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住了你们孟家的子嗣脉,才有让这条坟线往下延伸,坟是死者的归属也是新者的诞生,那石面一旦全部落入水中,你们这一脉就断了。”

    孟忠国听得头皮发麻,明明是大夏天,却觉得背皮发凉,“可、可那个绞住石头的东西已经不见了,而且石头也落下去了,大师,还有救吗?”

    文泽才往四周看了看,“这一块地已经没有那么好的勾绞了。”

    孟忠国脸色一白,秦勇也有些叹息。

    “不过我看那个山头挺不错,你看那棵松柏树,脚下也有勾绞。”

    文泽才指着对面那个山头道。

    这么远的距离文泽才轻而易举地就看清楚了,可孟忠国却因为太阳光线太厉害,所以看不清,“咳咳,大师,要不咱们去看看?”

    文泽才笑了笑,“走吧。”

    又花了一个半小时,文泽才他们来到了山顶处,他所说的那棵松柏树果然有勾绞,只见那树根下面居然没有土,而是一块石头。

    “这叫石绞,承着比它重的东西却能让其生长且不落入其他的地方。”

    孟忠国一脸喜色,“大师的意思是这颗松柏树的下面能做我们孟家的坟场?”

    “能做,而且除了孟叔的父母亲外,其余的坟地不用启棺,只需要取坟土过来埋着就行了。”

    文泽才的话让孟忠国高兴极了,可秦勇却不得不泼他一盆冷水,“这个山头是你们生产队的吗?”

    孟忠国脸色僵住,“不、不是,这是隔壁生产队的。”

    文泽才想了想,“再过一年应该就会有土地改革,你现在就去找这个山头生产队的队长,说你想要包山做事儿,等土地改革的时候你再把这个山头给买下来。”

    土地改革?

    孟忠国与秦勇纷纷心中一震。

    买下一个山头听着很厉害,但是这个山头没有庄稼,所以价格并不是很贵,特别是在土地改革刚开始的时候,大伙儿的眼睛都盯在肥沃的庄稼地上,而不是这种山林。

    孟忠国想了想后问道,“这样做了就能有孩子吗?”

    “还不能,”文泽才摇头,他看着孟忠国,“还有一个地方得解决掉。”

    “什么地方?”心情大起大落的孟忠国疑惑道。

    秦勇眯起双眼,“后院的的泥土?”

    文泽才点头。

    几人下了山回到孟家后,文泽才也没坐下喝口茶,直接就去后院用锄头将之前挖出的土给弄开,看向倒了酒的坑。

    “嗤嗤嗤嗤......”

    听见声音的孟忠国与秦勇纷纷凑了过去,却在看见坑里蠕动的东西后退了几步,只见那土坑里的泥土分成一股一股的,像极了泥虫正在来回摇晃,发出一阵阵怪声。

    “大师,这是什么东西?!”

    想到自己与这种怪东西生活了这么多年,孟忠国就很不舒服。

    “这是煞泥虫,人想听见什么,它们就会幻化出声音让人听见,长期下去会迷惑人的心智,”文泽才一边说一边示意秦勇从包袱里拿出他带过来的瓶子。

    秦勇拿过来后,文泽才便用竹块将那些煞泥虫都弄进了瓶子,然后从水沟里打了一点水放进去,那些煞泥虫便交缠在一团,成了泥土模样。

    孟忠国想起自己媳妇那些时候听见的孩子声,顿时咽了咽口水,“那、那我媳妇没事儿吧?”

    “没事,不过这里的土不能要了,我怕的是你们房间下面也延伸了煞泥,等它们寒冬苏醒的时候,事情就大了。”

    孟忠国立马决定,“等山头弄好,祖辈的坟迁移过去,我们就回城里住,至于这里我会跟队长说清楚,然后将房子推倒。”

    只有这个办法了。

    原本以为要三天的事情文泽才一天就搞定了,第二天他们便回了家。

    正准备吃饭的赵大飞看着进门的文泽才和秦勇吓了一跳,“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也幸好另外的山头有石绞,不然可能要耽搁很久才能回来,”实在是太热了,文泽才坐下后便喝了好几口凉茶。

    “石绞是什么?秦勇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秦勇的眼睛亮亮的,他跟着文泽才见到了不少之前根本没听过没见过的东西,也算是开了眼见了。

    两人凑到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文泽才将装着煞泥虫的瓶子拿出来放好,然后就去旁边的铺子找田秀芬了。

    田秀芬也看见他回来了,但是手里有客户要改的衣服,一时没走开,“事情怎么样?”

    “按我所说的去做,就能解决,”文泽才在田秀芬身旁坐下,“不过到底是年龄大了,他们就算有孩子,也只有一个了。”

    “一个也好啊,”陈云红在一旁接话道,“只要有个念想都是好的。”

    田秀芬点头,“确实。”

    “孩子们呢?”

    文泽才看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在袁叔那里呢,和钟然一起玩儿,别看钟然这么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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