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道:“不如去溪憩阁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吧。”
    “也好。”看刘永胜一脸担忧,吴樛松了口。
    溪憩阁内
    许多学子们或站、或坐、或盘腿,都在热烈的讨论着此次的科举。
    “今次科举,要求在乐理丶骑射选一样,也不知朝廷怎么想的,读书就是读书,怎么还考起这些来,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阁内一名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年轻人不满的说道。
    “陈兄,这话不对,相国张大人同大学士杨大人等朝廷大员,全都赞同圣上此次改革。”
    说话的学子站着朝北面,恭敬的拱拱手,接着说道:
    “就是同云帝一般佛、道、儒三家同修的阳明先生,也是对圣人这次提议赞叹有加。”
    “魏兄说的是,学成文武功卖于帝王家,圣人还不能选适合自己的人才么?”
    说着一人站了起来,朝侃侃而谈的年轻人作揖表示认同,一人带头后好些学子也站起来跟着照做。
    刘永胜同吴樛二人悄悄的进入阁内,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
    先前开口抱怨的那名陈姓男子,有些尴尬起来,却也不想认错,就是抱怨的一句话怎的被扣上了质疑圣上了?就是借自己多少个胆子也不敢的呀。
    看众人一个个朝魏姓男子作揖行礼,心口一股郁气堵得慌,眼睛瞟向一旁,无意间瞄到刚进来坐下的二人,眼前一亮:
    “你们二人坐着未动,是有什么不一样的见解吗?”
    陈姓男子开口后,朝这边拱拱手,引得一干学子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刘永胜皱皱眉,这人真是!自己不会说话,却还想祸水东引。
    一旁的吴樛站了起来,拱了拱手道:“我没什么见解,只是来听听各位的高见,学习学习的。”
    “哦,这位仁兄,你也是读书人,将来定然也是想为朝廷效劳的,竟然没有一丝自己的思想吗?那朝廷要这样的臣子又有何用?”陈姓男子步步紧逼。
    “呃……”一时,吴樛竟不知如何答话。
    刘永胜听得心头火起,站起身来朝陈姓男子一揖:
    “这位仁兄,你这话让人不敢苟同,妄议国事不懂吗?”
    说着一脸正色:“在其位,谋其政,反之亦然,本末岂能倒置?”
    说着也如魏姓男子一般,朝北面拱拱手:“我等百姓能敂安居乐业,全赖圣上圣明,朝廷众位大臣呕心沥血,我等只会心存感激,岂会如仁兄这般心存不满,妄加揣测?”
    说完刘永胜一脸正义凛然的看着陈姓男子。
    “你……你……”陈姓男子气得说不出话,伸着颤抖的手指指着刘永胜,脸涨得通红,此人,此人比姓魏的更毒!竟让自己担妄议朝庭的杀头大罪!
    魏姓男子朝刘永胜投来赞赏的一瞥,转过眼,严肃的看着陈姓男子说道:
    “陈兄,这位兄台说的是,我等莘莘学子当认真做好学问,岂能对朝庭指手划脚?”
    “是呢,陈兄,我等认真学习就好,朝廷的事还是不要谈论了。”
    “其实朝廷提一些科举要求,肯定是需要那方面的人才,咱们照做就是了,真不该抱怨呢。”
    “大家都是一样的,考题变难了,所有的人不都也还一样吗?”
    “就是,就是,这没什么好抱怨的。”
    …………
    ☆、第 100 章
    陈姓男子气得眼睛都要冒出火来,原想将众人的视线吸引到这两人身上,也好为自己挡挡众人的围攻,没想到此人却是将妄议朝廷的大罪扣在自己身上,看着先前也颇有微词的人,一边倒的指责自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扭曲着发僵的面容,汕笑道:
    “我也只是担心难考而已,岂敢妄议国事?”
    “陈兄,你这般就不对了,担心难考怎么可以扯到朝廷呢?”
    “论学问便论学问,可是不能扯到朝庭国之大事上。”
    ……
    “是是是,诸位说的是,是陈某愚昧了,听诸位一席话如醍醐灌顶。”陈姓男子一番作揖鞠躬,频频告饶后,谈论的话题终于慢慢转向了别的方面。
    朱红色的溪憩阁依着山涧,山涧的溪水淙淙流过,凭栏而立,卵石铺满溪底,溪水清澈活泼,山涧的风吹来带着草木香味。
    听众人谈论了一会儿诗词歌赋后,刘永胜同吴樛二人离开溪憩阁,下了台阶没走多远,身后如芒在背,回首看去,就见陈姓男子掩饰般的瞥过头,刘永胜不觉好笑,视线落在两边柱子上:
    溪水叮咚;憩休片刻。
    “看什么呢?走吧。”吴樛疑惑的拽了拽他。
    “没什么,就是看这题字,不知何人所书。”
    “嗯,字憣然飘肆,自然洒脱之感,与内容相合,此人定然是超然物外,随心随意之人。”说到学问的事,吴樛摇头晃脑滔滔不绝起来。
    “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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