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们放过我儿子吧!”

    程父也不是傻子,立马就明白文泽才他们的意思是什么,于是赶忙表明自己的心意,只希望能换来他们父子的平安。

    文泽才对程父的识相很满意,他亲自将程父扶起身,“你只需要把这个给你那小舅子喝下去,其他的你别管,要是你没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你儿子可就活不过明儿了。”

    程父咽了咽口水。

    “ 我、我那小舅子警惕得很,怕是刚端上碗就能闻出不对劲儿。”

    文泽才微微挑眉,一把扣住程父的下颚,塞了颗东西进去,入口即化,程父一点准备都没有。

    “咳不出来的,你就安安心心的按照我们所说的去做吧,不然可没有解药。”

    程父也不敢哭,只能小心地接过那小包东西,心里把钱三儿骂成狗。

    等程父离开后,袁卫国才回过头。

    “你就不怕他来个鱼死网破?”

    文泽才摇头,“他胆小怕死,而且极其自私,为了自己的命,他不会出错的。”

    “看来那程大英也不是好东西。”

    有这么一个爹在,程大英的品性真的很难说。

    文泽才笑了笑,能把钱三儿哄得高高兴兴为自己续命的人,别说品性,就是心计也是普通人不及的。

    程父买了菜回家时,正见钱三儿和程大英说话,程大英满脸尊敬,时不时地点头,看着其乐融融。

    程父心里的嫉妒与愤怒直接将不安与愧疚挤开了,他也没打扰他们,而是提着菜直接进了灶房。

    钱三儿睁开眼时便觉得不对劲儿,他猛地坐起身,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在找什么?”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钱三儿立马回过头看过去,“你是谁?!”

    文泽才放下手,坐直身体看向钱三儿,“我们爷对你院子里那个聚阴阵挺感兴趣的。”

    “你是周家的人!”

    钱三儿先是一愣,随即一惊,他站直身体,身体出于紧绷状态,似乎文泽才只要一有动作,他便会出手。

    文泽才并没有回答对方,而是拿起小桌子上的东西,“钱三儿,你躲了这么多年,怎么没想开又回来了?”

    钱三儿冷笑一声,看着文泽才那张丑脸,“我想回来就回来,这聊城难道也是你们周家的地界?你们还没有这个本事!”

    “是吗?”

    文泽才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你为了你那外甥,还真是不顾一切啊。”

    “你们把他怎么了!”

    钱三儿一脸惊慌地问道。

    “只要你按我们爷所说的去做,你那外甥就不会有事儿。”

    钱三儿定定地看了文泽才半晌,最后嗤笑一声,“我怎么信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有选择吗?”

    钱三儿沉默了。

    “要我做什么?”

    “自毁邪法,永不害人。”

    这是蒙义的原话。

    钱三儿没答应,他要是毁了自己的功力,那外甥怎么办?他不可以,只要能救程大英,就是再害几个人他也是愿意的。

    钱三儿虽然不答应,可文泽才却没给对方机会。

    他有的是办法。

    看着只记得学术法前的记忆离开的钱三儿,袁卫国对文泽才竖起了大拇指,“原来你的目的是这啊?”

    文泽才微微挑眉,“不然呢?”

    袁卫国啧了一声,然后揽住文泽才的肩膀,“这是什么命术?能不能?”

    “不能,文家命术不教文家以外的人。”

    文泽才一把拍开对方的手,“走,回去了。”

    程大英被程父拉到火车站的时候,他还有些懵,“爹,你不是带我出来买衣服吗?”

    “买什么衣服啊!咱们得赶快逃命去!”

    程大英瞪大眼,“爹你说什么呢?”

    “别说了,上车后我再仔细跟你说,走吧走吧。”

    程父的身板自然比程大英的强,他也不让陈大英说话,直接把人拉到了检票口。

    人也多,程大英就是有再多疑问,也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这样,程大英和忘记前事钱三儿就这么分开了,钱三儿院子里的聚阴术已经也被文泽才摧毁。

    “满月酒打算怎么做?”

    文泽才手里拿着书,看着整理清单的赵大飞问道。

    赵大飞写完单子后,递给文泽才看,“就这几个菜,请老巷口的几家还有袁叔那边的几家就行了。”

    他们认识的人并不多,不过只要是认识了的,基本关系都不错。

    文泽才将单子仔细看了看,最后点了点头,“行吧,厨娘再找几个人?”

    “找好了,刘婶子和李婶子说包在她们身上,”赵大飞说起这话时,脸上全是笑。

    田秀芬从一旁经过,闻言也凑过来看了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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