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人,这就想了?”

    女子却仍旧陷在震惊中,刚才永宁侯起身的时候,那腰间的荷包虽是一晃而过,但她瞧得清楚,那该婉容绣的,小时一变天她就爱咳喘不停,领着她跑了好多地方才求来的偏方,说是每日搁身上挂着熏就能不治而愈,唯一的缺陷就是味道有点臭,小小的人,怕她没长xing,故意骗她,说那里头有神仙草,能除百病,如此方带着过了四岁,果真就不在咳嗽了,可,那个,怎么会挂在永宁侯的身上呢?

    男人见她久不回答,白皙的脸庞上满是沉思想念的味道,顿时气急,仰头呷了口烈酒按着她往红润的小嘴里灌,辛辣入口,又冲过肠入胃,明明该是场盛宴,偏的弄成了个不情不愿,女子吞个全,抹了把唇,杏眸圆瞪,狠他,“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帝在任何人面前都会是个残暴虐君,唯独在她面前,就成了没爪子的老虎,做不成个恶人。

    “我看是你疯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还胆敢跟旧情人眉来眼去,当朕眼睛瞎还是耳朵聋,你信不信,我让他跟那个病秧子一样死的悄无声息……”

    隋静槐意外的点头附和,“你说的永宁侯?那麻烦快点,正好我见他也是堵心。”

    皇帝闷头又灌一口酒,松了点手劲,略带情.色的抚摸着她锁骨,假假真真的翻旧账,“当年我派人去接你,你为何不回?”

    那人不过是路过,你就迫不及待,又该如何论?

    女子心里正焦躁着,哪有空搭理他那一坛子老醋,晃dàng着腿要跳下去,染的什么疾?病的多重呢?

    说起永宁侯回府,常随低头近前小声说了两句话,后退两步跟着他,先到婉容那瞧了眼,小姑娘脸色苍白的坐着喝粥呢,听见他进门连头都没抬,“好点了吗?”

    婉容本就恨他,再加上吹了一夜凉风,确实病的糊涂,感觉自己胸口里着了火,不知梦里还是久远,就觉得这人虚伪的没有边缘,竟然利用两个女人复仇,真当不得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恶意滋生,面孔上就带着些扭曲。

    那两个教导嬤嬷站旁边正好瞧的真亮,顿时上前几步当着侯爷的面训斥她,“长辈询问,当即刻回复,贵女若无礼仪,侯爷亦没脸面,我知姑娘难受,却也得规矩不是?”

    前一句打她,后一句绵里带针,可真会做人,婉容本就积了一肚子火,这日子来来回回的怎么都这么憋屈,泪珠攒了在眼眶里转悠,然后簌簌的落,以往永宁侯虽听丫鬟禀报说她入夜了爱偷着哭,倒没觉什么,如今亲眼见了,却觉得心口发涩,手指转了两圈玉扳指,垂眸喊常随把两位嬤嬷带去大堂,临走前微矮了身子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凑近了能闻见点草木香的热乎气味,这孩子心思内敛,积郁成疾,难得的坐在旁边虚环抱了下她,两人黑发搭在一块,后又一触分开,男子的语气低沉含着雾霭飘无,“婉容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能为个小小的伤寒就哭鼻子呢,说出去多丢人,爹爹抱抱你,恩?”

    谁想让你抱,婉容的心底明镜着呢,见男人真心疼,撒娇打央,“那等中秋宫宴,爹爹带我去呗,每年都我自己一个人过,不公平。”

    宫宴?永宁侯以往是不带她去,一是宫廷中规矩繁多,小婉容去过一次就因为别人嘲笑她不是他亲生的,回府后就病了,后来,也就不曾领她,再则,就是宫中那位没分寸的,若说之前是拿着小姑娘威胁隋静槐,那么现在,他反而害怕皇帝会要了小姑娘的命,养了这些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当初既然决定这条路复仇,就该想到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低头抚摸着小姑娘的发梢,这一切的肮脏,却和下一辈的孩子们没关系,还是得把婉容的亲事提上日程,早早的离开这京城,亦是好事。

    “你若中秋前痊愈了,爹就带你去。”

    永宁侯的下句话没说出口,爹就带你去多认识认识京城中的贵公子。

    小姑娘雀跃着答应,眼眸里都冒着兴奋的光,星星点点的,亮的很,男子瞧着高兴,吩咐绯玉用蟹黄做点粥熬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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