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一路辛苦!”冯云山接受三人的拜见之礼,请他们就坐。

    让侍女上了茶水后,冯云山和几人一时间都没说话。

    还是年纪最小的华蘅芳忍耐不住,起身恭谨道:“圣王,我等三人想求合信牧师编译的《博物新编》手稿一观,听说在圣王处,不知能否……?”

    另外两人也满脸热切地盯着冯云山。

    “当然可以!不过,此份手稿涵盖了西洋诸学科基础知识,本王有意将之推广,作为教材,传授给治下百姓与学童。”冯云山先用话套住,轻笑道:“合信牧师已经回了欧洲,此手稿仅此一份,你们倘若拿走,本王这边便没有了!”

    三人一听冯云山居然是想用这份手稿作为教授儿童的教材,一下便不好强要了,顿时满脸苦涩,正想告辞,却又听冯云山说道:“要是三位没有紧急事情,不妨在广州暂时住下。正好合信的手稿,汉字有些潦草,你们正好将手稿抄写二份,顺便研读,本王要拿你们抄写的这份,进行刊印,作为推广教学之用!正好,本王府中房间众多,有些冷清,便住本王府中吧。”

    见三人面有难色,李善兰便要开口推辞,冯云山又摆手制止道:“各位,请无须推辞!正好本王犬子还在读书年龄,便jiāo给三位教之启蒙识字,如何?”

    见冯云山如此一说,李善兰只得答应下来。

    冯云山之所以邀请三人,便是因为对历史上的三人有所了解,知根知底。

    此三人都是近代洋务运动的务实干将,虽然不喜为官,但对于兴国安邦、为民族崛起还是很有热情。

    冯云山让人在巡抚衙门署后院收拾了三间屋子,时值寒冬,虽然广州不冷,也为他们又添置了点棉被,一番悉心安排,让三人感动不已。

    冯云山又唤来便宜儿子冯癸方,让他拜见三位老师。冯癸方自幼被其母亲教导,很是乖巧,冯云山一说,当下便跪下拜师,待李善兰三人菜肴推辞,冯癸方却早已磕完头,木已成舟。

    冯云山之所以这样安排,便是想将三人捆再圣国的战船上。如今成了他儿子的老师,只要一传出去,三人不可能再在满清做官,即便是那位李鸿章日后想开展洋务运动,也无法聘请这三人为幕僚了。

    安排妥当后,当夜,冯云山又吩咐典厨做了几个苏菜,来上左宗棠、许祥光两人,于府内宴请三人,说是为李、徐、华三人接风洗尘,顺便算作儿子冯癸方的拜师宴。

    左宗棠和许祥光两人恰好都是举人进士出身,与李、徐二人都算做正统的读书人,五人聊起满清科举,倒是话题很多。

    原来的冯云山只是个花县乡间小秀才,对于乡试会试等话题,不大明了;华蘅芳也是素来不爱科举文章,两人便说起了算术之法。

    “圣王,前些日在上嗨,见到洋人的书中有一导弹学,其中涉及一图形名抛物线,蘅芳觉着非常深奥,无从着手,却不知洋人是如何能推测抛物线的轨迹,来确定发shè的pào弹落地点?”华蘅芳还未满二十岁,见冯云山平易近人,一时忘记他的身份,就说出了自己迷思一个多月的困惑。

    冯云山一愣,这华蘅芳竟然对数学痴迷到如此地步,联想起后世国内一知名数学家,不由暗叹:姓华的果然都是数学家啊!

    对于抛物线,冯云山恰好还记得那么一点,便道:“这个简单啊,只要预先测试pào弹几次,然后按照某个规律,便能知道pào弹的落脚点在哪里,通过这个手段,便能比较精确地命中目标!”说完,冯云山让人拿过纸和笔,便写下了一个简单的抛物线方程式:y=k(xa)?+b。

    见华蘅芳迷惑不解,冯云山又随手划了个抛物线图,再建立后世数学中常用的xy坐标系,然后道:“华先生,你看,如果将发shè点定位此处,并设立坐标为0点,然后再根据命中目标的距离,和火pào发shè速度,再根据这个方程式便可以推算出k的数值是多少,也就是火pào的仰角应该为多少!”

    华蘅芳盯着纸上冯云山画的图形,和那个用毛笔写的鬼画符一样的方程式,半响,忽然恍然大悟,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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