我抄好就放这儿了。我走了啊?”

    谢燃:“嗯。”

    妙芜就回了翠栊轩, 拿了一些鱼食, 然后拿上那本重新誊画, 换了一模一样封皮的《百妖谱》去了清溪院。

    自从谢荀离开谢家,这清溪院就荒废了。

    也就妙芜以这里的水池中还养着鲈鱼为由,隔个三两天就会过来喂喂鱼, 顺便扫扫屋子里的落灰。

    虽然她心里也清楚,事情已走到这步情势,谢荀断没有再回到谢家的可能。

    且不说谢家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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