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孟婶子笑道。

    孟家的后院是堆的全是木柴,一块一块的堆起来,一点也不杂乱。

    文泽才蹲下身用手弄了点泥出来,一旁的秦勇赶忙蹲下身,随时听吩咐。

    他闻了闻泥土的味道,顿时瞪大眼,“这泥.....”

    孟忠国一脸紧张,“有问题?”

    “这泥没有味道,”文泽才站起身,秦勇也跟着起来了,“没有味道的泥有三种,分别是阴泥、阳泥以及煞泥。”

    “我只听说过黑泥,红泥还有棕泥,这阴、阳、煞泥还是第一次听说,”孟忠国说着也蹲下身弄了点泥起来,这泥在后院也不是湿漉漉的,而是干泥,他闻了闻,还真是没味道。

    “那也是泥的一种,而我所说的这三种泥都不是好东西,”文泽才拿起墙上靠着的锄头,然后在院墙下面挖了一锄出来,“孟叔,我要点酒。”

    孟忠国连忙回去拿了一碗酒过来。

    文泽才接过酒碗后便直接将那酒倒在了刚才挖出来的坑里面,然后又将挖出去的泥盖了上去,“等它喝饱了酒,就能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泥了,咱们现在去看看坟地吧。”

    “要不吃了饭再去?我们家的坟地在山的另一边,咱们村所有的坟都在那里。”

    走路得走一个半小时才能到。

    “也行。”

    文泽才洗了手,没多久饭菜就好了,一行人吃完饭后,除了孟婶子,其他人都上了山。

    “这里以前都是树,后来队长让扩荒,就把那些树都得砍了,成了种庄稼的地儿,咱们村里人死了也没地儿埋,所以只能往后山去。”

    一边走,孟忠国一便向他们介绍周围的环境,文泽才站在高坡上,垂头看着下面的村子,这个位置正好能把村子都看进眼底。

    “文大师站的地方以前有一大石头,”孟忠国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四五个人都抱不住的那种,更惊人的是它下面只有拳头这么大的地方连载这块地上。”

    秦勇一愣,“石头那么大,能承受得住?”

    “能,”孟忠国笑着点头,“风水雨打都没能弄掉那石头,后面也是因为开荒,所以才敲了那连接的位置,石头才从这里滚下去。”

    滚下去的位置是村旁边的河里,也没伤到庄稼和人,“看看,那水面上不是有个小石面吗?最大的那个石面,那就是这个石头的顶面,以前那水也没有这么深,都是后来长到面上的。”

    文泽才看了眼水面上的石面,再伸出手敲了敲脚下的山坡,只听得“叮叮叮”的三声,把孟忠国和秦勇吓一跳。

    秦勇上前蹲下,“怎么会是这种声音?”

    明明是土坡,不应该是这么空落的声音才对。

    孟忠国也是第一次听见这声音,他伸出手学着文泽才的动作敲了敲,却是一阵沉重的声音,就是敲在地上,没有叮叮叮的响。

    文泽才见此又敲了敲,“叮叮叮。”

    孟忠国和秦勇咽了咽口水。

    文泽才什么也没说,“继续走吧。”

    出了这事儿后,原本还有些话说的孟忠国一个字儿都没有了,直到他们到达目的地。

    “就是这里了,”孟忠国指着最边上那一排,“那里都是我们家的先辈。”

    他们家几辈单传,所以每一代老人去世都是两个人,坟算下来也只有十几个。

    文泽才伸出手在那坟线的位置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来到最小的那个坟面前。

    “这是我太太爷爷。”

    孟忠国介绍着。

    死者去世的时间越久,他的坟地也会越矮,一般来说一百年后便成了平坦的土堆了,而面前这坟还有些堆。

    “你们堆过坟?”

    文泽才问道。

    “对,这也是害怕坟变矮了,咱们后辈人来祭祖,也不知道位置。”

    “哪两座坟动过位置?”

    “这里,”孟忠国带着他来到前面的两座坟前,“原来这两座坟是在中间那个位置的,后来听了算命师傅的话,老祖宗便把坟移到这边上,后面去世的先辈便顺着这里埋下去。”

    所以成了一条线。

    “坟线一路往下且成直线,这是好事,意味着后代人延绵不断,但是,”文泽才指着最后两座坟,也就是孟忠国父亲母亲的坟,“坟线在那里断了。”

    孟忠国疑惑地看着那坟后面,“划拉出来的位置刚好对上啊,等我们死了,那坟堆上来就是一条线了。”

    文泽才却摇头,“死气占四废,四废又勾绞,这个勾绞很重要,而勾绞正是你刚才所指那个大石头的位置,你看这。”

    他指着最前面的那座坟,“往我们来时的路移过去,对准的地儿正好就是大石头的位置,勾绞失去了绞住它的东西,所以落入了河面也没有完全沉住,那地面上发出叮的声音也是因为勾子在响。”

    “勾子?地里的勾子?”

    “勾绞的勾子,”文泽才皱起眉头,“那个算命师看好的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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