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能戴的出去?

    “不小了,翻过年就十六了,你觉得,前几天见过的宣阳世子怎么样?”

    前世问完这句话就定了婚事,这回她可得阻止,想都没想的就回绝掉,“太血腥了,他一看就是狠绝之人,不可托付终身。”

    男子看够了,把荷包放一旁,按照自己的想法解释,“做事不能只看表面,宣阳世子有单独的封地,而且没有父母管束,你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只要笼络好了他,再生几个男娃娃,这辈子舒心舒气,也是不错,唯独,他的身份是个累赘。”

    婉容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想不起来,顺着男人的话追问,“他身份怎么了?”

    男子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顾自的继续分析,“如果京城里别家的嫡子,一没功勋,二没文采,当如何护妻儿,再者,婆婆是再世的管家,你这xing子稳吞,保准吃闷亏。婉容,最最不可选的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身家清白的赶考秀才,你们文学底蕴不在一个圈子里,往后出现的分歧会越来越多,只能一个服从另一个,无条件的互相谦让,最头来,你就彻底丢了脸面,和着泥土一起悲哀到地底下,我说的这些,你明不明白?”

    女子听着快睡着了,倚着他旁边的箱子上,摇摇晃晃的眼睛都快合上,“不明白。”

    说完,彻底坚持不住,睡了过去,男子举着手挡在她和箱子旁,别外头车夫一鞭子给掀底下去,过了一会儿,见她实在睡熟了,揽着人靠到他大腿上,扯了个长袍披了,晒笑几声,举起书继续看,一室馨香。

    贱fu

    永宁侯府,婉容最近被彻底bi疯了,盖因着对永宁侯几次的不恭敬,回府就公报私仇安排了几个教导嬷嬷贴身伺候,每日坐立吃饮皆有管束,晚间可算能独处会儿,蒙着被子骂一顿他缺斤少两的,记挂着那个荷包到底有没有用处?娘亲见了没有?

    实在不行,就真得夜闯皇宫了,或是……

    永宁侯礼佛这几日积压了许多政务,等到回府听常随汇报才知晓婉容病了,高烧不退,绯玉和翠玉一直贴身伺候着,不敢有怠,见男子随风拂袍而进,忙上前说了几句头尾,那日晚间可能忘关窗子,吹了半宿的冷风,早起摸着就烫手,请大夫来开的风寒方子,连吃两日,仍旧不见好转。

    男人站外间驱驱凉气,眉目冷凝的进入里间,女子的床榻颇为鲜亮,亮黄色的幔子搭着,里头是鸳鸯戏水的被褥,小姑娘可能难受,鼻腔重重的哼哼,眼睛也不睁,躺着喘气都觉厚重,弯腰拿手背贴贴她额头,果真还烫,婉容却觉得凉快,快速的按着他手不让离开,腿蹬两下被子,软软糯糯的喊了声娘,男子微怔,耐心的安抚好她,转身出外间喊人进宫去请太医。

    又一番折腾,永宁侯见她终能稳当的睡着,起身回书房换身衣裳,夜凉如水,男子亲自提了灯笼迎着太医院判过府,诊治片刻,老大夫合箱收了脉枕,同一侧站着等待的侯爷温言道,“并无大碍,侯爷不用担心,老臣再加几味yào材,保证yào到病除。”

    永宁侯低头作揖,让常随亲自送回去,转身看了看里间,掀了袍子坐堂中的玫瑰椅里,吩咐绯玉倒茶,这一坐就坐到凌晨,一直见她退烧了,才去上朝。

    紫阳宫中,皇帝今日显然喜形于色,快至中秋月圆,让人从南边连夜运来的螃蟹,先挑了个头大的宴请永宁侯,男子本不愿长留,但见着皇帝身旁偎着的满面愁绪的女子时,软了心肠,复又坐下。

    螃蟹鲜而肥,只用了一个,永宁侯记挂着婉容,出言告罪,“圣上,臣家中you nu染疾,需得请假半日,还望圣上原谅则个。”

    身着龙袍的皇帝感觉怀中女子的身形一僵,下意识的收紧手臂,通情达理的连声应允,“哦?本还想与爱卿把酒言欢呢,好,好,你自去吧。”

    回头吩咐大太监,“去给永宁侯装一篓子带回府。”

    等着人一出去,愣神的女子倏地被抓至桌几上,男人夹着她双腿仰头掐着她脖颈,声音如地狱疫瘟般蔓延,“怎么,许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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