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了凉菜?”

    “大冷天的,凉菜也没什么人吃,还不如添份荤菜,师娘您觉得怎么样?”

    赵大飞一脸认真地看着田秀芬,田秀芬看他这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行,好得很,我明儿就拿去给几个婶子们看看,到了办席的前一天也好有所准备。”

    小草满月酒办的席菜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来的客人都有些吃惊,但是能吃到这么好的席面,大伙儿也高兴,没多久便热闹起来了。

    赵大飞拿着酒到处招呼人,文泽才也没落下,田秀芬则是拿着一篮子鸡蛋在桌子之间转悠,每人一颗鸡蛋是满月酒不会落下的。

    至于荷包蛋,聊城这边是没办的,地方不一样,习俗也是不一样的。

    秦婶子抱着小草在女眷这边走了一圈,兜了一箩筐的祝福话后,她才将小草抱回陈云红的身边。

    现在天冷,陈云红并没有出房门,田秀芬发完鸡蛋后,便将她的饭菜端进来了,“饿了吧?”

    “没呢,”陈云红接过碗,笑看着床上咿呀咿呀的小草,“今儿倒是精神。”

    “那当然了,”田秀芬笑眯眯地走过去,“今儿可是我们小草的好日子。”

    两人在屋子里说话,文泽才他们在外面忙活,一直到晚上九点客人才全散开。

    “明儿再收拾。”

    田秀芬将最后一个碗放好,抬手锤了锤手臂看着将桌子抬进来的赵大飞和文泽才道。

    “成,反正明儿就只还家具和碗筷了。”赵大飞也困得不行,他是喝了醒酒汤的,不然这会儿早就睡下了。

    文泽才拿过一旁的册子,将碗筷和桌椅板凳数了数,“没少,都去休息吧。”

    满月酒后没几天,陈云红也完全出了月子了,她一个月没怎么活动,感觉都快成软骨头了,所以一出月子便将家里的活儿都拉了起来,等孩子大一些,能背上后,才去铺子里帮忙。

    半个月后,章全回来了。

    章全瘦了不少,双眼却冒着精光。

    “周八叔没出现,倒是出现了一个周八叔的徒弟,那徒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六十多岁的老头?”

    赵大飞倒吸一口凉气,“这得多大本事啊,能教这么老的老头东西。”

    “说你笨,还真没错,”文泽才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对方不是打小就跟在周八叔身边的?要知道周八叔的年龄也已经很大了。”

    这倒是,依照周八叔的年龄,就是打小把那老头放在身边也是够的。

    “我倒觉得那老头不是真的,”章全眯起双眼,双手抱在身前,脸上带着深思,“他要是真是周八叔,也不会这么老,你们说是吧?”

    文泽才明白章全的意思,“那也不一定,周八叔受了那样的灾祸,想来也不愿意将那修炼术教给自己的徒弟,那不是害了他吗?”

    章全沉默了。

    “他徒弟现在在哪?”

    文泽才又问道。

    “被周七叔的人带走了,不过没有危险,毕竟周七叔要想得到周八叔的下落,就不能把对方怎么样。”

    “不管怎么样,”袁卫国抬头看着他们,“周七叔现在腾不开手,这对我们而言是好事。”

    确实是好事。

    毕竟阳泥虫到现在还没有下落。

    现在文泽才也走不开,因为他得准备期末考试。

    田秀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晚上也常做一些夜宵给文泽才加餐,赵大飞见文泽才都忙这么晚,也发了劲,拿着文泽才给他布置的“作业”跟在一旁看着。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文泽才这句话,赵大飞还真坚持到了文泽才期末考试完。

    努力的结果自然巨大的进步。

    “你今年天星高照,有进少出,吉多于凶,但你今年有病星影射,身体欠佳,所以进取之时一定要多加小心,否则得不偿失,月时可攻,岁末宜守。”

    赵大飞一本正经地看着对面老爷子的面相,一边看一边说,听得老爷子一愣一愣的。

    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是。

    “那赵大师,我今年啥时候会生病啊?这还有一个月多就要过年了,我不会在最后这个月生病吧?那可是年关了?”

    老爷子紧张极了,就怕年关生病过不去了。

    这人老了,生病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治好的,又快寒冬了,带病入寒冬就是挺过去了,来年春天也说不定啊。

    “还真是年关,”赵大飞也说了实话,老爷子一下就紧张了,他连忙追问着,“大师啊,您一定有啥办法是不是?”

    赵大飞顿了顿,文泽才就坐在他的旁边,见文泽才笑看着自己后,赵大飞立马来了勇气,“你的八字少重火,所以我建议你这段时间别和火太近。”

    别和火太近?

    这寒冬腊月的,离火远一点真的还能活下去吗?

    老爷子表示有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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