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丫鬟陈诉的事实经过,当年四皇子被贼人所害,意外的扮做富商家的公子哥儿停滞宣阳王封地,因此认识了当时还算勇敢天真的隋静槐,两人没过多久,就私定终身,因为永宁侯那时候忙着战场策略,所以对这个妹妹多有疏忽,导致她彻底野了xing子,偷了些银子就与他私奔,在一个月后,他才找到她,然而,变数是,那时候她已经嫁给了淮河的病弱公子,他瞧着为人还算不错,就允了,却没想到,如今才知道事实真相,原来,当年的四皇子刚开始与隋静槐玩的好,也爱她那股泼辣,却面对着京城旧部的寻来,为着回程安全,所以就没带上她,没料到,她此时已经在有了身孕,这么说来,婉容,就是皇帝的亲生女儿?

    贱fu

    永宁侯府,书房中,常随合上门,回身恭敬的禀报,“侯爷,都准备好了。”

    男子于乌木金丝楠的圈椅中点点头,手中摩挲着白玉棋子,颇为难定夺,周旋半刻后,还是决定弃子,愠眸继而说,“通知下去,以后宫中暗线以枫树为头,违令者祭天。”

    周身的气度忽而强大的让人窒空,常随站姿调整,压抑住心脏处的澎湃,片刻疑惑的问,“那,槐树呢,毕竟,她是爷唯一的亲人了。”

    唯一的亲人?她在决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放弃了永宁侯亲妹的身份,如今这样,该更合心意吧。

    “她已经是投了敌的废棋,以后不必再提。”

    什么?不提常随的诧异,再来说婉容,她经常回来后就直接溜去书房找永宁侯,玩闹会儿才回了睡,然而,今日她还是疯疯癫癫蹦跳着到前院时,却被几个小厮给拦个正着,并且,一贯与永宁侯寸步不离的常随出来,言语间虽哄着她,但还是疏离的味道更浓厚些,女子挣扎着似不干,旁边的翠玉紧赶着上前揽着她回去,床帏中,婉容杏眸卸去了清亮,一片幽邃深暗的托腮思索,这个永宁侯,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她?这其中一定有yin谋古怪。

    夜深凉色,常随端着参茶进去,复又低头出来,瞧见最得主子脾xing的谋士立在回廊,左右踱步考虑思辩,待转了百余圈,才一拍脑袋,进屋中与主子复命。

    第二日,宫中皇帝还没起,听见大太监悄声到龙床前,压低了嗓音禀,“圣上,出事了……”

    不过十日,西南王的封地自立门户,起兵造反,打着的旗号是皇帝无私无德,不为正统,民间风言风语更甚,自登基至今,已过十载,可尚无子嗣嫔妃,却整日召见同为无妻无妾的永宁侯,二人是否常于一榻上谈过风情至夜深呢?

    婉容是听不见这些的,只不过感觉宫中戒备森严,她娘亲倒还挺舒适的,拉着她去雪林子里头烤羊腿吃,说了会儿话,隋静槐突然感觉肚子疼,安顿好了婉容,让宫女搀着回殿。

    大太监是知道皇帝这块心头肉的,御书房中,众多大臣正如火如荼的议事,他突然猫着腰进来,贴近了皇帝耳边嘀咕两句,一贯威厉狠辣的男子突然站起,直接扔下一众大臣径自走远,期间还莫名的撞了下鎏金的檀香木案,搁后头跟着小跑的大太jiān ting着都觉得疼的很,打个眼色让那帮人都散了,他亲自伺候着去皇后殿中。

    暖炉热烘烘的,温和如春,可坐在美人榻上的女子却遍体生寒,犹如天寒地冻的潭底,没有一丝亮处。

    男子快步进殿,直奔着屏风后去,直到亲眼见到了那个女人,他的这颗心才安稳下来,鬓如刀裁的硬朗的五官忽而挤出个高兴的笑,对,就是高兴,跟当年找到她时一样的笑,发自内心的高兴开怀,抚掌大笑道,“我的娇娇真给朕长脸,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朕打了个种……”

    当皇帝的鲜少如此喜形于色,除非是比天大的喜事,而今就是一桩。

    隋静槐记得她进宫的时候就服的绝子汤,这么多年都没有,如今怎的就?

    还没等想太多,就被男人急吼吼的揽怀里,使劲的啄了几下她耳垂,白玉的一片很快就粉红,听得男人贴着发丝问,“朕真高兴,你知道吗?”

    女子闭着眼,想着婉容,边靠男人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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